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老妈在北京(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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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老父亲与老母亲,去了他们曾经居住过的那个部队大院,在这里留下了他们太多的记忆,即便现在的大院已经与之他们记忆中的大相径庭,但是,可以感觉到他们的那种激动,在大灰楼前,我们找到了曾经居住过的那个门廊,老父亲问我:是否可可以上去看看?我说:还是不看为好,不要去打扰别人,现在是他们的家,我们毕竟是曾经的居住者。
眼前呈现给我们的是绝然不同,最初的那个锅炉站,已经没有了,记忆中曾有的那种空旷,已经让盖满的房舍,停满的车辆,变得狭小与拥挤,倒是门前的那些洋槐树,毅然从耸立在那里,觉得已经成为了参天大树,这些就是纪录我们曾经的例证,记忆中的桃树已经不见了踪影,而那些桃树也是我们儿时攀爬的最佳选择,在那里采摘刚刚长出来的毛桃,放在嘴里一种苦涩的味道,不等这些桃子长大,就被像我这样的馋孩子抢着吃了。
在这里给二位老人照相留念,之后前往我上小学的地方,在记忆中的这个小学,现在已经没有了学生,整个学校的编制交到了教育局,由所在辖区的教育部门负责,也离开了这个部队大院,原来学校的大门依然如初,大门上方曾经的一位领导的题词,依然可以清晰看到,而这里曾经有我多少的回忆。
让侄儿帮我找了一张相,便回到车上,老父亲和母亲笑着问我,还能记起学校里的事情吗?我笑着回答: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时让你们最不放心的时期之一,几乎是在喝斥中成长,在拳脚下被“镇住”,在一次次令你们伤心中度过。侄儿听到这些笑得很开心,两位老人倒是没作声,或许他们知道,曾经的教育方法,也属于没文化的表现。
离我小时候上学不远的地方,住着我哥哥最好的朋友之一,这次行程中就有到他们家里拜访的任务,老父亲的记忆里,已经彻底没了这个人,但是,曾经我哥哥的战友和同学,也曾是老父亲视为教育我的光荣榜样之一,中规中矩的他,与我的哥哥很相似,学习好也成为了他们共同的特点。
他早已经在家门口等候,老父亲于老母亲与之见面,在他们家里面详细听了我哥哥朋友对大院这些年里面发生的事情的介绍,特别是老父亲曾经工作过的地方,历经四十年的变化,现在是一个怎样的情况作了简要的介绍,老父亲听的那才是一个认真,当他知道曾经跟领导住过的地方已经不复存在,从他的表情里感觉出一种惋惜。
受我哥哥的委托,寻找了曾经与我父亲共过事的老同事,遗憾的是只找到一个曾经居住在一起,现在依然健在的老战友,那就是我在十二年前曾经去探望过的那个人老人,海军总院政委的那位伯伯,当初看到他的时候,感觉颤颤巍巍的他,身体非常之差,觉得过去十几年,在不在还是一个问题,而听说依然健在,而且在等候我们前往,而其余的老战友绝大多数都不见在了。
离开大院,车子把我们拉到了位于京城香山的香山干休所,在那里见到了阔别十几年的老战友,老父亲已经忘记了曾经的探望,在老战友家里面,相互询问这些年里的情况,而我发现,这位曾经颤颤微微的伯伯,竟然现在的精神头比老父亲还好,老父亲跟他说:我已经八十六岁了,年龄不饶人,这话的意思有点“显摆”,而老战友接着说:我已经八十九岁了,比你大三岁,我是你哥哥。
这位伯伯的女儿是我哥哥的同学,而他的大儿子则是我的同学,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一般的要好,老父亲谈了他两个儿子现在工作情况,而那位伯伯也讲了他孩子的情况,感觉是在那里比谁教育孩子有出息似的,伯伯的大儿子,也就是我的同学,现在是某大财团里面的老总,在国内的深圳和广州主管这两个上市公司。
两个“老顽童”比试完了,伯伯略占上风,老父亲站起身来告辞,约定让老战友明年合适的机会到青岛做客,送老父亲下楼的时候,我发现伯伯的步伐非常之利索,不用搀扶,而老父亲却显得有些吃力,不仅如此,发现伯伯的思维依然敏感,与老父亲的对话中,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来,在车门口,两个老战友握手道别,相约明年身体情况允许的话,一定会互访,车子开了很远,回头望去伯伯还站在那里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