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吉林——在延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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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十多年间,我去过延吉两次,一次是刚刚从事这项工作,上边开会选在那里,自己满心欢喜,跟着上面的领导,随着自己刚刚认识的同仁,想着自己从未去过的地方出发,可是,在路上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这次会议变得没有了意义,也从那时起认识了一些人的习性,自己总觉得每一个人都可以用心去换来他们对你的尊重,后来通过这些事情知道这种想法很可笑,让别人尊重你,并不是用你的和善去赢得的,而是你的不卑不亢。更知道对于小肚鸡肠的人来说,得罪他只需一次,一生他都会把仇恨埋在心中,伺机对你去报复。
那次去目睹了我们上级领导与手下的“干将”打起来的过程,假如不是及时拉开,真的会出很大的事情,都红了眼的他们已经听不进我们的劝说,只好三个人拉开一个人的方式,强制性将这两个斗红眼的“公鸡”拉开,避免了一场血腥风雨的灾难,而那个地方的领队,也是吉林省总的一个处长,打电话给他的领导,我们的领导也打电话给总会的大领导,后来在上面强大的压力下,半夜二点钟开会,两个人都分别作了检查,算是让这场意外划上句号。我那时第一次听朋友告诉我的一个做人原则,他说:“我不操他娘,他不知道我是他爹。”我无言以对,到现在才感觉这话的内涵是什么。
更有意思的是,第二天去参观著名的风景区长白山天池,我们一行十几个人,兴致勃勃的乘车往那走,原本是蓝天白云的好天气,却在我们快要到达的时候,天上变成了阴云密布,而且车到山下竟然发现下起了下雨,不仅如此还是大雾弥漫,导游抱歉的跟大家说:这种天气他遇到的不多,大家假如愿意去看的话,只好去碰碰运气,我们在雾里雨里走了将近半个小时,问了一下还需要很长一点时间,便放弃了继续攀登,后来听导游说:一般的看不到天池,说明我们团里面有坏人,最后我们一直认为是打架的两个人中的一个。
第二次是朋友邀请我到这里“学习访问”,他开车一起前往,到了景区发现排队上山的人太多,我是最怕排队的主,再一次提出不去看了,业务单位再三劝说,排了四十分钟终于坐上他们的越野汽车,风池电池板的开到山顶,看到了一直想往的天池景色,拍了几张片子便走了,下山的时候一阵风吹来,天上出现了乌云,陪同的人告诉我,你很有福气,上山看了以后,来了乌云。看来干咱们这使实际的行善,会有好报,说上面有一个大领导,为了看天池连着在山下住了好多天,可是还是没看到,后面的话不说,大家都知道为什么他总是看不到的原因了。
延吉在我的印象是一个很小的城市,而且感觉十分份陈旧,而这次到延吉,从飞机上往下看,是一片灯火通明,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看到了一个让我想象不出的一座现代化的城市,他们的亮化工程可以用奢侈来形容,延吉河的两遍的建筑全都亮化了,城市成为了一个五光十色的城市,“大一统”的建筑处处可见,对于这里的百姓而言,这也许就是现代化的象征,而我则知道这种城市的装饰并不代表现代化,是一种变相的奢靡。
这里曾经的同行主任,现在成为了延边自治州工会的办公室主任,另一位精干的鲜族女干部成为了他的继任,机场见面以后,跟我反复讲得最多是业务方面的事情,好像我这次来是探讨业务工作似的,其实,我不过是一个陪同而已。那里自治区工会的一把手早在那里迎候,这位鲜族领导用鲜族特有的方式接待了我们,他的酒量大得惊人,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感觉吃不消了,而他脸不改色,总是显露出一幅微笑的样子,让你心里面感觉这个不是一个一般人物,后来陪同我们的一位领导,私下里告诉我,这是一个绝对人物。
晚餐结束时间晚上九点钟,回到宾馆想尽快洗一下就睡觉,可是小兄弟跑了过来,非请我去喝点啤酒,说是大领导在那里他放不开,把领导送回去以后,希望陪他喝点,说点心里话,知道这个理由不好拒绝,穿上衣服跟着他去了酒吧,后来怎么回来的,在那里喝了多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到时看到我洗的袜子,和淋浴后用过的毛巾,知道自己睡觉之前,完成了自己一贯的程序,一觉睡到自然醒。
我们下榻的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