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砖不煽情
(2010-03-16 13:5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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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我仔细的盯着电脑屏幕,就像一只蜥蜴盯着一只苍蝇一样目不转睛,之后我强烈感觉到我的眼部结构和爬行类动物是多么的不同,我经闭嘴唇,两只眼睛开始失焦,然后我感觉眼球是后部开始有点胀痛的感觉,再之后,我就晕了。
于是立刻抬起头来,看看周围的事物,什么都没有变化,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从我开始,我就是在上网,看我的徒弟,就是那个我和我一样三八的叫我玛丽隔壁的女孩,现在,此刻,正拖着脑袋,和我一样双眼紧紧盯着电脑屏幕,我的对面,是财务阿姨,她没有电脑,她只有她的mp3和一大堆的账本,然后再往财务阿姨边上的是我们的会计,反正除了我们不会用电脑的马总助理,所有的人都盯着电脑。
月月产假已经修完,其实是提前修完,她现在胖了,虽然这很有可能再度被她骂,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指出这一条关键性的线索,另外今天月月换了一个波波长发,要是她再打扮一下,她和生孩子之前是没有两样的。
前天消化不良,然后呕吐,然偶发烧,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人还是有带你虚弱,昨天晚上我们和娘娘在露天吃了晚饭,吃了很多盘春笋,然后我们去飞鸟喝茶,他们一群人在谈房子的问题是集装箱的问题,然后又谈到了房子的问题,然后我们回家,然后我们睡觉,对了,昨天下午本来去客户那里,结果客户中途打电话过来,说临时有事,于是我又折返回家,蜗牛在弄自己的办公室,我在家躺在床上又看了一遍苏州河,然后我们才去露天吃的饭。
恩,这样的,是这样的。
蜗牛一如既往的在忙自己公司的筹备之事,虽然这个公司只有她一个人,我也还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做所有的事情,自己找办公楼,自己接网线,自己买设备,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我不管她,一点也不管她,我觉得一点也没有加以干涉的必要,其实我觉得我只要和她干涉就会产生分切,既然她自己能解决,然后这样她不会和我产生分歧,那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我很想写点关于我内心的唠叨和砸碎,但是我还是尽量控制只写一点无关痛痒的话语。
我看着他们每日的沟通,这远远超出我的希望范围,其实有些关系可以不联系但又可以借用某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保持联系的,其实有些联系看起来并非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藏着深深的杀机和易燃火药,有些有限联系其实看上去很胡闹,其实这种伏在水面的垃圾其实更加容易飘走或者清理。
但是我还是听到一样的解释和说辞,哎~~~多难受,想都都想,既然那样,不如这样。
不要说,只要想,想想想想就想完了,之后就能回家吃饭,这辈子,太长了,不来点歪风邪气,怎能体现这社会的高尚,乱伦的人早些年我都亲密接触过了,后来想想别的也就一般般了,你我都是这危城中的一片泥瓦,很多人这样想,我始终还是觉得有悬。
想联系就联系,通讯录一大串,哪个不是520结尾的,要不这么结尾,谁能记得谁,谁还能记得谁啊?
太阳很大,气象预报变成气象乱报,这个优良传统和党的N大一起与时俱进,人民生活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做个愤青过时了,现在最潮的还是犀利哥,虽然犀利哥已经不能在天一广场再见到了,想想大哥成名前,我曾多次见他身着潮装却无一次想和他打个招呼,寒暄几语,结果人家一出名,就送回原籍,还送来两个女儿,这观音送子演得多少皆大欢喜啊。
我没有见我哥,还没有好好见过我哥,哥说了,不要迷恋我,我只是传说。
现在传说也没有了,只有戏说的无奈了。
天热我就不适应,我必须把自己放在冰箱里或者深深的犄角巷子里,那里很潮湿,那里有苔藓的青草味道,和想想的橘子汽水香味。哇塞~~~
我一直生活在深深的海底,我偶尔崭露头角,只为了维持我一贯必须的呼吸,我在激流暗涌的暗流中不停穿梭和游走,我习惯内在的狰狞,我不怎么研究和相信遮盖在表皮的植被和皮屑,我总是喜欢卸开表皮看看里面的根茎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这是我得意生活的更加安慰和平静。
单我总却遭到对手的憎恨和辱骂。
我想有一个好姑娘,就像左小祖咒唱的,就像那个香疯子一样的左小祖咒唱的,就像那个左小祖咒唱的像疯子一样的,低低的带着猥亵表情的唱着:
并且抱紧你
不让你混同于其他的好姑娘
需要你口中的气息
放松我的呼吸
需要你身体里的颤栗
將我藏匿
秋风起 落叶黄
美好的季节让人向往
荷花开 芦苇响
青春的骚动让人迷茫
我要叫你一声好姑娘
并且抱紧你
不让你混同于其他的好姑娘
多少次我用拳头
擦着我的泪水
多少次我迷迷糊糊
走到你的窗下
秋风起 落叶黄
美好的季节让人向往
荷花开 芦苇响
青春的骚动让人迷茫
我要叫你一声好姑娘
并且抱紧你
不让你混同于其他的好姑娘
我想要个从始至终的好姑娘,但是我又不得不嘲笑自己,嘿嘿嘿嘿...嘿嘿嘿...
穿着棉毛裤的舒克也想划出轨道来个飘逸人生...在多年以后~~~嘿嘿嘿嘿...嘿嘿嘿,然后再保持密切的联系...嘿嘿嘿嘿...假借一切可以假借的借口...嘿...
老鼠哥,嘿嘿嘿嘿。
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