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月三日的凌晨,全家人都没有任何睡意,孩子在网上与他世界各地的同学和朋友聊得很欢,每次回家来都基本上这样,代沟也就在这种无法沟通中展现出来,还好没有硬指标去要求孩子,在这样一个宽松的环境中,没有给孩子任何压力,同时也知道我们要求也没用出,毕竟离着那么远,什么事情也不知真相,操那份子心不值,孩子不理解,还赚了一个多管闲事,索性让孩子自己看着办吧。
掌柜的在平时孩子不在家,也会抢占电脑的使用权,与孩子在规定的时间里聊天,再就是网络游戏消磨时间,再一个就是不定时跑到我的搏客里面,看我又大放什么厥词,看看博友的回复信息,通过这些信息,了解这个满处跑的小老头,是不是在规定跑道上运行,兜里面装着的黄牌随时会拿出来,还好始终没有拿出来,算他“宽容”。
我则是在那里整理《黄金周长假第二天》的博文,单纯的写文字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困难,但是,孩子一直占着电脑,自己只好把那个小电脑拿出来,这样一来就显得眼睛不够用了,写完之后回过头来检查,就觉得非常之累眼,费了好大的功夫,总算是盖过了一遍,但是在确定时候,不知为何死机了,没办法只好重新再来。
等发完博文,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五分了,知道不敢再这样下去,脑袋已经是张得难受,便简单洗漱以后,上床睡觉。半夜里做了两个梦,梦见掌柜的开车来着我外出,自己问掌柜的什么时候偷着学会了开车,掌柜的只是微笑不言语,在一个马路的红灯口车停了下来,可能是掌柜的发现超越了停车线,她想往后倒一下,我主动地扭回头去从后窗帮她看。
后面有一些骑自行车的人在汽车后面站着,我让掌柜的慢一点,她倒车的时候,没有向我感觉的那样小心翼翼,而是踩油门便倒车,后面骑自行车的几个人,也忙着往后倒,倒是感觉车子已经与后面推自行车的人靠上了,我急忙喊停车,这时候我发现后面站着的两个中年妇女,相互间使了一个眼色,装着被撞倒的样子倒下去了。
我下车到后面去看,两个妇女倒在那里相互笑着在一起说话,我走过去问:你们伤到哪里了?他们不说话,装出昏厥的样子,我急忙打报警电话,过了不一会来了一位警察,走过去看了一下现场,便大声呵斥那两个撞倒的妇女,说你再这样就跟我回警局里去,检查下来需要三四天,那两个妇女什么没说,站起来推车子就走了。
我回到车上,对掌柜的说:感觉你还是不应该不熟悉就上路,真的让他们给赖上了,还真的不好办。掌柜的不说话,继续往前开,我又问这辆车是从那里借来的,掌柜的告诉我,这辆车是一位老板借给她用的,这是一辆很普通的捷达轿车,见掌柜的不太高兴也就不再追问,坐在驾驶座边上看着大街上的景致。
就在这个时候,情况又发生了,当她搭转向灯准备拐弯的时候,突然出来一个人,掌柜的没有踩煞车的意思,我正准备喊的时候,看到那个人已经被撞倒了,掌柜的急忙往路边上转,正好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车头部分都全凹了进去,感觉这车要报废了。我再次从车里出来,去找那个被撞倒的人,发现没有,再到车前面去看,发现已经围着很多人了,自己心里在想这下子惹麻烦了。
靠,梦就这样地乱七八糟,用正常思维模式去考虑问题,在梦里面是行不通的,我觉得这下子麻烦大了,可是这时候见到掌柜的整合一个个子很高一个中年人说话,我听到那个中年男人说:别在意,没事,这车我已经准备报废的车,正好你帮我提前报废了。之后掌柜的和那个男人一直往另一个方向走,好象根本没有我的存在一样,自己心里面很生气,但没办法,只好跟着他们后面往前走。
也不知道这是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感觉是在一个大坝的顶端,那个中年男人与掌柜的,身边又多了一个穿工装的男人,在听那个男人在讲,这个水电站一旦建成发电,那么后半生的温饱问题就不成问题了,穿工装的那个男人,不停地点头。我则在一旁不屑一顾地看着远处,心里在想,牛逼什么?水电站一旦没谁就是一堆废物,这时候我听到电话铃的声音,正准备掏出来接电话,自己从梦里醒了,原来是家里面的那个电子闹表响了,自己知道这时早晨六点三十分,靠,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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