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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社会百态 |
昨天晚上,切豆腐干时,一不小心,就把食指的指尖连同指甲削了半个。
儿子说:“妈妈,家里没肉吃,你也别做太大的牺牲,你削自己的肉,我心疼啊。”
婆婆说:“那块肉和指甲掉哪里了?千万别和豆腐干一块红烧了。”
老公拿出一只创可贴,可是怎么也堵不住一直往外涌的鲜血,用一块药棉花裹在我的手上,叫个车就带我去医院。
医生说:“不能缝,包住,慢慢长出新肉就好了。”
医生不管我是否疼痛,用碘酒来回擦洗着伤口,钻心的疼痛,让我直冒冷汗。医生把半瓶云南白药撒在我的伤口上。但血很快就把纱布染红了。
医生说,用手使劲压住,一会就不出血了。
回到家里,手那个疼啊,恨不得用脑袋撞墙。整整一个晚上都没能合眼。
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在田野里玩,喜欢抓蚂蚱,而且喜欢把蚂蚱的腿拽掉,看它飞不起来的样子。
心生忏悔之余,佩服那小生灵,丢了腿还蹦达得那么欢,那该需要多大的毅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