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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生命的另一种解读--读作家巫毒新作《隐秘的河流》有感

(2011-03-14 23:53:56)
标签:

杂谈

分类: 读书随感

对生命的另一种解读--读作家巫毒新作《隐秘的河流》有感

 

从邮箱里下载下来女作家巫毒刚刚发给我的这篇《隐秘的河流》的作品,洋洋洒洒写了一万多字,这是她对生命思考的艺术解读,我很敬佩年轻女作家旺盛的创作精力,我认为这是她近阶段写的一部比较成功的作品,她把作家对生命、人生的理解,用了一种类似电影意识流的表现方法去表达,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也算是她写作方式上的一次新的探索。

 

算下来,我零零散散看了作家巫毒不少的作品了,感觉这样一个年轻的作家,似乎在她的人生道路上,经历了太多个难忘,以至于她的作品所表现的都是与她从小至今的成长过程中经历的事情,那个记忆飘渺的故乡,那些记忆中的亲人,那些内心里让她隐隐作痛的曾经往事,她的文字表达出来的这些,与她眸子里透出的眼神十分的想象,与年龄不相仿的忧郁和沉稳。

 

“三五个脑袋伸了出来,接着是七八个,九十个,各种各样的表情……我的身体在不自主地抽动,一梗一梗地,我不是在哭,我只是觉得什么在流逝,手脚都不能动了,强行转了转脑袋,看见买的午饭狼狈地飞散了出去,离着我四五米远的地方,红色的塑料饭盒和白色的米饭散乱地洒在黑色的柏油马路上,一双双各式各样的鞋子在视线里攒动着,尘土肆虐地飞扬着。”

 

“好多好多的血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我珍贵的血,它们在我的体内狂奔循环了二十几年,我都少见到它们的样子,现在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跑出来了。热腾腾的,粘乎乎的,伴着腥味,像鱼市场里宰鱼的那种样子,先把它们的脑袋往案板上使劲地摔打,摔死它们,然后再一剪子开膛破肚,卖鱼的女人通常很冷漠地抓出鱼的内脏,然后放到水池里拼命地冲刷干净,扔进塑料袋里递给买鱼的客人。我从小就看多了这种杀生的场面,我时常觉得这个世界上到处都充斥着刽子手

 

作者就用这样一种方式,为我们开启了她对自己经历的解读,首先是对现在状态下他的快速浏览,一个以写字为生的作家,一个现在依然坚守清贫的作家,她用最简单的生活方式,来实现自己成为真正作家的愿望,一个梦想着自己靠写作扬名以后,带着自己的亲人周游世界的内心梦想。

 

也就是从这时起,作家成长的经历,在她的脑海里快速的浮现,沿着生命成长的路线,用粗线条勾勒给读者,第一个画面就是跟着父亲、母亲从延边到长春的景象,作者写道:1997年的冬夜,我看着这辆火车驶进了站台,父母与我在站台上已经等待很久了。十月的初冬,风又狠又硬。父母还很年轻呢,我的个头儿才到母亲的腰线。母亲穿着蓝色的长棉袄蹲在地上,不断为我擦着鼻涕,父亲的肩上背着硕大的旅行包。旅行包长着任何旅行包的样子,但里面装着三个人全部的家当。所谓的家当,无非是几件四季更替的衣服。母亲一脸哀伤地对我说,真要随我们走?我很坚定地点着头。父亲回过头来看着我,说,带走吧,再苦也是在父母身边,总比以后见不着要好。母亲说,过个生日,连口蛋糕也没给她吃上。火车开动的一刹那,我问母亲,还能回来吗?母亲说不能了。父亲说这辈子是不能了,下辈子可以。我说,那这辈子就不提了?父亲说不提了,永远也不提了。火车唿嗵唿嗵拖着长笛就开跑了,车窗上倒映出我稚嫩的脸。我看着这座熟悉的城池离着我越来越远,从星光璀璨渐渐地走向了无边的黑暗。我看见天边的黑幕中涌来了澎湃的海潮,把这座城池瞬间就淹没了,这座城池从此后在我的心里就不复存在了。汹涌的海潮毫不留情地向奔跑的火车袭来,火车被惊吓到了,瞬间变成了一扁竹筏,之后的海上就总是充满了狂风暴雨

 

正想作者写道的那样,未来的道路上让她看到了狂风暴雨,与父母漂泊到自己的亲戚家里面,亲戚的冷面孔,让这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意想不到,让她感觉到了世态炎凉,第二天他们搬出这里,在寒冬的季节里,找到一个狭小,没有供暖的房子,躺在冰冷的地上,她对这个世界会有一个怎样的看法可想而知。

 

在这之后的就是对她姥姥的回忆,对她大姑和小姑的回忆,都是一些意想不到,先去上海打拼的小姑,总算是在上海落了脚,大姑也跟了过去,本应是亲如一家人的姊妹,却在感情问题上,反目为仇,在妹妹不在期间,将原本为妹夫的男人,收为自己门下,姊妹关系就这样变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

 

当然,这不过是作者通过写姑姑两个人的事情,来表示作者对现在社会里的人情关系的脆弱,以及人的自私本性的暴露无遗,作为年纪尚小的她,观察世界的窗口也只有身边的亲人。不仅如此,她还写了她表姐的婚姻,为了迎合她婆婆家庭的期望,成为了一个生孩子的机器,用这种描写来表述更多人对婚姻家庭的一种盲目认识,一种错误的定位,在作者看来一味的迎合,就是一种情感悲剧的必然。

 

在整个作品里,作者也写了自己对爱情的看法,她是这样写道:我是个哺乳类的雌性动物,天气一下雨我就会欲念重生,身体里和心里就会不安分的骚动起来。有个爱我的男孩子,他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他年轻的身体像一道光追着我,暖着我。他天天在我的耳边说着他爱我,说得我的耳朵都起了茧子了,厚厚的,堵住了我的耳朵,让我听不见别人对我表达的爱恋。他真是个疯子,一天中从一睁眼就说着他爱我,一直到晚上在睡梦里也说着他爱我。我们抱在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发疯,一起为年少轻狂买单消费,一起释放着年轻的躯体里怎么也释放不尽的欲望。我们在一起是肆无忌惮地,只要我们碰到一起,就会像异性相吸的两块儿磁铁发挥了物理效应,可以不分地点不分时间不辞辛苦地做爱,要流尽最后一滴汗水,喊过最高亢的呻吟,让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扩张开,将他包裹,似投回母系的怀抱,他也喜欢在我的身体上翻山越岭,寻找生命的起源。他可以把我的裸体像生物标本一样的研究,每次等他声嘶力竭后,都会残喘着,在我光滑的背脊上深深呼出一口湿热的气息,然后说:我爱你,死一样去爱你。我总是像喂饱的慵懒的美人蛇一样瘫在床沿上,说,我也可能爱你吧。爱是什么呢?他说,爱是死,是你心里再装不下别人。我说,哦,那我不爱你。他就发疯了,拼命抓着我的身子拼命在我耳边呼喊,你不爱我你爱谁呢?你告诉我,我去杀了他。我向他轻声嘘着,我说,我不能告诉你。爱是死,告诉你,他就死了,我也死了。他声泪俱下,他像念紧箍咒一样地说,我爱你。我命令你也爱我。我说,好吧,我也爱你。我嘴上说着爱他,也没有耽误我从这个男人的床游走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我与长得五花八门的男人做过爱,嗅过了他们的体味,试过了他们的体位,然后对他们说,我们做过吗?我们没做过。我很奇怪,我每经历过了一个雄性,就越发觉得自己纯净,纯净地像身上从未沾染过他们的气息,而我却在这种纯净中越发接近灵魂的单纯。男孩见到我从其他男人的床上爬下来,他也不怪罪我,他跪在我的面前,用皮带把我捆绑在椅子上,用丝袜蒙上我的双眼,拼命地搜刮、掠夺我,筋疲力尽了,他就匍匐在我的脚下,声泪俱下,说,我们结婚吧。我也声泪俱下,说,结婚做什么呢?为了合法的同居?为了你合法的占有我的爱和我的身体,并合法的禁锢住我的爱和我的身体,剥夺我爱别人的权利与享受被别人爱的权利?结婚还是为了更多的善意的欺骗和谎言?为了让我们彼此看到厌倦,疏离,想着其他人,经过其他人,然后再回过头发现彼此的好,再搀扶着走一辈子?结婚还是为了排遣、为了躲避人与人与生俱来就长在血细胞里的孤独与寂寞?每天早上起床推开厕所门,发现里面并不是空无一人,有人和你在一个房檐下喘气,把你呼出的二氧化碳当作氧气一样的吸收,有人和你争着一个座便,用一个牙杯,吃你剩下的食物,这人生才算是饱满和有意义的对吗?那么,爱和绑架有什么区别?这是结婚的目的吗?男孩要疯了,他说我哪里来的那么多谬论,他说,我什么也不管,我就是离不开你,我就是要娶你。我说,哪有谁离不开谁呢?我不用为了远离你、避开你而跑去天涯海角,我只要躲进女厕所里你就找不到我了。男孩伤心流泪,他说我薄情寡义,他说我不懂得爱,他边说,声音边消失殆尽了,连同他的躯体。年轻的躯体和阳光的笑容,从我的生命中消失殆尽了,我的周边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我感到了空前的寂寞和孤独,我是多么的无知,多么的无助,我的眼前是一个个不同形色的男人,他们像货物一样被标志着不同的型号、功能、试用期、保质期……都用黑色的布蒙着脸,像要实行枪决的犯人,我看不见他们是谁,他们每个人都叨念着我爱你,却是如此的陌生。我轻轻一碰他们,他们就变成了一股黑色的墨水,化开了,流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而我最爱的那个人,他也不能带给我光明。他就站在我的面前,音容笑貌是多么的熟悉,可我却触碰不到他,遥远的像是我怎么做也做不完的梦,一场春梦,留不得任何实质的痕迹。

 

我们可以从这些文字里,清楚地看到她对爱情和婚姻的一种观念,这种观念对与她这样年轻的作家来说,显得有一点消沉。我相信爱情的幸福感觉,就在于我们的“混沌”,在我们的期望之中,即使最终的结果就像作者写到的那样,期盼与感受以后的失望,但毕竟那些都是我们曾经有过的幸福感受。

 

作者结尾处她写道:我由一眼的光明又经过了一条黑暗的隐秘的河流,湿漉漉的,一脚一脚摸不着边界。我能听见某些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混杂的声音。我心慌意乱,手足无措,有股莫名的痛楚。我在黑暗里拼命地跑着,脚踩在滑溜溜的液体上,自己全身都是湿漉漉且粘乎乎的。我把这情绪搓成了几颗咖啡豆,把它们磨碎了,从隐秘的河流里捞出一碗水来,煮着它,喝下了。好苦啊,很苦很苦,不仅苦,还是很黑很黑的,两个眼睛一片漆黑,看不透的,哪能让你看得明白呢。那我就硬着头皮闭着眼睛往前跑吧。阳光应该不远了,就快看到阳光了,等着跑出去了我就哭!使劲哭!觉得这多么的苦,我就多么使劲的去哭!于是我拼命地奔跑啊奔跑啊,终于看到了微弱的光亮,然后是强烈的,剧烈的,最后是要刺瞎黑暗中的双眼的。我听着一个声音喊着:一!二!三!出来了!出来了!我终于冲破了黑暗跑了出来!我随即放声大哭!哭得惊天动地,声嘶力竭。我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全身褶皱,像个脱皮的耗子一样正躺在一个男医生的手里。在这个破败的产房里,周围是几个护士,她们都看着我。年轻的母亲气力尽消地躺在产床上,我依旧放声大哭着,似要哭尽我几世轮回的委屈,哭尽这生的苦楚。医生淡淡地说:是个女孩。年轻的父亲从医生怀里接过赤裸的满身血污的我,激动得热泪盈眶。窗外的一束阳光刺进了我的眼里,这是一九八八年的秋冬,只是为了看看太阳,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这样的结尾,也算是作品的一个很有寻味的地方,作者在这里把人的死,预示为一个人的再生,如同女同志分娩的过程。当然,作者采用这种手法来表现她对生命的感悟,并没有什么不合适,我个人认为,这也许是作家的一次特有的构思方式一种尝试,但是,在这里读者很明显地看到了,这位年轻作家眼里面的那种灰暗。

 

其实,现实生活并非像作者感受的那样生活就如同酿制美酒的过程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生活的丰富多彩,我们才能逐渐的揭开生活神秘的面纱,在那里你才知道生活的组成是融入了众多的元素,幸福、快乐、悲伤、痛苦,甜酸苦辣,都是我们生活元素里不可缺少的东西,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感受那强烈的对比,才能有如此不同的强烈的对比感觉。

 

我不了解作者所经历过的那些生长中的风风雨雨,在她的文字中感受到了她表现出来的一种悲观的态度,兴许是受西方某些哲人的影响,记得叔本华曾经说过,“可以毫无疑问地说,人类是地球上的魔鬼,是灵魂备受折磨的动物。”我在巫毒的文字中,感觉到她受这种思维模式的影响,但是我更相信“人是丧失地位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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