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百九十二)
(2012-05-22 07: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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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假如说人的意义就在于活着,那么我们可以不去用功利主义的想法去看待我们的现实生活,无论是富有,还是清贫,只要是活着就是幸福的,这是面对离去的人,和即将离开我们的人所想到的这些,与生命相比较,任何功利主义的想法都是多余的。
事情虽然是这样说,但更多的人在平日里不会从这个角度去想这些问题,他们还是被人间的功名利禄所困扰,他们的痛苦虽然不尽然,但是,痛苦的感觉是相似的,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公,为什么不会按每个人的意志去行事,好像老天爷总是跟着人对着干,越是想要得越是得不到,真正的到了,感觉那不是自己内心里真正想要的那些,有了偏差的感觉。
近些日子翻阅书籍,看到一些回忆文章,既有回忆曾经岁月的文章,也有回忆过世友人的文章,写的真真切切,写的催人泪下,但是,这种感觉会在一个人的意识中会成为第一意识吗?显然是不可能,一个人把关注点全放在这方面的事情上,那非让他疯了不可,生活的意义就在于他的不断地忘记,痛苦与欢乐同时的忘掉,忘掉是人自救的保护机制。
回忆文章不过是调动了我们记忆中最闪光的那一面,将一个人的一生的好归结于你所表达的文字之中,这个人被你提升和升华,他已经是一个极善於一身的人,绝不是在现实生活中你所可以理解的那个人,这是一件很值得思索的事情,人为什么会这样的去感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真实内心感受来源于何处?
其实,现实生活中的我们并没有像我们的回忆文字中表现得那样的宽容,我们在先与我们走了的那些人曾经的共事中,我们没有更多地发现他们的好,他的好是在我们再见不到他的时候,才感觉这是一个自己不应该不重视的人,是一个与自己性格相仿的人,是自己内心中可以与之交往并发展友谊的人,而这时这种感觉只能定格在我们的突然发现之中,这也许就是人悲哀吧?得到的不珍惜,失去后必后悔。
近些日子看了一些作家写的回忆文章,也不定时地到人生课堂的最佳教育基地殡仪馆,送永远离开我们的远亲和朋友,在那里你随时可以听到哭天怆地的哭声,那撕肝裂肺的声音似乎是一种恶性刺激,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个人的自救功能的打开,在这种恸哭中,他得到了发泄,他将压抑在内心里的愁苦和哀伤用这样的方法宣泄了出来,自己知道第一个可以走出痛苦的人,就是那些哭的最响的人。
对于逝者他们完全不知道身后的事情,亲人们用他们本能的方式表达着他们的悲痛,而另一些人则使用不同的感觉看待这种表达方式,他们的感觉与失去亲人的感觉不在一个感觉平台之上,他们是旁观者,他们感受不到失去亲人的那种悲苦的程度,这也就构成了我们这个社会不同层面的感觉现实。
我在那里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这种表达方式完全是每一个个体自己的方式,有相似性和雷同性,但最终这是一个人的事情,那种雷同从严格意义上还是有区别,投入的程度决定了他带给人的不同感觉,我在这时响起了一个作家说的那句话:“垂死者留下的凄凉是我的。”不是吗?
人们都愿意用一种表述方法来劝慰她人,说:“希望对待每一天就像对待时刻要永远离开我们的亲人那样的耐心细心。”谁能做到?在物质和欲望的现实社会里,只有生死离别,可以先显现出我们所有欲望的虚无,即便我们每一个人都明白,但是,表现的方式绝非是我们似乎明白的那样,他们表现得依然是所有的欲望和利益都是构成自己喜怒哀乐的困惑所在,欲望把每一个人对利益的感觉显现的无比巨大,这种强大足以埋没所有的亲情和友谊,可以遮蔽所有的审视和感悟。
先我们而去的人,进入了我们的意识之中,显现在我们的脑海里,他们似乎是清晰的,又似乎是模糊的,清晰地是我们生活的粗线条,而模糊的是我们的熟视无睹,他们已经没有了喜怒哀乐,他们的感觉全都是我们强加给他们的观念,他们游弋在我们的心理和脑海,因为他们已经是另一种物质中的“神灵”, 即便他带着微笑悄然而至,他们还能左右我们的是曾经我们对他们遗忘的怨恨,我就这样地去想的,也许这就是与神的一种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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