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04月08日
(2009-04-08 16: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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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回家的路上时常遇到雨水,我知道身上还带着的伤寒未愈,头倚在玻璃窗上随着路途跟着汽车一起微弱的颠簸,看外面渐渐暗下的颜色,掠过那些斑斑点点的灯光飞驰而过,剩下的是归家的心切倒是随着路途慢慢的拉近越发显得明显。
一直都说自己不是一个恋家的人,每每都是妈妈打阿里电话嘘寒问暖,我极少主动致电回家关心问候,记得有某年还是读书的时候,梦里爷爷走了,我在梦里哭醒,仿佛隔了一世,突然脑海中想起从小到大关于爷爷的那些画面,那刻,我有种深深的惆怅,翌日即给家里人去了电话,问了最近情况,得知大家都无事安好,方才安心过去。
这日是清明之后一日。
今年我这一辈的孩子除一个堂姐,其它的都来了。我们还是说一些成年旧事,笑一些家长里短,那日雨过天晴,我扶着我爷爷小心上山,因为脚上的伤还是没有完全好,差点摔倒,也没有像家人提及此时,怕他们担心。
我这次问清了家族的历史。
在山上,问兰宝,要不要晚上出来吃个个饭或者哪里坐坐,她说哪里都不想去,我说不想见也罢。
之后不多久,她打来电话,说自己出来去街上,我说稍后碰面。
陪她买了双鞋子,逛了会,她帮我看了条我心里的裤子,说一般般而已。
我给她掸去胸前的赃物,她挑着衣服若无其事。问我这个那个是否好看,我还是帮她挑选,帮她拿着她换下的衣物,跟她开玩笑,吃冰淇淋。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心里都会泛出那么一丝丝的悲伤之情。
我说:要是我们以后真还是又在一起了怎么办?
她看着我说:那真实悲哀啊~~~
我说:切~
过马路我去拉她的手,然后过完马路我又楼她的肩膀,她把我手打开,斜着眼瞪着跟我假正经,我最后载着她回家,一会她要坐前面一会要坐后面,我说你真麻烦,她说,你开当心点,车来了,车来了。
然后啊啊的叫。
我很久没有这么近的贴着她,我没有说话一直开到她家,让她回去。
她下车的时候,我说亲一下,她说:去。
晚上和杨一闻在茶座聊了会天,谈及的还是自己的感情为多,最后她说,其实你对她做的只是多了那么一点悲伤,我听到这句话后,愕然无语,思索着这句话的沉重和致命。
她说,如果时间再退到3前年之前,你们或许还是现在这样。因为你没有改变。
她问我,你现在快乐么?我说已然无所谓快乐不快乐,只是这样还好,那种悲伤已经没有那么悲伤了。
然后她说:但是悲伤却一直都存在着。
我决定单身3年,只为自己做一些能以后让自己想起不会遗憾后悔的事情,想起杨一闻说的那些话,确实有道理。
我知道单身三年,不是说的那么轻松,对于一向受不了诱惑的我及其苛刻,但是如果什么事情都那么容易做到的话,那是不是生活早就淡然乏味。
不管结局如何,我都觉得这事情蛮有意思的。
我坚持的那么一点微弱的希望,只因为我总是看到那些冷漠背后隐藏起来真实的虚假。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考验我?
那我就还你一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