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时间没去过夜总会了,自从自己知道现在的夜总会已经与吸食毒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这样的场合一下失去了兴致,即使你在那里引吭高歌“革命歌曲”(现在最时髦的叫法“唱红歌”),当你从那里出来,等候在那里的出租车司机看你的目光,好像再说“过完毒瘾,该回家准备打仗了”,不用他们说出口,看他们那一脸坏笑就知道了。
也许现在有些事情没法弄,你自己想的是这样,但是现实中你的想法只代表你一个人,到现在为止夜总会的生意如此之好,也正是因为有很多人的“热衷于”,当然,他们被排除在吸食毒品之外,毕竟是少数人,他们就愿意通过歌声来抒发自己心里的郁闷,例如一些官员,不仅仅是这样,在我看来还有向我们展示他们多才多艺的另一个方面。也确实听到过几个唱法专业的“领导歌手”。哎,健康的娱乐到现在也被污泥浊水给污染了,这是一件没办法的事情,好的东西传不快,坏的东西又刺激,尝试的人蜂拥而至,老实人也跟着受牵连。
下午自己被“强制性”叫到哪里,自己第一个感觉这是平生第一次在午后时间坐在这里,倾听着他们发自肺腑的歌声,鼓掌是意识支配下的机械动作,决不是赞誉和欣赏,是一种阿谀奉承,更是一种百般无奈。在昏暗的灯光下,在震耳欲聋的音乐背景下,你很快失去了正常时间的概念,也许你会感到这已经是午夜时分,有一种困乏正在变为一种明显的感受,独自倒在那里昏昏欲睡。
记得十几年前自己曾经热衷过这种类似“鬼哭狼嚎”般的娱乐活动,朋友、兄弟、业务关系把唱歌看成为最好的联络方式,也就是从那时起卡拉OK风靡全国,酒店里、恋歌房不时传出狼的嚎声,但是唱歌的人没有这种感觉,一时间卡拉OK成为了备受折磨的代名词,当然把专业歌手除外。像我这样五音不全的人,唱出的歌绝对是“噪音”,但是借着酒劲也感觉不出自己的缺陷,自我感觉良好地唱着。自己曾经不知天高地厚的在京城著名的卡拉OK厅里“引吭高歌”,差点没把人家吓跑了,还想唱,总排不上号,很郁闷,后来朋友告诉我人家故意不点你的歌,就你这水平再唱两首,人家生意不用做了。
坐在那里自己突然想起来蚂蚱眼前些日子写的那个《发廊女》的作品,感觉卡拉OK的发展变化和发廊很接近,都是有一个美好的动机去付诸实施,最终便成为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违背了最初的本意,成为了不守规矩人聚集的地方。而发廊的发展更有点离奇,成为了公开的卖淫场所,害得咱理发只能找写有理发馆的店去理发,不然你从发廊出来与从夜总会出来别人的看法一样,靠,真是“歪嘴和尚念歪了经”。
恋歌房的日益兴隆的内在原因并非是他们的管理和服务,原于他们引进了陪唱的项目,也不知道从何处找来一些有姿色的姑娘们,有偿陪着客人唱歌和跳舞,这种观念性的“突破”带来了这个行当的空前繁荣,恋歌房发不发财看他们越来越豪华的装修就知道了,看那些陪唱的姑娘们花枝招展的服饰就感觉到了。
中国的事情就是这样,总给人一种矫枉过正的感觉,要不然就是禁锢,要不然就是放纵,一个恋歌房从正儿八经的唱歌,变成了极为复杂的“混浊”,最后成为了我一上来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大杂烩,完全背离了初衷,这不是发展,这是自掘坟墓,感觉如此发展下去里查封就不远了。
其实,无论到到娱乐场所还是到其他的什么地方,没有人干涉你的选择自由,关键是你自己要“心里有数”,不能要求坐怀不乱,最起码要知道临界点在什么地放,明白有的选择都会有相对应的代价,利弊与否自己选择。当然这是自己在这里自作多情,人家那些人觉悟和水平比咱高得多,不需要我这样的担心。
我一直没有忘记七年前的那件事情,一个曾经的同事,就是把握不住自己,在后栽在了把持不住自己的毛病上,看不出“新生事物”正反两方面的问题,自己痴迷于感官的享乐,岂不知所有的享乐都要付出代价,但那些“欲擒故纵”的人,开始收网时,这位先生傻了眼,东拼西借也还不上“孽债”,他自己的“一时糊涂”成为了终生的悔恨。最后劝其离开了这个他恋恋不舍的单位,算是给了他最大的面子,现实生活就是这样丰富多彩,又是这样残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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