重游山西(之四)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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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在我记忆中来过两次,第一次是跟着北京的朋友来的,由于是工作的关系,那次感觉对方接待的十分的热情,中午赶到这里就是一场“恶战”,午饭后晕晕乎乎把“挟持”去了云冈石窟,看了落满煤灰粉尘的大佛像,之后回到城里等待的是晚上的“继续战斗”,第二天我们可以形容为“落荒而逃”,到了北京自己依然满嘴酒味,知道了山西人的豪放与热情。
第二次是跟着同行一起到这里开会,同行负责接待,依然是晕晕乎乎,沿着山西南边一直走到大同,五台山、绵山、乔家大院、王家大院等等依然留有记忆,记得自己曾经写过这段记忆,特别是同行在五台山烧香拜佛的那些事情,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对宗教的一些做法,有了自己不同的看法,也感觉在宗教信徒中有“伪君子”,同行花了那么多的香火钱,得到的不过是一个纸片,这也有点太欺骗人了,纸片算作什么,神灵的化身?肯定不是,是愚昧面对愚昧的演戏。
十多年之后,我跟着帮子文友又来到这里,说实话感觉人是物非,记忆中的那个“破旧”的城市,已经变成了中国的“大一统”现代化的城市,虽然没有了热情的款待,但是,网络的便捷让我们没有了陌生感,即使文学硕士志坚形容这里的人彪悍,临近内蒙的地理位置,似乎带有蒙古人骨子里的那种彪悍性格,但是,到了今天只要我们按照市场经济规律办事,彪悍也成为了一种感官上的印象,就像我们从大同火车站出来之后遇到的那个出租车司机,那个头,那形象都跟电影里演的匪徒相像,但是,你只需要告诉他我们去的宾馆名字,一溜烟就到了,付钱完事。
这一行的秘书长是人文学者张柞臣,行程所有的参观点都由他负责定制,山西大地是他们三个人第一次进入,参观华严寺成为这次山西之行的第一个景点,打听酒店工作人员华严寺离酒店不远,步行即可抵达,实话实说,华严寺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为此专门到网上搜索了一下,百度网的介绍是这样:
不过我听说大殿中央佛坛上供奉的合掌露齿菩萨还有一个民间传说,当年皇上为了修建华严寺,下诏调集天下千名能工巧匠云集西京,其中就有一个从凉州来的年轻泥塑匠,也应征千里迢迢来到西京,他分配到一个只有父女二人的冷清院落居住,年轻工匠十分同情父女二人的困境,不但经常帮他们干活,而且把捏泥人的手艺传给他们,因为泥人捏的像真的一样,大人小孩争相购买,父女二人日子很快富裕起来。年轻工匠喜欢上房东的女儿,就在这时年轻工匠领了塑造一尊女胁侍菩萨的指令,这可愁坏了没结过婚的年轻后生,因为按当时辽代建庙塑像的规矩,女胁持菩萨上身赤裸只披几个飘带,结了婚的工匠可以根据自己妻子的形体来雕塑,而这个未嫁时的年轻工匠怎么也做不象,眼看就要到日子交工了,年轻工匠愁眉不展,房东大爷看到这里问他为何原因,年轻工匠讲出了事情的缘由,老汉听完之后说,把女儿许配给他,就这样拜了天地,年轻工匠依照他妻,雕出了胁持菩萨,揭幕那天皇帝来到这尊菩萨前,目不转睛,赞不绝口,忘了这事一尊泥塑,经抬手让她下来叙话。后来有一位诗人作了一首诗,写到:“平城少女喜清静,华严殿里立亭亭,唇齿朱玉忘法相,眉敛秋水掩春情。合十邀来云中月,一笑醉倒天下人,世人不解潇洒意,只缘尔身在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