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酒,产生眩晕的感觉很正常,因为那时酒精的作用,俗话说:“酒上了头”,一旦不喝酒也有眩晕的感觉就是麻烦,这不是,从上周开始素以健康为荣的自己,发现不喝酒的时候也时而有眩晕的感觉,一上来没当个事,可是情况逐渐的发展,眩晕的频率逐渐在加强,那可不是一件感觉舒服的事情,昏天黑地,这是打破自我脑垂体平衡的表现。
早晨起来同事领着我到了医院,到了候诊室一看吓了一大跳,里面等候看病的人把整个候诊室挤得是水泄不通,好在是同时提前给专家打了招呼,直接进去看专家门诊,要不然的话整个一上午也排不上,见到这样多的病人在候诊,你第一个感觉就是国民体质的亚健康状况不容忽视。
专家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和蔼的中年女人,他让我坐下,笑着问我有什么症状?我把自己的不舒服的感觉想倒豆子一样的讲了出来,重点描述了眩晕的感觉,他一面听着我的叙述,一面带着微笑的看着我,等我叙述完了以后,按着她的要求作了一些规定动作,之后她问我:“你的眼睛为何这么红?”我说:“可能是昨天喝酒的关系”,她接着说:“昨天的就到今天还是这样,你这不是胡来吗”,我辩解道:“没办法,这样人家还不高兴哪”,大夫让我做一个脑部多普勒,之后交费、开单子、排队等候,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脑电图是里面的人喊我的名字,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先是感觉到左边的太阳穴出有一个凉凉的东西,这是你会听到身边的机器里响起一种呼啸的声音,声音由小变大,在从大变小,其实那就是你脑血管脉搏跳动的声音,那就是你生命存在的声音,之后那个凉点又在右侧太阳穴和颈部动脉处停留,估计不到五分钟一声叫你起来,让你坐在板凳上趴在治疗床上,继续给你测量,很快医生让我起身,到室外等候诊断报告,病人在这时已经成为了被医生的驯服孩子,说什么听什么。
拿着诊断报告又回到了那位和蔼的中年大夫身边,她结果报告单看着,对我说:“问题不大,后脑血管有一点供血不足,开点药,打上几天吊瓶,但是打针期间不能喝酒,”她看着我,我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她问我:“你不喝酒,会不会有人打你?”我说:“不会”,她说:“那就成,记住不能喝了。”拿着药方,起身向医生道谢便走了出来,然后去划价取药。五天的吊瓶一算下来将近六百大元,你说着病还长得起吗?
拿着药水回到家中,掌柜的看到这些药水的表情真不知是窃喜,还是难过,躺在床上她给我打上了,掌柜的曾经干过护士,在打针方面还真的有两下,静脉注射一般的都很疼,但她手脚麻利,所以感觉不是特别的疼。针打上以后,你感觉自己的血管有一凉凉的感觉,而且沿着血管的地方开始往上走。心里在想这是药业进入血管的感觉,下一步就会对病状的消除有所帮助,感谢现在医疗设备和条件。
说起来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打过吊瓶了,其实家里面掌柜的不赞同有病就打吊瓶,她说:“那是医生不负责任的表现,也是医生图省事的做法”,她的观点我还真地在某一个杂志上看到过。不过又把话说回来了,像中国这样少的医生,面对如此“庞大”的患者队伍,不用这种办法,那不是遗留的问题更多吗?中国医生的办法是下猛药,一下子把病菌扼杀在萌芽状态,这样是好得快,但是对人的病情下一步的发展和增加耐药性有着很大的影响。而国外的一般做法,病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让你打吊瓶的,他们是调动你自身的防御系统,外加一些常规药物来帮助你恢复,这样看起来时间长了一点,但对你自身的集体损害降至最低点。相比之下的做法在我们这样的人口大国也只能默认了。
打完吊瓶回到单位,同事们都跑出来看我,看到他们惊异的目光,感觉他们以为我不可能上班,晕的站不起来了,而我似乎什么也没有的样子照实让他们失望了,自己知道他们不愿意在领导的目光下工作,我的严厉让他们感到精神上的紧张。其实,我自己觉得我习惯用宽松式的工作管理方法,给每个人最大的拓展空间,看来还是没达到效果。这时,一位同事对我说:“咱们办事处的钢铁战士都生病了,看来是最后的坚强堡垒垮塌了。”我笑了一下没回答,直径的回到了办公室,自己心里在想,有点小恙算什么,人吃五谷杂粮那又不生病一说,很自然,也很正常,与他们相比到我这年纪的身体状况还不知谁好谁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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