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三百七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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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陋室”里面,原本孩子睡觉的的床,成为了我放书的案台,已经不知道收拾了多少次,每次孩子回家探亲,总会提前两天把这个“案台”恢复它的原样,孩子回来这几天,成为“闺房”,等孩子前脚走了,这里马上就又恢复了,呈现自己的那种凌乱状态。
因为在翻书的时候,或者看完以后的随便放置,形成了这种凌乱的样子,久而久之,觉不出什么不好,随手拈来,挥之而去,悠哉游哉。唯独掌柜的不让我呆在这里过夜,知道一旦自己占领了这里,晚上她的管理就失效了。我也没有力争这样的权利,因为到了这把年龄,特别是只有老两口,晚上还是靠着近一点好,万一有点不舒服还可以早知道,便于采取紧急措施。
其实,自己的这个案台,自己已经刻意的整理了数次,把一时看不到的书籍,分期分批地运到了“三协”,试图让自己工作的大环境好看一点,免得让家里面的掌柜的絮絮叨叨,都知道掌柜的是一个利索人,最讨厌生活没有规律,特别是家里面的大环境,一定要按照他的意图安排。
医务工作者的要求会是怎样,不说大家都知道。好在自己有一种精神在支撑着,所以在一起的三十余年的时间,虽然经历过急风暴雨式的改造时期,但没有被改造,或许有人会问我,是什么精神,让你有这样坚强的决心,在这里郑重的告诉那些与我习惯相同的男士,这种精神并不遥远,也并不难实现,那就是“死猪不怕热水烫”的精神,你说你的,我干我的。
像我这样的随遇而安的主,绝对是住过单身宿舍的人,记得当中毕业后,一直到工作住进单身宿舍的最初,自己始终把被子和床面整理得干干净净,不仅如此,还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像一个军人一样,但是,这种高标准,严要求,没有经过多长时间,就被单身宿舍的人给同化了。他们早晨起来,一骨碌从被窝里钻出来,便开始了他们的洗漱,像要是晚点一般的跑出去上班。
床上的被子像麻花一样堆在床上,到了晚上,他们回来,将被子举起来一身,叠成条状,被筒子就做好了。他们经常笑话我,说是跟“团书记”学的,其实,自己小时候在家里面就经历严格的家教,每天起来叠被子,整理床铺已经成为了习惯,后来在中学和高中期间学军,学会了叠“豆腐块”,自己觉得挺好看,就这样坚持了下来。
后来自己在不常的时间里也学会了这种“随遇而安”,很快就具有了“见乱不乱”的心理素质,倒是觉得这般的生活很省事,而且这样的状况,别人也不好躺到你的床上,原来自己把床整理得平整,来这里玩的同事,都会不假思索的一屁股坐在你的床上,因为只有你床上的位置有空闲的地方可坐,更有不自觉地同事,趁你不在家期间,会脱下鞋躺在你的床上,假如得知你不回来了,他一定会在你的床上过夜,因为那时候单身宿舍床位紧缺,而需要住单身的年轻人很多,所以经常出现“占窝”的事情。
学勤快不容易,但是学懒,不用刻意的学,放松自己的要求与标准,很快你就成为了“典范”,自己最初尝到了不叠被子的甜头,索性把自己的脏衣服也都堆放在床上,不仅如此,自己的床边上的窗台,也让自己随意堆放的物品给堆满,用同宿舍大龄青年的话说,这小子天生就是一个“叫花子”,最初他的整洁,全他妈的是装出来的,这才是他的本色,咱们现在是望尘莫及。
不怕大家笑话,到后来这些大龄青年,开始谈恋爱,开始要好,他们开始注意着装和室内的整洁了,因为谈到一定的程度,就想办法约这些大龄女青年,把他们带到宿舍里参观,后来知道最真实的意图是“图谋不轨”,我的脏乱差直接影响到了他们妆模作样,不用跟我说,他们就帮助我把床整理好了,居然有几次还帮我洗了被子,脏衣服帮我洗的事情就不在话下了。
让我回报他们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周末的时候,从早晨出去以后,在下午六点前不能回来,不仅如此,宿舍里的这三个大龄青年,都在不同的时间里,找到了自己的心上人,那个相对封建的大环境下,单身宿舍是他们“图谋不轨”最好的地方,可以说是零风险,真的在外面让人抓到了,有口说不清。所以从那时候起,自己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在市里转悠,到晚上天黑以后才回到单身宿舍。
看到他们那兴奋的样子,当初也不知道那是性满足后的幸福表情,他们几个有共同感受的大青年,害怕教坏了我,趁我睡着的期间,说一些自己当初听不懂的话题,现在知道他们在交流纵欲后的感觉与经验。娘的,我们的单身宿舍成为了“临时炮房“,到后来他们也不避讳我说这些事情了,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最初的那种兴奋与神秘,他们进入到最让他们痛苦和艰辛的阶段,那就是谈婚论嫁,在宿舍里谈他们的未婚妻,做性爱游戏成为了他们公开的事情,他们相互间安排好这一天的时间,只要我不介入,他们都会和平共处的分割时间。
后来他们纷纷的结婚,离开了单身宿舍,在离开的前期,他们又恢复了最初凌乱的样子,而自己倒是有点恢复了整齐的习惯,哈哈,这可不是自己自觉自愿的事情,因为他们纷纷的结婚以后,自己也开始了拥有爱情的日子,虽然掌柜的不愿意到宿舍里来“探视”,但是自己还是害怕万一哪天“突击检查”看到如此凌乱的样子,会造成极不好的印象。
一转眼将近四十年过去了,家里面的那张大床上,自己睡觉的那边,依然是一个凌乱的“大花卷”,而另一边则是一个整齐的被筒,正规军与流浪汉,不用说,就知道哪一位是谁了,不仅如此,将这种凌乱之风带到了“陋室”,这里呈现四十年前的单身宿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