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日的四月
(2009-04-13 17:5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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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很久都没有在一个黄昏的下午,不在办公的地方,写下一点东西。
还是在莫斯科,还是在宇宙酒店,只是换在不同的13楼,我记得上一次,我在2106。
那日去上机场的路上,西突然来了一个电话,告知我她即将离开,回家乡。我那时候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绪,只记得她在电话中传来哭泣的声音,告诉我,她让家里人又一次失望了。
我不知道,这次是一种怎么样的失望。
他最后说,逼近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真的忍受的了她的任性,我记得她曾经说过,她已经过了再拿任性当借口的年纪了。
我说你男朋友呢,分了?
她说不知道,可能,不知道?
时间已经整整的过去了一年,我当时坐车上,感觉我当时的心态就像一年前的一样,一直都平静,平静的等待着一些东西,我现在没有追求,但是过的十分的轻松,偶尔会上一点情绪,但是不多久就会消散平和。
我在电话中和她说了一些,无非还是那些人生教条,我想她一定不会想的太多,甚至有些轻微的反感,很久之后我发现,当我每次在说一些时,我自己都会觉得有种疲劳感。
之后,我开始不想说,或者我想很多东西到最后,还是什么都不用去说,一切都是自己,人生也好,爱情也罢,一切其实都是自己不断的累计消化沉淀,你给她一些她还未沉淀的经历的东西,其实谁能够真正的理解,就算当下她认可,并觉得不错,但是这些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次生动形象的过眼云烟,烟云过后,世界是怎样的,依然你的世界还是怎么样。
她说,人还是改变不了命运。
我想,人改变不了自己,也改变不了命运
那日之后一天,是这个女孩的生日,那夜我没有在第一时刻发短信给她,是因为我那时候拿着手机的时候知道,很多东西已经和一年前不一样了。
依然我记得一年之前的很多琐碎的画面,窗外是一片金黄,我心中有一种日落的感觉。
时间往回走,前一天,晚上在家已经打开电脑接看落下三个星期的《英雄》(美剧),接到素的电话,问我吃饭了没有,我说想了会说,吃了,她说吃了那就算了,我说你不会早点和我说,她很有理由的说,我才刚下班么。。。
之后寥寥数语,挂了电话,坐在电脑面前,左思右想,还是不要刻意了。但是还是问了她要不要去哪里坐坐,按照素的性格一定不会肯定,果然,短信传来,最后一个累字收场。
她那天说最近忙的很晚,我是有些心疼她。
很多事情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改变,我后来发现,在这些改变之前是我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改变。
其实很多事情不在于我们能不能回到那个时候就能改变,我想如果此刻我们改变,那么时间也会以另一种方式,把我们带回从前,那个你想改变的时间。
接着,一切都会变。
莫斯科的四月天亮的很早,黑的很晚,现在是当地时间的8点多,外面还是一副夕阳未下的景象,酒店前面的戴高乐雕像旁,很多年轻的人在玩滑板,跳跃,腾空,转板,落地,滑行。很多时候这些动作并不是经常能够一气呵成,这需要很多的练习,这也需要很多的跌倒,然后重来,然后再是成功。
我想起很多年前,我也拿着一块滑板,在平地,台阶,上不断的摔倒和腾空。现在想想,那时候还是不够足够的勇敢跳的很高。
很想再拿起那块早已不知丢在哪里的滑板,那块已经不再属于我的滑板,或许它已经肢解成很多个零件,或许它已经重新被换上新的配件,贴上一块新的沙皮,喷上更加鲜艳的图案,或许它已经被废弃,早已经失去那种突破极限和内心恐惧的勇敢。
迷失莫斯科?
我已经不再需要这样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