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出奇的清静,一向喜欢热闹的文人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到他们的博客里找他们的新文章,发现更新的并不快,还是数天以前的那写文章?八成是借着暑期云游四海去了,不过自己认为盛夏时节外出旅游纯属脑子有病,北方今年出奇热的天气,我们小城成为了度假的“天堂”,毕竟还有一个大海在那里可以为你躁热地感觉降温。
记得那年为了所谓的工作,带着一帮子人下江南学习,好家伙那简直是在火里面烤,每个人的脸上都像喝多了酒一样,脸红得发紫,我这个向来不怕热的人,从心里也有了一种惧怕,最怕空调的我也一反常态吹起了空调,真的是热草鸡了。从那以后凡是盛夏时节绝对那里也不去,当然不包括国外,据女儿说目前正值他们的冬天,晚上不仅要盖上厚厚的被子,而且空气凉爽宜人。可是知道这也是我自己的想象,当了一个“破官”出国的想法被限制了,之前那些守不住本分的官员外逃的太多,国家没办法只能限制处级以上的官员出国,自己也不幸“重奖”,现在自己也只能望洋兴叹的份了,大洋那边的女儿正沐浴着清新的空气和明媚的阳光。
并不是自己怕寂寞,当一种常态突然的发生变化,你当然会有一种不适应的感觉,原本三天两头聚在一些,东扯葫芦西扯瓢,凡是发生在我们现实生活中的事情都可以发表自己的观点,对与否不是最关键的,争执也无碍于大家的情谊,似乎已经喜欢了这种畅所欲言,当然我把这种现象看成是一种民主的氛围。一言堂没有什么意思,各种观点的汇聚就如同吃着不同口味的大餐,每个人有所取舍,也只有这样才能有深刻的印象,也只有在这种政变中寻求新的“突破口”。
前两天杜帝老师打电话约我,说:“请你过来听小城著名的新闻从业者,当然也是作家唱陕西民歌,据说是唱的相当的棒”,但是,自己值班没能前往,而他们几个文人在那里借着酒劲,在小酒店里尽情唱了整整一个下午,唱到高兴之处便站到凳子上,把陕西民歌的音域发挥到极处,最后杜帝在博文里写道:“在民歌和酒精的作用下傍晚回到家中便
‘昏死’过去。”这就是文人的豪情。
当然类似这种活动数不胜数,近期刚刚在小城天主教堂边上落成的“文化沙龙”,经营者也是圈子里的“名人”,自己也前后去过几次,每次去在有意无意中都会被那些盛情的文人,使自己失去控制能力,每每从那里回来总会有一种“遗忘”的感觉,至于是不是借酒消愁不得而知,但是每次从那里回来,第二天总是感觉浑身无力,知道释放自己有些过头。
没有了“文友”,没有了“业务关系”最高兴的估计就是家里人了,下班后带着一身臭汗回到家中冲凉,之后品尝着自己烂熟于心中的家庭饭菜的口味,填饱肚子自己懒散的躺在那里接受官方宣传的“诱导”,都说: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感觉一点不假,总感觉那些宣传里面的一种宗旨就是:一天比一天好,一年比一年好,所有的现实困难都会迎刃而解,包括天灾人祸都不可怕,真是一些乐观向上的人。
电视可以说是一个让人玩物丧志的东西,一旦沉迷其中那就无可救药了,当然不能说里面没有好的节目,但感觉所占的比重实在是太小了。全是一些我无法忍受的节目,这只是自己的看法,家里面的其他人最希望在这时交出控制权,他们对电视节目的痴迷程度,在我看来与上了毒瘾没什么差别。
其实,在家里人看来不是他们有病,而是自己有病,与大家不合群,喜欢独往独来,我喜欢看的片子,他们绝大部分不喜欢,更别说沟通了。这也并不是说自己水平有多高,确实在电视节目的选择上,在鉴赏力的问题上,我们有很大的差异,也不需要追究谁对谁错,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可能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从客厅回到自己的“书房”,回到了自己可以放飞思想的地方,你会有一种愉悦的感觉,赤裸着上身,你会感觉到有一阵阵的轻风从你身上吹过,是呀,站在自己理解的山峰上,感受着属于自己的那阵阵清风,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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