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感觉里日全食是一种自然天象,随着太阳和月亮的运转速度的轨迹,在某个特定时期他们的“重叠”就是日全食,或遮挡部分那就是日偏食的天文景观,没有什么觉得了不起的事情,自出生到现在经历了若干个这种天文现象,对我来讲即不兴奋,又没感觉。
隐隐记得小时候曾经在其他小朋友的帮助下,用当时的“爱克斯”光片胶片,剪成的碎片观看日食景观,还有地把玻璃上涂上墨汁,也有同样观看的效果,不像现在说得那么悬,又是伤眼睛,又是伤身体。他娘的,自己看了若干年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觉得现在的人越来越矫情了。
进入新世纪,不否认科学的发达,不否认以人为本的人类进步,当然也不否认我们的现实生活比从前提高了很多,衣食几乎是无忧,当然这是指城市里的大多数而言,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的精神要求也随着提高,人把自己也开始当一回事了。总希望自然为人类谋福利,忘记了这是一个相辅相成的事情,也许人类的自私就表现在这里,只求索取,忘记奉献。
这不,日全食天象又如期到来,报纸上说成是500年一遇,感觉今年对这个现象有点过分的敏感,报纸、广播各级政府如临大敌,好像在这个一般的天象来到的时候,会发生一些与想不到的大事情发生,不能说如临大敌,感觉也是有一种十分不祥的预兆。
晚上掌柜的散步回来,传达在政府机关做事的朋友告知,全日食的那天对所有异常现象必须及时报告上级组织,我问道:“什么异常现象?”答:“例如突然的天黑,例如老鼠从洞里都跑了出来,在例如狗和猫又异常行为,这都是要出大事情的前兆。”听了以后感觉可笑至极。
晚上孩子来了电话要求大人不能在日全食来到的时候到马路上去看日全食,说道教祖师爷声称,日全食现象是一种不吉利的天文现象,谁看谁会有厄运。自己都不知道着那是哪。更不知道道教还有祖师爷管这件事情。没法跟孩子讲明这些,只有应付差事地答应她,免得她不放心。
最可笑的是日全食的当天,我在家中赶写汇报材料,掌柜的告诉我:“一旦发生地震,你一定要把家里的存折拿上,省的孩子没钱上学。”我也没好气地告诉她:“真的来了地震我在就砸在废墟里了,根本来不急拿存折,我看还是你带在身上吧。”对方没吭声关门走了。
据说这次日全食是从上午八点半钟开始,一直持续到中午时分,接近上午九点钟道,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突然感觉是不是真的要地震了,起身开门,发现邻居家老同事,问她有何贵干?她顺手拿出小城创城的宣传单和纸扇,告诉我创城标语都在纸扇上面,注意观察即可,祝创文明城市顺利。我好奇地问她:“日全食街道没有说法?”对方回答:“什么日全食?”我只好推笑得关上了门,回到自己的电脑前,继续放飞思想。
一个很正常的自然天象,到最后简直成为了世界的末日的感觉,这不是活着的人神经质了吗?自己一直爬在电脑前敲着自己的字,让自己的想法转换成文字,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想法。不知不觉三个小时过去了。既没有发现天突然的黑了下来,也没有发现家里面有什么异常的现象,到是蚊子一直在我身边飞翔,伺机找到合适的机会亲吻我。
我真不知道我们小城的管理者从何想到的这些,一惊一炸真的感觉好笑,现在的人内心的恐惧已经变得十分脆弱了,还要整这些“毛骨悚然”的事情吓唬他们,居心何在?再说过来了,大自然的变化不可逆,你想躲也躲不过去,瞬间的地动山摇谁能躲?汶川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始终相信这样的句子:“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也就是一个命字。
也难怪上面一纸书,下来了一个干部问责制,今后再发生责任事故,对不起乌纱帽该摘就要摘下来,一级对一级,谁也逃不了干系。想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一个七品八品的位置,那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不能因为一时的疏忽而前功尽弃。所以积极响应那句话:“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开动想象的大脑,把所有事情都想的严重一些,防患于未然。兴许这个日全食的“防范预案”就是那些富有想象力的官员的杰作,也许他们到现在为止可以大喘一口气,终于平安无事了。
中午吃饭看电视新闻,播音员脸上露出的笑容非常的灿烂,知道日全食终于如期过去了,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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