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买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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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聊斋志异》自己曾经买过,但是,自己放到哪记不住了,倒是上个月去高密东北乡,莫言的家乡,听当地的官员介绍,说莫言对这部书情有独钟,后来也在莫言的书里面,看到过类似的表达,特别是莫言在绍兴大学的演讲视频中,听到莫言讲到过这部作品对他的影响,现在知道思想性在作品讲述的故事之外,或许这些就是对莫言最大的收益。
至于蒲松龄的老家,我曾经去过两次,第一次是十几年前的事情,自己在单位干供销,由于计划经济年代,煤炭供应,单位计划煤炭不够用,自然就要通过在我们单位疗养的业务关系,四处去搞计划外煤炭,淄博矿物局就是我们兄弟单位,每年过冬前,都会给我们批一两百吨计划外煤炭,发运就成为了我的事情,每次去都要带上一段时间,看着煤炭装上火车车皮以后,才可以回来。
住在淄博张店的旅馆里面,除去看书,就是四处溜达,借了一辆自行车,骑着去了距离张店三十公里外的蒲松龄故居,那时候蒲松龄故居,还是免费开放的,在他的居住的房子里参观望以后,沿着村子向东走,便会来到蒲松龄的墓,也会看到那个他经常坐在那里讲故事,听故事的那个亭子,还有亭子边上的那口井。
那时候,我还没染上写作的毛病,现在看既是幸事,也是不幸的事情,之所以说是幸事,那时候自己假如痴迷写作,恐怕就会误入歧途,不会像当初那样热爱本职工作,也就没有今天自己的这种状态,之所以说不幸,是指不记录自己当时的感受,错过了多少今天看来值得去写的东西,反正就这样了。
记得很清楚,在那里还真遇到一位很能讲故事的中年人,我把自行车放在一边,在那里听了很长时间,全是一些死人闹鬼的事情,不知道与蒲松龄的聊斋有没有关系,周围的听众,有人悄悄地说,这个人是邻村神经病,到时我再小城的书城里面见到了《全译后聊斋》,觉得有点像自己当初听故事的内容,不假思索的买了回来。
去蒲松龄故居满怀兴致,风一般的骑着就去了,到了往回走,觉得一点力气没有,已经饿得饥肠辘辘的我,决计不敢随便买吃的,连水都没处喝,每天计划好的花销,是不敢轻易的“冒进”,因为,只有计划着花,才有可能不背上债务,那时候自己已经经济独立,欠下债务只有自己还,所以,无论如何得不能在外面潇洒,坚持回到旅馆,取出已经在早晨准备好的两个馒头,就着咸菜,美美的吃着,想着蒲松龄老家的事情。
第二次去哪里,已经有了“专车”,带着京城的朋友一起前往,在那里,京城的朋友饶有兴致的看了那里的景象,但是,当地的百姓已经把这位名人,当成摇钱树了,从村口就筑起了围墙,开始售票,不仅如此,到里面你想看更多的东西,还要继续购票,蒲松龄成为了他们经济增长的支撑点。
我想这绝不是蒲松龄希望看到的结果,从百度中搜索蒲松龄,是这样介绍的:“蒲松龄生于明崇祯十三年(公元1640年)卒于清康熙五十四年(公元1715年),中国短篇小说之王。出身没落地主家庭,一生热衷科举,却始终不得志,71岁时才破例补为贡生,因此对科举制度的不合理深有感触。他毕生精力完成《聊斋志异》8 卷、491篇,约40余万字。内容丰富多彩,故事多采自民间传说和野史轶闻,将花妖狐魅和幽冥世界的事物人格化、社会化,充分表达了作者的爱憎感情和美好理想。作品继承和发展了我国文学中志怪传奇文学的优秀传统和表现手法,情节幻异曲折,跌宕多变,文笔简练,叙次井然,被誉为我国古代文言短篇小说中成就最高的作品集。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此书是“专集之最有名者”;郭沫若先生为蒲氏故居题联,赞蒲氏著作“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老舍也曾评价过蒲氏“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马瑞芳称他是“世界短篇小说之王。”
《聊斋志异》书成后,蒲松龄因家贫无力印行,同乡好友王士祯十分推重蒲松龄,以为奇才,聘为《聊斋志异》题诗:“姑妄言之姑听之,豆棚瓜架雨如丝。料应厌作人间语,爱听秋坟鬼唱诗。”至清乾隆三十一年(公元1766年)方刊刻行世。后多家竞相翻印,国内外各种版本达30余种,著名版本有青柯亭本、铸雪斋本等,近20个国家有译本出版。全国《聊斋》出版物有100多种,以《聊斋》故事为内容编写的戏剧、电影、电视剧达160多出(部)。”
这次买回来蒲松龄的书是中华书局刊印的《聊斋志异》,中华书局刊印《新白话聊斋志异》上、下两册,华夏出版社出版的,以鸿文书局本为底本《全译后聊斋》,准备退下来以后,着手阅读,学者蒲松龄鞭打社会中的那些可恶之人,可恨之时,便用这种象征的手法,俗称:咬人的狗不露齿,正好我是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