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病房是一个很好的课堂

(2013-10-27 07:40:38)
标签:

杂谈

分类: 读书随感

病房是一个很好的课堂

---读作家韩松礼新创作短篇小说《第十八床》有感

 

现代城市生活在作家韩松里笔下,那才是写的是一个轻松自如,人物和故事的鲜活程度,就像菜农刚刚摘采下来的蔬菜,鲜嫩嫩,水灵灵,给人的感觉那才是一个赏心悦目,垂涎欲滴。这不是刚刚发给我的这篇新近创作的短篇小说《第十八床》,又呈现给读者一个耐人寻味的故事,知道这个故事,就是作者自己的亲身经历,但是,对于作家而言,与百姓不同的是,同样的生活,作家可以品出不一样的思想内涵,而更多的人从来不会去想到这些,也许这就是作家与百姓思维方式上的区别。

 

短篇小说《第十八床》是作家将病房这个特定的生活场景,以及在那里的特定人群的众生相的特征表现出来,通过这个病房的五个病床上的病号们的交流,以及作家的观察,表达了作家试图要表达的一种感觉,从生命的意义来说,作家似乎想通过每个病床上的病人的表现形式,来阐述他们对生命而言的态度,从社会层面上看,作家通过这篇作品,也表达了社会保障体系的不公平和不完备,而这些阐述又是通过不同鲜活的人物来表现。

 

其实,在看作家韩松礼这篇新作品之前,我已经看了著名作家高瘦人的“老高系列作品”中的一篇《老高的病》,感觉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当然,《老高的病》整体的表达和构架更充实,更有思想性,也更具欣赏力,更耐人寻味,不然怎会让《小说选刊》在2013年第二期上转载,这可是在国内最有影响里的刊物之一。

 

作家韩松礼将这篇作品,从他住院之时开始,十八号床是他住院病床的一个床位号码,而作者将自己化作为一个叫莫海生的人,躺在这张床位上,是一个患急性胆囊炎的患者,一个拿着失业救助金的老职工,离正式退休还有两年,而每个月的五百四十元的低保工资,让他对自己患病住院,从心里面产生着一种惧怕,这来源于他们刚刚可以维持生存的家庭收入,妻子退休每月的生活费,加上莫海生的低保工资,两千出头,而医院的医疗费用,则被当下人称之为,压在中国人头上的新“三座大山”之一,假如不是疼痛难忍,我相信作者的那句话,他们是不会住到这里,中国工人的量入为出,成为了中国工人良好品德的体现。

 

住院的过程,对于每一个曾经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来说,感觉是那样的熟悉,一切都会从头开始的各类检查,被称之为“科学检查”,号称为“有的放矢”治疗的一种手段,是每一个住院患者无法拒绝的最合理的理由,同样是这些检查的背后,就是一张张价格不菲的检查收费单据,作者并没有刻意的去写这些,他把自己的亲身体验,用莫海生这个人物形象来还原。忍着剧烈的疼痛,坚持着去做了超生影像、爱克斯光胸透,心电图等等检查,成为了住院后的必须检查项目,而我们知道这些检查,从严格意义上去说,也并不是一种必需的项目。

 

护士许艳是第一个进入读者目光的姑娘,戴着口罩的她,露出了那长长地睫毛,噙着水一样的两只大眼睛,很不错的身段,从直觉上感觉应该是一个漂亮的姑娘,贤淑的业务技术,似乎与之不菲的医疗费用,从欣赏的角度去看,得到了一点欣慰,不过作者将口罩遮掩下的真相这样一个包袱,一直放到了最后才展现给读者,虽然是让莫海生大失所望,其实,我个人认为作者是有他的刻意,医疗机构所承担的社会责任,美其名曰: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而我们真正的从医院的本身而言就知道,利益最大化成为了各个部门的第一要务,所以当莫海生看到许艳脸上的那条大疤的时候,欣赏变成了一种惋惜。这种寓意我们还可以往深处去延伸,所要表达的东西也就不言而喻了。

 

第二个进入我们视线的是病房里面的第十七病床上的陈镇山,一位六十有余的老同志,患丹毒住院治疗,已经感觉好的差不多,想要出院的他,被主任大夫耐心劝说下留了下来,毕竟丹毒与胆囊炎一样,疼痛的感觉不是好受的,花钱的最终目的,就是治疗疾病,减少痛苦,相邻的这两个病好,病种不一样,但疼痛的感觉却是一样的,这样他们有了共同的语言。

 

病房里面不同顺序排号的病人,在作家的笔下一一呈现,第三个介绍的是第十九床,是一个患面瘫的老人,住了不久便出院了,我们知道他的,是从他口里面说出来自己内心的社会保障方面的不满,认为这种分配不公是极为不合理的,他的工龄已有四十多年的她,现在的退休工资不足两千元钱,说到这里同样我们知道这也是一个逐步起源的老职工,社会问题在作家的作品中,无需刻意的提出,让这些对国家贡献不少,获得待遇不高的老职工这样的去表白,就达到了应该有的效果。

 

二十床位上的病人,是一位银行退休的员工,患糖尿病住院治疗,给我留下印象最深刻的是这几个刚刚退休,和准备退休的病人躺在那里的对话,谈论起工资的情况,二十床说他退休金每月才三千五百块钱,接下来作者这样去描绘:“十九床插话说,知足吧,我四十多年工龄,退休还拿不到两千呢!二十床说,是啊,我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啊。莫海生心下说,你们都比我强啊,我才每月五百四十块钱呢!还不是该得病得病,该吃饭吃饭?十七床陈老爷子突然插了一句:生活上,你得往下看,多看看那些不如你的,你就心里平衡了。如果总是往上看,生气也会气死的!十九床和二十床一齐应着:就是就是。莫海生说,还是你老人家明白啊。”中国退休工人和失业工人的无奈与自我宽心就这样表现了出来。

 

十六床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他的名字叫:王文革,至于是文革以后出生,还是家长对文革有特别的感受,这个名字给我的感觉,就像作家给这位人物命运安排的那样,这是一个淋巴癌患者,三十六岁已经经历了三次手术,从表面看是一个乐天派,回到病房之前,他们小两口回到了自己农村的家里面看望,知道第四次手术之后,春节是回不去家了,他们小两口表现出来的无所畏惧,和大咧咧的景象,很多读者以为这是当下年轻人的一种对生命的姿态。

 

而作者的老辣就在于他进一步的去挖掘,这种表面上的无所谓,大咧咧,似乎是不惧怕任何邪说和疾病。但是,当他听到主治医生告诉他,第四次手术要往后拖的时候,她的表情代表着他内心里面的一种恐惧,医生走后,他一反常态的躺在那里,默默看着自己输液的瓶子,足以见得他对生命是眷恋的,他对疾病是有机内心里的惧怕。

 

作者在后面有加入了一个身强体壮的人物进来,这是一个四五十岁数的工人,他直言不讳的告诉莫海生,自己患的是肺癌,他住院的原因是憋气,随之以后他对疾病的看法,对她家属那种恐惧态度的不屑一顾,给我的感觉这是一个对生死置之不理的人,活得很真实,通过他自己的叙述,曾经也是一个很有酒量,很有生活情趣的人,更是一个豪爽的人,我想这个人物的塑造,一定程度代表着作家的一种内心想法,真诚的面对,勇敢的活着。

 

我们回到最初我谈论的莫海生想象中的漂亮的女护士许艳,作者在写莫海生出院的当天,在院子里见到摘下口罩许艳的情景,作者写到:“回头望望住了十天的医院大楼,竟有些依依不舍。回过头,莫海生看到许艳搬着一个药箱从仓库里出来。他对许艳笑笑,说,走了。许艳红着脸,像是有点吃累,她只说了两个字:好的。莫海生忽然发现没戴口罩的许艳脸上有一道疤,从嘴角到颧骨下,一寸多长,那么明显,像是褐色的粗笔画上的。呀,他几乎要叫出声来。他为这美丽的姑娘惋惜。”

 

请允许我展开想象的翅膀,莫海生的惋惜,既是对内心里想象美丽破灭的一种惋惜,同样是对现有的社会保障制度的缺憾的一种惋惜,同样也是对医疗费用居高不下,如同压在职工身上的沉重大山,难以承受的一种惋惜,这些惋惜累加在一起,就有了我们想要的思想性,和对社会进步所需要表达出来的的一种积极参与态度,我想这也是作家推动社会进步,通向文明的一种表达方式,这样去看这部作品,就有了它不一样的立意。

 

假如非要让我给这部作品提一点意见的话,我诚恳的跟作家说,通篇作品感觉一上来描绘个人体检时的感受,占文字篇幅比重较大,而深入挖掘人性中,对死亡,对生命的那种思考就显得有些不足,不妨把最初的检查过程,在推敲一下,凝练在一起,多从住院病号的角度去思考,通过他们的行为举止,言谈话语,以及表情动作,去展示他们内心里对生命的敬畏和眷恋,特别是王文革这个年轻人物的塑造,你已经有了很好的铺垫,他女儿到病房里的那些举动,你可以深入地去表现王文革的那种恋恋不舍,既有对生命的恋恋不舍,又有对亲人的恋恋不舍,要知道发掘和阐述有关生命的大主题,是需要花费大的气力,建议再去看一下高瘦人的《最后细致》和《老高的病》,想必会有很好的启发。

 

《十八床》已经发表于《青岛文学》2013年第12期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