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戈里维拉和弗里达卡罗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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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国家宫殿、美术馆和教育秘书处欣赏过他的作品,其简单的形式、巨幅的尺寸和大胆的色块,令人惊叹。
不过,还有一幅重要的作品《中央步行街周日午后之梦》,收藏于位于步行区西边的迭戈·里维拉壁画博物馆。这幅作于1947年的壁画,长15米。
画家想象了很多从殖民时期以来走在这座城市里的人们,其中有科尔特斯、华雷斯、波菲里奥·迪亚斯和弗郎西斯科·马德罗等。
然而在这幅画前,人们更能清晰地辨认出一张一字眉的女人脸,她站在14岁的小迭戈身后,右手轻抚他的肩头,如同母亲般守护着迭戈,她就是为迭戈·里维拉倾注一生爱的第三任妻子弗里达·卡罗。她比他小21岁。
想到能走进这位魅力女画家生活过的房子,真是既激动又兴奋。在墨西哥这样一个男权主导的国家,弗里达的出现实在是个传奇。这位墨西哥历史上最为耀眼的女艺术家,她的多灾多难、特立独行、叛逆刚烈、情感纠葛甚至有些放荡不羁的品性一直是人们长久的谈资。
父亲是德裔犹太摄影师,母亲是西班牙裔墨西哥人。6岁患小儿麻痹,引发一系列病痛和手术,迫使她长达九个月卧床而致右腿萎缩。为了恢复身体机能,父亲鼓励她进行体育锻炼,和男孩子一起踢足球、打拳击,这对于一个女孩子,在当时男权主义流行的墨西哥社会实属罕见,也注定了她大胆叛逆、特立独行的性格。因受到身体状况和手术治疗的影响,她的童年时光大部分在孤独中度过,这种孤独在她之后的很多作品中都可窥见。在她总共150多幅作品中,三分之一是自画像,她说:“我画自画像,因为我经常是孤独的,因为我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1927年末,历经两年,弗里达从车祸的伤痛中逐渐康复,随即加入当时墨西哥艺术界盛行的摒弃欧洲模式、扎根墨西哥文化民俗、创立自己民族独立艺术的新兴艺术家小组。通过一个新朋友,她结识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迭戈·里维拉。用她自己的话说,“生命中遭遇过两次巨大的灾难,一次是车祸,另一次是遇见我的丈夫。”
这栋新颖建筑由夫妇俩的朋友、建筑师兼画家设计,在1934年至1940年是这对画家夫妇的住处,里面有他们各自的房子,由空中的过道相连。
的确,尽管迭戈欣赏弗里达的才能,理解和支持她,并于1929年与她结为夫妻。但他生性风流,与众多女人有染,风流韵事不断,这深深刺痛了弗里达的心。她只有在画作中表达自己的反抗和伤痛。她常画流血的心脏,被利器刺伤的身体等让人心酸的场面。这场景恰符合迭戈对弗里达的恣意妄为,正如他自己的解释:“当我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我总想伤害她,弗里达是我卑鄙的人格的最大受害者。”
弗里达的作品情感表达强烈,有写实、有梦幻,有人说她的作品是超现实主义,她却回应“我不画梦,我画我的现实”。血淋淋的自画像《享利·福特医院》是她第一幅在金属板上画的画,从那时起,她有了自己冷峻的写实风格,并很快受到墨西哥人的推崇。画中的弗里达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床单上一片血迹。她的一只手牵着一条线,线的另一端是一个婴儿。她在画作中流露出想为里维拉生一个孩子的深切渴望。弗里达将自己对于病痛的感受和想象,倾情投入到她的作品中。那些充满隐喻象征的画面,让人们看到一个女人所承受的各种痛苦,比如器官的分离,开刀,心脏等。
此外,弗里达深受墨西哥文化影响,她经常使用明亮的热带颜色,采用写实主义和象征主义的风格,生动展示了墨西哥传统民俗文化,其画作在墨西哥民间的受欢迎程度甚至超过其丈夫。
里维拉评价那次画展说:“任何到场的人都会惊叹于她的过人才华。”
第二年,她在“蓝房子”家中辞世。里维拉称:“这是我一生中最悲恸的一天……我真正意识到我一生中最美的部分是对弗里达的爱,但这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