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初冬,大家都为今年的暖冬捏着一把汗,报纸上登载这全国各地都喊渴,就是说今年雨水少,热天多,干旱的情况十分严重,干旱可不是闹着玩的,人一天不能没水,水是我们的生命。
同事陪同业务从南方回来,听他说今年的旱情十分严重,洞庭湖的水接近干涸,确实让人揪着心。想想咱们家乡也好不到哪去,感觉已经有几个月滴雨未下,大小池塘干涸了不少,幸亏咱们十几年前开挖了引黄济青的渠道,让我们小城居民饮水得到了保障,不然的话今天将要面临的情景不敢想象。
也就在这时,天气突变,昨天依然温暖如春的气温,转眼已经是寒风萧杀,乌云般着寒风并夹杂着冷雨袭来,次日早晨起来已经飘起了漫天飞雪,一夜之间从暖冬直接到了寒冬,老天爷变脸的速度不亚于我们常说的翻脸猴子,这是否是一个意外不得而知,但是这从天上直接落在地上的感觉不是很爽,瑟瑟寒风吹得人透心凉,感觉大自然变脸比我们人类变脸更难以接受。人类间的翻脸可以用躲避的方式化解,而老天爷的变脸夜只有承受的份了。
风向一把剪刀一夜间把树上的残枝败叶全都一扫而光,站在办公室的凉台上望去,一片凄凉景象,翠绿的竹叶一夜间好像愁白了头,变成了枯黄的颜色,让我想起了枯草,想起了枯枝败叶,想起凄婉的音乐曲调。竹叶曾经发出的那缠绵的絮语,好像在为我们讲述一个感人的爱情故事,而现如今在萧瑟的寒风下,传来的声音让我想起了哮喘病人的发作时的声音,我们也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都知道自然的交替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这是自然的一种转变,这就是节气中的最显著的特点。但是,即便我们理解这种变化的必然,我们依然对这种突变有着一种不适应,在我们的心里总是希望以我们的意志来要求,温暖与舒适,阳光和白云,一切按照我们设定的情景而发展,人就是这样越来越矫情。
知道人类并不是非常惧怕寒冷,虽然我们已经早在几千年以前已经褪去了保护我们的鬃毛,但是我们用人类的智慧学会了缝制御寒的衣服,我们的鬃毛变成了类似的物品,这也是我们人类最值得骄傲事情之一,我们的鬃毛变成了内衣、衬衣、外衣、棉衣等等,其实更像是我们的盔甲,看到裹着严严实实的行人,第一个感觉就像是看到了刺猬和瓢虫。
人受限于自然,这是一个必然,都说“人定胜天”那才是鬼话,我们曾经是那样的自负,不,现在我们依然显得是那样的自负,好像决不惧怕上苍带给人类的各种灾难,但是,真的是那样吗?绝对不是这样,我们的自负出于我们的一种无知,靠天吃饭已经成为了我们最无奈的选择。在自然灾害面前,我们只有承受,我们去做的任何努力,不过是我们面对生活的一次次无奈的选择。
即使我们不喜欢寒冷,但是,我们知道这种寒冷是保护人类生存的一种亲善之举,寒冷将那些喜欢温暖的病毒给冻死,将危害我们生命的病毒杀死。寒冷让我们的代谢放慢速度,让我们有一个休养生息的空间,这些都是上苍赋予我们的礼物,但是我们却没有感恩戴德的表现,我们习惯了这种恩赐,我们已经变成了一个被惯坏的孩子,我们对自然的异常表现出自己最自私的一面,我们或者用语言,或者用文字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不满,却忘记了这世上苍为地球生物带来的福祉。
“自以为是这是我们天生的弊病。一切生物中最脆弱、最易损失的是人,同时,人也是最骄傲自大的。他感觉到、看到自己居住在世界的污泥和粪便中;陷于宇宙的最坏、最无生气、最迟钝的部分上;居住在世界这所房子的最底层,最远离苍穹;人具有动物的三种最坏的处境。在他的想象中,他设想自己在月亮的轨道之上,把蓝天放在自己脚下。他正是用这种妄想,想象自己与上帝平等,赋予自己神圣的特性,使自己有别于其他生物,把其他生物的份额掏出来给自己的伙伴,在它们中间分配他认为合适的机能和能力。他怎么能靠自己理性的力量,认识动物秘密的内心激动呢?他凭什么把我们与它们像比较,而认为愚蠢属于它们呢?”这是蒙台捏在他的《散文集》里面的一段话,写出了我,也写出了很多类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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