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和洗澡成为了自己每周的一块心病,洗澡是让搓背师傅给搓出的毛病,像抽大烟,一个星期不搓浑身养得难受,到了时间身上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你身上爬,奇痒无比,唯一的办法就是在热水里浸泡,然后接受搓背师傅的“蹂躏”,自己在想,要是在平时谁要是在你背上敲几下,你不跟他急才怪哪,而一旦在搓背师傅的手下,他搓的在重,敲的在狠,你都能用平和的心里去接受。
至于理发我不知是何时也跟着搓背成为了一个必需的程序,也许是达到“油光锃亮”的效果,也许是自己确实不喜欢看到自己黑白参半的头发,感觉天天顶着“六月雪”有伤大雅,特别是跟年轻人在一起,人家看到你满头白发,就是想跟你谈点观点,也要考虑到如此年龄是否经得起“打击”,好像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程度。
从记事起就有印象,自己最不喜欢剃头,说起来别人可能不相信,自己小时候三四岁的事情现在还能记住一点,这就包括剃头的事情,每次大人带着你去理发,都会发生最不愉快的事情,不是哭得死去活来,就是让大人“强制措施”把发给理完。理发师见到我也头直摇头,都说理发可以显得精神一点,可是小时候那有臭美的想法,每次被家长强制“抓去”理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野孩子,蓬松的头发上落满了尘土,很像一个落满灰尘的鸡毛掸子,每次都要洗两遍以上才能看到黝黑的头发,现在想来也真是对不住理发师傅。
我不知道心理学分析大师们对孩子不愿意理发有没有专门的研究,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一种心理的原因,既然是一种共性就有它的出处。反正自己一直到了参加工作也不是主动地去理发,而是在周围朋友的劝说下,到理发馆里面“应付差事”,竟然自己在一段时间内,为了不理头发把自己的头发留得很长,装成一个艺术家,岂不知头发不代表艺术和水平,只代表你的一种审美态度。
现在好了,不想让自己的头发“污染环境”,每周几乎都要到自己家附近的那个小理发馆,在那里接受他们的“才艺表演”,那是一个年轻伙子,温文尔雅,自己感觉他的手艺与他的貌相相对称,你不需将自己的发型告诉他,他就会根据你的眼神或头型来满足你的心理需要,也正是为了这一点他成为了自己“痴心不改”的理发师。
这个理发店自己非常的熟悉,老板是一个从农村来到城市的女青年,她的秀色可餐被一位警官相中,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把她取回了家,也同时在这里为她找了这样一个差事,让人没想到的是她的勤奋使这家原本看似不起眼的理发店,一天天的壮大,到现在已经几经装修成为了有相当规模的店面,足以见得她的经营状况。
自己每次到哪里理发总会在那里等待一段时间,毕竟她的手艺和她热情的服务已经在附近被住户接受,这里的业务也从此一天天的热起来,看到那些报有期待的理发人,看到那些心满意足离开的理发人,你就会知道这里的“繁荣”来自他们的热情和技术。
好像我前几年曾经看过一部获奥斯卡影片奖的片子《剪刀手阿德华》,他出众的剪艺技术,不仅仅是把人的发型离得很好,而且也把他居住周围的树木剪裁得很好。自己坐在那里看到理发师得心应手的剪裁,知道这就是技艺,知道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一技之长。电动刀在长发中上上下下,将不应该保留的长发消除掉了,和草皮割草机一样,成为了有形状的艺术效果。
其实,头发的长短于一个人的观念有不同,又没有不同,深究下去觉得很多事情没有按本义而发展,可能造成一种不平衡的认识,但是我们从人的一生来看,这种不平衡就是每一个人的差异,这种差异来源于一个人的审美意境。就目前自己的审美观点,简捷和实用就是当前自己的选择,那些油光粉面的装饰,已经不再适合自己的心理感应,一种简捷。一种随和在你的心中悄然升起。而爱长发的人则忽略这一切,感觉像是古人类时期的自然现象,岂不知现在与那时已经有了几千年的不同,不再复杂到我们没有能力思考和分析的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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