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百六十一)
(2011-08-04 05:4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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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一个朋友在他的博客里这样写道:“我的文字哪?像我这样老实的人,竟然也给‘和谐’?”他的疑问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像他这样中规中矩的人,而且是主流媒体的大腕写手,自然知道文字的尺度在什么方位,而且他又是官方“御用写手”,经常在场合里听到他参与小城上层里面的写作任务,给我的感觉他就是一个御用的“喇叭匠”。
我没有看到他写的文字是什么,只看到了他的抱怨的文字,第一次被和谐很不适应,有点觉得委屈,估计是那位管理员同志,心情不好,错误地理解了我们的这位大作家的表达意图,原本是颂扬和高歌,却当成了隐喻和发泄,看到他的惊异,回复到:“第一次被和谐是有点不适应,像我们这样经常被和谐的人,已经有了‘抗体’,感觉不出有什么奇怪,家长武断,当孩子的只好这样忍气吞声了。”
自己以前也有过像朋友这样的委屈和不理解,后来知道问题并不在你这里,这是一个体制中所需要的一种“强制”,为的是一部分人的个人利益不受侵害,为的是让家长的尊严得以维持,删掉几个文字算什么,封杀你也不在话下,这就是家长管用的手段,把自己不满的情绪发泄到身边的孩子,孩子说的都是真心话,也是他们自己真实的想法,唯一“不合时宜”的是,不应该在家长心情不好的时候,讲出这些让她更气急败坏话。
在这个国度里面,家长制的遗留,并没有随着法制建设的逐渐完善而有所改变,家长制好像已经进入了人的骨髓里面,我们血液里面流淌的是奴性的血液,习惯的价值观念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家长再错也是对的,即便他意识到错,也要等待一个他认为可以说的时机,才会轻描淡写地讲一下曾经的不对,这已经是“君子大量”了。
过去自己觉得一年中的几个敏感时期,这方面的管理有所加强,但是,平时里还是可以有一定的发言的空间,但是,近些日子你会明显的感觉到,这种管理方式成为了一种常态化,细致化,严格化,经常看到一些想看的文字,却被明确写着的文字,告诉那些已经的不存在,倒好,省了自己的精力和眼神,毕竟自己还有更多可以去看的东西。
不难看到一些言辞直白的人,已经被彻底和谐,而自己的文字也不时地被辛勤的人帮助“铲除”,用我认识的一位老大哥的话说,“你要学会理解,你写这些东西你自己高兴,而那些人关注你的人,也是他们的职守,只是你们的感觉不在一个层面上而已,他为一些人负责人,你也要理解这些,高兴继续去写,不高兴就放下来,转行干点别的事情。”我可没他的这种境界,咱一直是小肚鸡肠。
这是一个交流的窗口,这也是一个精神释放的窗口,它的作用毋庸置疑,让每一个人展示自己,释放自己的精神压力,它就像一个假想的谈话者,你与他的对话从思想上看,是一种相互交流的好方式,从缓解精神压力方面来看,通过用文字的方式释放自己内心压力,我觉得达到了这样的目的,除非想不开的人,才会感觉用这种方法达不到效果,更加郁闷。
哈哈,这样的感觉有点像精神自慰,对于一个被家长严加管教的孩子,不用这样的办法来环境心里的郁闷,还有什么方式?自己清楚地记着小时候,家长的震怒有点莫名其妙,而他们用的“酷刑”更让自己觉得委屈,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就会发这样大的火,现在逐渐知道了一些他们发火的原因,他们心情与我们一样,也烦着哪,他们没有发泄的窗口,我们鲜嫩的小屁股,就成为了他们的窗口,我们的耳朵也成为了他们发泄的窗口。
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家里面的保姆是看管我们的第一责任人,她不仅对我们的衣食起居负责任,在一个最重要的责任,就是记录下像我这样的野孩子每天犯下的错误,到了周末家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原本应该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高高兴兴过周末,然而这些都让保姆的“上书”给破坏,原本还有一丝笑容的家长,在倾听完保姆的陈述以后,接下来的就是我们的“过堂审讯”,虽然自己“慷慨陈词,极力反驳”,最终在家长的感觉里越抹越黑,在接下来的就是皮肉之苦,和哀嚎求饶的声音了。
说实话,那是自己恨死了保姆,恨死了家长,但是,一点办法没有,还没有成人,还不能自食其力,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了。问题还不在这里,家长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他们的这种迁怒于人,最终的结果是孩子们成人以后的承传,他们沿用家长们惯用的手法来对待自己的后人,这种恶性循环导致了现在这种怪现象的出现,假如我们依然还是孩子,家长可以使用他们的“震慑力量”,问题在于大家都明白,只有家长自己蒙在鼓里,保姆向你反映的情况,更多的是添油加醋,带着她的好恶去感觉,去胡说,绝对不是一个公正的说法。
文字可以“和谐”,心里面的那种怨恨却在萌生,这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