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西安(上)
(2012-09-12 02: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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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游山玩水 |
去西安和到兰州是一件事情,兰州虽然朋友不在。但是。在他的授意下一切感觉都是精心安排,无需你去操心什么,足以见得他们的管理和领导的威信,自己只有用酒精来表示对他们盛情地感谢,依然还记得整个场面那算是一个热烈,就差感动得哭的份了,回到下榻的地方,倒在床上到了第二天,也忘了当天与接待方约定的早晨吃拉面的事情,早晨接电话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没洗脸,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他们见我这狼狈相笑了。
第二站西安,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过”,所以不敢一早到那里,可以选择了乘火车,傍晚时分才到,经受一次打击还经得住。要说是什么罪过,那肯定与酒有关系,朋友的亲戚到小城,同仁让我“适当关照”,咱山东人对适当理解不透,认为一定让他们玩好喝好,结果三天时间让他们彻底感觉了山东人的习性,我也是头一次看到中年人坐在抽水马桶上起不来,我们费了好大力气才一起将那位中年人“抬出去”,后来朋友来电话说:“西安见”
两碗拉面下肚,心里面只想着睡觉了,自己买的软卧就是为了这些,但是,想法归想法,现实未必与你想的那样,最初在车上还真的还睡了一小会,但是,同包厢里面的那对年轻夫妻的孩子,基本上闹的声音让你无法入睡,而且当家长的感觉是听之任之,没办法起床,问着小两口中的男人多大,八八年生人,孩子都三岁了,靠,难怪,爸爸都算是小孩,更何况孩子了,我告诉他我女儿都比他大,他立马改口叫我大叔,让孩子叫我爷爷。
同包厢的另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老人,是一个退下来的老同志,由于送孙子上幼儿园,差一点耽误了乘车,用他的话说,前脚登上火车,后脚火车就开动了,坐在那里不停的大口喘气,不间断的擦汗,感觉真的像经历了一场灾难。后来问他出去干什么,他告诉我,这是去保定会战友,感觉与他同行的还有几位,他很认真地问我,会不会打扑克,我告诉他:不会,看到他很失望的表情,不多时他就去了另外的车厢找战友娱乐去了,我开玩笑的跟他说,兰州两大特点,也算是爱好,划小拳,打小牌,他会意地笑了。
躺在卧铺车厢里自己在回想,软卧车厢在四十年前还是十四级以上干部的专利,其他公民没有资格坐软卧,这是一个权力的象征,依稀记得跟着老父亲曾经作过一次,但不要以为我也在包厢里面,不过是白天到那里坐一下,很快就回到自己的硬座位上,那时候自己感觉包厢是那么的神秘,又是那么的诱人,看看满脸堆着笑的乘务员,你就知道这里与硬座车厢有多大的区别,假如自己能够在里面睡一晚上该多好,这个愿望在三十年以后成为了唾手可得事情,同包厢里面的小两口是嘉峪关人,做点小生意,他们出门选择了这种“奢侈”,软卧不再是个别人的专利,而是计划经济下的大众选择。
没忘记我结婚后的第二年,泰山大人出资让我们到北京看一下,与他的老战友说好了,住在他们家里面,同样我们买的是硬座车票,十五六个小时的路程,让我变得十分的憔悴,加上带了一个大箱子,里面放了一些送给岳父老战友的物品,那才是一个“死沉”,也没有人来接我们,下了火车去挤公交车,上车下车抬抬搬搬,等找到老岳父战友家里面,那位叔叔见我的脸色感觉十分吃惊,一幅病秧子的样子,没问我们是不是来旅游的,倒是先问了我是不是来看病的,弄得我是哭笑不得,所以,从那以后出门绝对不带任何超重的物品。
自己觉得挺后悔自己的这个选择,软卧车厢里是人满为患,而且由于遇上了雨天,火车刚刚出发就开始晚点,原定想在列车上看书,却发现不停的钻山洞,出山洞,一会亮,一会暗,你根本无法阅读,加上孩子在那里大声地喧闹,吵得你不得安宁,只好坐在那里胡思乱想的份了,早知道如此就坐飞机了,用不了这整整十多个小时。
兰州朋友给我准备的午餐,一点食欲也没有,索性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上神,胡思乱想,还好晚点一个半小时,在晚上七点半钟走出西安车站,见到了在雨中等待我的熟人,那个人就是被我在小城灌得在卫生间出不来的人,自己知道后果很严重,没办法只有挨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