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无,净
(2009-05-18 09: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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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都说了爱情或者情爱这个东西来来去去,去去来来,你别在意也别失意,只要你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等基本特征都健全了,再加点打扮,魅力,蛊惑,性感,装逼,它就离你不远了。
认识死不足惜的时候,是那年豆瓣上一个叫“宁波伪文艺青年的江湖”的事情,因为我那个时候就是一个伪文艺青年,所以我那时候特别需要一种归属感,归属感这个东西和大众排斥和自视清高以及寂寞有很大的关系,就像苍蝇都喜欢成群结队的让人厌恶,老鼠总是群进群出的让人恶心,跳蚤就是成困扎堆的让人疯癫一样。
单干是干不过世界的。
世界是要和谐,和谐就需要纠结,纠结就需要团结,团结的基础就是人多力量大嘛...
而我也需要靠拢那么一群整天看上去无所事事讨论人生拧把快乐和痛苦的爪牙,来排解人生的无所事事。
说穿了,就是一群感觉自己牛逼其实是装逼再往深了看就是傻逼的人在一块讨论“我用黑色眼睛寻找光明”等话题的团队意淫。
于是我被群主,一个叫做“东门口陆小凤”的首领吸纳了进来。
此人神虫见角不见尾,来去自在白云间,偶尔出来说一两句“不许说带有侮辱性的淫秽词语”,或者“一群傻逼”,“还不如死”等高深莫测,光怪陆离的导言方针。
这群人基本就居住在宁波,大部分本地,小部分外地,像我在宁波上的学,在宁波找了工作,稀里糊涂拿了宁波户口的人就算是半个外地民工,我一直很纠结,觉得自己这么热爱家乡,现在却被别家更了名换了姓,还是有一点不爽,因为不爽,我一般都不怎么说话。
一开始大家就是讨论些电影啊音乐什么的,这都是我发起的,后来人都熟了,就开始往这条不归总无法抗拒的下三路前行了,因为我从本质上是一个害羞的人,所以我关于他们那些下三流的话题只是有时无时的偷窥的评价,并没有直接的参与意淫的发泄以及猥琐的交流,在那段时间,我在空间中看到一个叫做死不足惜的女孩。
死不足惜,这个名字本身就有一种死不瞑目的困惑感,充满着深深的报怨和希望的遥远,正好我是那么一个好奇的少年(请允许我把自己当作少年),于是我很疑惑的打开她的空间,于是很自然又点进了这个迷惑的相册,于是我看到了十分诱惑的照片。
还好我一直承认我是一个具有少年维特困扰很大的人(请再次允许我把自己叫做为少年,谢谢,不用鼓掌,我知道你们是倒彩),所以我对美好性感事物喜爱一直都没有让自己显得那么的庸俗和肤浅,于是我们就聊上了。
于是若干个月后,死不足惜在QQ上和我说,我们那个吧。
我就回了一个字。
但是大家都知道,网上说的话就像晚上说的话一样,都只是天亮即可忘的事情,你太把这个东西当真了,那你直接可以佛洛依德了,这样还算美点,但关键问题是死不足惜小姐在大白天对我交流了这个欲望的想法,我就觉得当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白天连觉都不能睡实在无聊了说些梦话玩,第二种就是她真的情不自禁欲罢不能的想和我那个了。
但是想到第二种可能性时,我本谦卑的心态又否定了我,因为我觉得我还没有到让一个类似陌生女人人欲罢不能,主动请缨那个一下的程度。
而且大家也知道,我一直都不是对那事特别忍俊不禁,也不会像佛洛依德的狗一样一听见铃铛响,口水就流的跟条瀑布一样的饥渴的年轻人,于是后来我也没有多在这个问题上太在意,冬天冷了又暖了,春天草儿又长了,这事情自然而然就这么过去了。
那段时间我很忙,隔三岔五的要出差,等到美丽的4月终于结束的时候,某天,我打球回来,洗完澡坐在房间中放CD听,突然望见偌大房间只有我一人空空聊聊,凄凄惨惨,悲悲切切的,于是我发了个短信给死不足惜,我说,散个步吧,于是我们就去儿童公园散步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让我等了会,而这段时间我就在公园里面看大人们练武功和勾引一只未成年的小狗。
此后的第4天,我本约了死不足惜再去儿童公园散个步,但是基于我抬头观星相,觉得雨水降至,于是我对她说,天要下雨,要不你来我家坐坐吧?
于是死不足惜回答了我一个字。
死不足惜在我家和我聊的蛮多,在她站在窗口抽烟的时候,我就把她裤子脱了。
那夜其实到最后也没有下成雨,我们那个后,死不足惜说,对不起她没有投入,我说没有关系,我心里要是也装着一个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投入,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死不足惜笑笑,说,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我说为什么,她说她做爱要么为了性,要么为了爱,但是她不可能承认这是为了爱。
我说那我更不可以了。
于是我聊天了会。
很晚了,她起身的时候她是背身对着我的,我看着她一件一件穿上衣服的动作,我觉得有那么一种久远的似曾相识,接着她对我说:你以后要是像要那个了,你可以找我。
那天出门的时候天很凉,我穿着一条TEE和一条短裤和一双拖鞋,走的时候我没牵她的手,没有抱她的腰,没有说太多的话,因为我知道我们并不属于彼此,而且我们都十分的诚实,那夜,已经到12点,我们走的时候正好有一个睡着的出租车司机等在门口,我把他敲醒,目送他们远去。
那夜我有没有做梦我已经不记得了,我有没有想她我不记得,我有没有把那当回事情我不记得的,只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是膨胀着的。
起后的第二天我邀请她参加一个我过去同事的婚礼。
她拔掉了长错位的牙。
昨天,我在家洗衣服,打球,擦地,死不足惜晚上8点多来的,然后我在写那个关于恋父情节的神话故事,死不足惜说白天跟一群娘们逛了一天的街,非常非常累,然后就在我床上睡着了。
我放着李泉的岛中央,写了不了几个字,也就陪在她身边躺了一会,之后她说要玩捉迷藏,我抓到她后我们就又那个了。
那个完了的时候,一个陌生电话的电话来了。
她说:是我。
我说:你在北京,你男朋好友呢?
她说:我在自己家(南通)。
我说:不是你在北京么,和你男朋友在一起。
她说:没有啊,我去北京就是为了工作的事情,我在北京住在猫的家.
我说:不住你男朋友家?猫?黑猫不睡么?
她说:恩,是的。你在哪里呢?
我说:我在家。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她说:没有,我和我妈妈刚才聊起你、
我说:你妈妈?聊起我,我这个烂人有什么好聊起的。
她说:你不是烂人。
我说:我无所谓。
她说:我妈说起你,说你其实还蛮不错的。
我说:你到底怎么了?
她酝酿了一会,说:XX如果,我说如果,我回到你身边,你还要我么?
我说:呵呵,你一定是忘记了很多事情,比如那个冬天的晚上我被被雨淋湿了,在你们家门口,站了2和小时,你让你的室友不要理我。最后我被你们家隔壁的狗赶走的,不过现在想想挺好。
她说: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那个时候其实也很难过,也很痛。
我说:算了吧,我都无所谓,只是我觉得很多东西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现在都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其实多好啊!
她说:如果,我说如果,我可以和你好好过,你还要我么?
我说:很多东西过去了,就代表它证明过了有些是错误的,不是你每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她说:你不爱我了,对么?
我说:我很爱你的时候,你爱着别人啊,你不要说这些了,我想你现在说这些,也是能题解我当时的心情。
然后她和我又说了一会,包括,她说自己会家是自己病了,是肺病,去北京找工作不是跟随男朋友去的,后来她又问了我那个问题,我说不愿意,最后她说,如果是那样的,那你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有说吧。
我说:我会忘记的。
其实我当时算留情了,我应该像她当时对我那样让死不足惜接起她的电话,而且一而再再而三,这才够过瘾。
(上述对话是看到玲珑小姐对我的抨击后加上去的,本来答应她把她昨天的话忘记的,但是她这样说就让我很难忘记并慢慢记起了很多事情,不知道她口中说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和我说,是不是觉得这个东西不是一件主要事情,当然的确有一件事情没有和我说,就是她和她男朋友,而且她和我说,我们不要提他了好不好。
还有就是我觉得她男朋友和我当时一样傻。)
后来我和死不足惜不知道说到哪里又那个了一下,死不足惜这次很投入,她最后说自己不行了,我的床被她抓的乱七八糟,我身上被她又是挠又是咬,我第一次见一个女人这样到这个地步,我当然觉得有意思。
结束之后她很诡异的瘫在我的床上狂笑,我觉得又挺有意思。
午夜快到的时候,死不足惜的生物钟唤醒了她的意识,我还是那身行头,踩着午夜的凉风送她离去。
死不足惜不是我女朋友,但是好像女朋友一样,死不足惜不是我妹妹,但是就像我妹妹一样,死不足惜不是我的生活,但是就像是我的生活一样。
我记起那日在婚宴上,她说,很多东西我懒得想,要是你能帮我把要想的都想想好就好了。
那时我脑子中浮现了玲珑小姐的人生目标:我最希望的人是一个能帮我安排好一切的人。
看似相同,其实细细斟酌却大相径庭的。
我没有什么好希望的,也没有什么好回望的,当然更谈不上报复和不爽,也没有什么好去爱的,我只是这样像一个没有目标的伪文艺青年这么生活着,只是我还庆幸我还有几年青年可以让我挥霍。
我过的很满足,不需要再多了。
离去,亲近,何时何地,都可以。
写到这的时候突然想色拉,昨天很晚发的短信,早上起来才看到,你这样都好多次了,是不是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