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经常听郭德刚的相声,感觉有些相声内容是在说自己,其实自己知道他是把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现象在这里“抨击”,年轻人的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荒废青春时光等等,在嘻笑中感受曾经的幼稚,顿悟人生中的功过是非。
现在回过头来看,知道自己年轻时做的事情太幼稚,但是已经无法挽回了,想说给自己的孩子,人家根本与你年轻时不一样,孩子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从来就没有让大人太操心,人家一路走来,跟着自己的愿望一步步的走过去,倒是更印证了自己的无权去说这些事情。
也可能是听相声的原因,自己近来经常做梦回到了童年时期,在哪个部队大院里的一些人的形象竟然在梦里出现了,而且依然是幼小时期的模样,几句话一说就跟自己的亲戚一样的亲密,我们一起谈论着曾经发生的事情,那种谈话的方式不应该是幼小年级能谈得出来的,但是依然是在那里夸夸其谈。
一个姓杜的同学,是我幼时的好朋友,他的父亲是一个海军里相当高级别的高官,我们家住的与他们家里很近,孩子没有戒心,当时自己不上幼儿园,天天在大院子里像一个流浪猫,而那位杜同学与我相同,对上幼儿园是一万个反对,家里人拗不过他,只好放任自由,与我一见面,就有了默契,他们家成为了那个时期我们的据点。
他们家依稀记得是一栋别墅,在他们顶层有一个很大的储仓间,里面堆放着很多好玩的玩具,还有小人书,这也成为了我们玩的一个据点,早晨大人上班以后,吃完早饭便跑到他家里面找他,自己也不顾他们家人的鄙视的目光,只要有人玩什么也不在乎。感觉他也特别希望我一早就去找他,我们牵着手一起往我们玩的储藏室里走,在那里一玩就是一上午,只有他们家里的保姆不定时地上来送口水给我们喝,喝蜂蜜水还是在他们家里第一次尝到。后来,我搬了家,离他家远了不少,在加上玩的那些游戏已经没有了吸引力,一旦“分别”也就不再想了。
搬了新家号称是“大灰楼”是校官宿舍楼,自己不知道这些,倒是感觉不如以前自己的那个家,那时老父亲是给一位相当人物干秘书,为了方便期间他们的四合院腾出一排给了我们,除去吃喝以外基本上与一家人一样,记得每年过年都是与他们那家人一起过年,好不热闹。但是文革开始以后,那些上紧了阶级斗争弦的人,把每一个人都看成是有问题的人,相互的监督,相互揭发,也就在这时老父亲调动工作,离开了首长的住处,到了后来的那个“大灰楼”的家。
记得很清楚,新家是一个合住房子,一个廊里面有四间房子,每户两间,我们住靠走廊口的那两间,卫生间和厨房是公用的。自己的新邻居姓王,家里面有三个女儿,老大与我同龄,叫王晓梅,其她两个小妹妹更小,王晓梅长得小巧玲珑,算是一个美人吧,自己经常找机会到她们家去,陪着她们姐妹三个一起玩,感觉与美女在一起有一种说不清楚地感觉。
后来上了小学,王晓梅和我在一个班,又成了班长,这一下子我算是倒霉了,本来就不愿意学习的我,成为了她拿我开涮理由,更可怕的是我在班上的情况,每天放学回来就会跟我们家里人如实汇报,每每听到我在屋里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她便会有一种兴奋,从那时起我就朦胧的认识到,美丽是一种外在的东西,别看她长得那么好看,但心眼太坏了,我忌恨了她很长时间,一直不跟她说话。
后来,我们都从那里搬了出来,她们搬到了天津,前些年她的父亲到小城休养,到我们家看望老父亲,他告诉我们,王晓梅在天津上了中学、高中、大学,已经结婚生子,现在天津一个区法院里任职。在交谈中王晓梅的父亲在一次讲起自己小时候调皮的故事,我直白的告诉王叔叔:“假如不是王晓梅的告状,我现在混得会更好一些”,王叔叔笑着回答:“那都是孩子”,我无语。
也许是王晓梅给我种下了这不好的印象,在以后的学习生活中自己远离学习好且漂亮女生,知道靠近她们就是自寻烦恼,她们会拿你的短处来取笑你,不过也不能怨她们,谁让咱自己不争气,那时学习好,女同学同样也是羡慕至极。遗憾自己没赶上,现在有点感觉了,已经被“套牢了”,更何况已经老成树根样,没法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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