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新疆(之四)───抵达库尔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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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忘记在前往库尔勒的路上,朋友给我讲的几个故事,朋友说,在这里工作让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寂寞,工作的环境基本上是无人区,新疆幅员辽阔,是我们山东的十个大,而人口却使我们的五分之一,总人口不到两千多万,一半是维吾尔族,一般是汉族和其他少数民族,所以在这里的沙漠上,有着他们的施工队伍,这里生产的能源,源源不断地运送到内陆,为内陆的经济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绩。
但是,工人们面对的寂寞,是我们日常人很难想象到的,也正因为这样,才有很多故事的出现,他讲了一个深处偏远地方的一个工区里面的故事,说是:一个大学毕业生,毕业后被分配到那里,一干就是几年,年轻气盛的年龄,当然也是心理与生理需要旺盛的年龄,处于那里的艰苦条件,没有漂亮的女人出现,几乎也看不到几个女人。
就在离工区不很远的一个村庄上,一位奇丑无比的寡妇,经常到他们工区里卖点自己的农副产品,一来二往与这个小青年交往上了,用当地的话说“三个月不见姑娘,母猪赛貂婵”,那位大学生与那位寡妇越走越近,经常自己跑到她的家里面,竟然到最后,这位小青年找到施工队伍的负责人,跟他说:“我想娶那位寡妇为妻”工程队长没有对他说什么,而是给了他两个月的假期,让他到乌鲁木齐学习一下。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位年轻的大学生,回到了这里,领导并没有急于找他说什么,在日后的一个空闲时间里,领导问他:“你还想与那位寡妇结婚吗?”那位年轻人脸一直红到脖子,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怎么就那样的重了邪劲,竟然喜欢上这样一个奇丑无比的婆娘。
当然,朋友还告诉我,由于人烟稀少,特别是女同志少,男同志相处时间长了以后,他们的性格都会变得十分的暴躁,所以,每年都会轮换的到内陆休假,不然的话工作无法进行,他说这是进疆的人,都面临的一种无法回避的现实问题,他主动告诉我,进疆后影响和感触最深的就是失眠,经常是整夜的无法入睡,每次回到内陆,总有一周时间,处于深睡眠状态,所以在新疆工作的时间里,要想睡觉,只能是酗酒,让酒精麻痹神经,进入深睡眠状态。
库尔勒终于到了,那里迎候的领导,把我们安排在当地最好的酒店里面,我看了一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四十分了,但是,室外依然是十分的明亮,据说这里真正意义上的天黑,要到晚上十点以后,放下行囊,我们一行在当地领导的带领下,驱车在克勒玛依油田的大院里,驱车看了一下,整个的石油管理局大院,就像是一个封闭的小世界,在那里看到了学校、幼儿园、职工大学、体育场、宾馆饭店、超市、银行等等,但是你会有一种部队化管理的感受,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样的整洁,朋友告诉我,这里油田的开采量,目前已经上升到全国第二位,到了2015年他们的石油产量,将是胜利油田的两倍,心里有一种崇敬的感觉。
每天最头痛的就是面临晚上迎宾晚宴,从克勒玛依石油管理局参观完了后,直接我们到了饭店,一个在我感觉超豪华的饭店,一个大桌子能坐下将近三十个人,那里的领导的热情劲头,一点不比我们的朋友逊色,知道朋友是他们的上级领导,但是对于我们这些跟着沾光的人,就不能说什么了,只有听从命令,听指挥的份了。
服务员手里举着的酒瓶,是一个深蓝颜色的瓷瓶子,很让我觉得有点好奇,那种蓝是浅蓝,让人自然而然地想到,蔚蓝天空的颜色,服务员介绍,这是茅台酒厂特意为中国空军制作的蓝瓶装茅台酒,是53度高度茅台酒,不敢说不想喝,看着服务员将飘着酒香的酒,倒在你酒杯里,自己知道又成了摆放在案子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三下五除二,不到十二点的时候,八瓶茅台酒,十瓶红酒,两箱啤酒便全部喝完了,感觉他们依然意犹未尽,正谈论着下场在那里继续,我让朋友搀扶着我,迅速离开那里,回到宾馆的房间里,趴在卫生间里面,用自己最大的流量,将这些让自己内脏翻江倒海的物品,倾泻出来,这哪是来感受新疆的西域风情,这分明是在这里继续着自己最无奈的工作应酬,哎,那那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