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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俄点滴之一 |
分类: 镜像内外 |
在不出远门的人看来,去远方云游是一件超级愉快的事情,从始至终,浪漫笼罩着一切。其实,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情况并非如此,这需要提前有个心理预备,调试好态度和心情。
不愉快的原因按照重量级排序如下——
不愉快的原因按照重量级排序如下——
首先,飞机常晚点,给驴友当头一棒。譬如此次旅俄,俺们飞机是2点25分起飞,一到机场便知晚点,说是3点半起飞。俺暗笑,俺是一头有经验的老驴,如果机场告之晚点1小时,多半是安抚人心,您要按照两小时半去做心理预期。
果不其然,俺们登机,已然两点55分,准备3点25分起飞。大家很兴奋,很幸福,心想马上就要到俄国了。不成想,3点40分到了,飞机还在原地支着翅膀不飞,不得已,空妹告之,有两位旅客临时取消飞行,正在机舱翻找自己的行李。
呵呵,飞机行李,那都是集装箱一个一个码在机舱里的,现在要一个一个搬下来打开,找自己的行李……所以,慢慢等着吧。
等到真正起飞,已是4点35分,晚点总时长是——两小时零10分钟。
时间就是这么浪费掉的,驴们像迎头被泼了冰水,啊哦啊哦地呻吟着。
算一算,经7个半小时飞行,北京时间22点即可抵达莫斯科,减去4小时时差,也就是莫斯科时间傍晚6点。大家想看看老莫的黄昏,可现在一晚点,20点半才能出港,怕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当然了,没去过极地的人不知道,老莫比北京纬度高20度,现在正值夏天,太阳直射北回归线,所以老莫一线的俄国城市,其实夜里11点才近黄昏,不必为观看老莫的黄昏而发愁。
果不其然,俺们登机,已然两点55分,准备3点25分起飞。大家很兴奋,很幸福,心想马上就要到俄国了。不成想,3点40分到了,飞机还在原地支着翅膀不飞,不得已,空妹告之,有两位旅客临时取消飞行,正在机舱翻找自己的行李。
呵呵,飞机行李,那都是集装箱一个一个码在机舱里的,现在要一个一个搬下来打开,找自己的行李……所以,慢慢等着吧。
等到真正起飞,已是4点35分,晚点总时长是——两小时零10分钟。
时间就是这么浪费掉的,驴们像迎头被泼了冰水,啊哦啊哦地呻吟着。
算一算,经7个半小时飞行,北京时间22点即可抵达莫斯科,减去4小时时差,也就是莫斯科时间傍晚6点。大家想看看老莫的黄昏,可现在一晚点,20点半才能出港,怕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当然了,没去过极地的人不知道,老莫比北京纬度高20度,现在正值夏天,太阳直射北回归线,所以老莫一线的俄国城市,其实夜里11点才近黄昏,不必为观看老莫的黄昏而发愁。
真正应该发愁的是,这么急匆匆地找行李,机场是否能在重新放回行李时不出问题。
当然,这问题,同样是老驴有天下之先忧。我们在莫斯科时间20点半抵达狭小而陈旧的二号国际机场,竟有许多旅行社头人和导游还有好几位同行驴的行李久久不见出来。俺儿发现,行李传送复进口的皮帘里,有俄人晃动,大家一致认为,是俄警和海关要敲诈中国人了,一时人心惶惶,心想,俄国人怎么这么坏呀!
旅行社领队体恤驴们,要大家上车去等,留下他们,与海关交涉,不得已就行贿。
大家上车,等了好久好久,旅行社头人们上得车来,告之竟是俺们的首都机场在给两位临时取消飞机的客人找到行李之后,落下了一个集装箱没装上飞机,那正是俺们驴团的29件行李!这些行李,要后天才能运来,但所有旅行社头人和导游们的手机充电器都在北京的行李里,俺把俺的全球通借给他们,联系滞留祖国的可怜的行李,居然拨了好久,联系不上,只好听天由命。
这便是驴们常遭的第2棒,算是“其次”。
当然,这问题,同样是老驴有天下之先忧。我们在莫斯科时间20点半抵达狭小而陈旧的二号国际机场,竟有许多旅行社头人和导游还有好几位同行驴的行李久久不见出来。俺儿发现,行李传送复进口的皮帘里,有俄人晃动,大家一致认为,是俄警和海关要敲诈中国人了,一时人心惶惶,心想,俄国人怎么这么坏呀!
旅行社领队体恤驴们,要大家上车去等,留下他们,与海关交涉,不得已就行贿。
大家上车,等了好久好久,旅行社头人们上得车来,告之竟是俺们的首都机场在给两位临时取消飞机的客人找到行李之后,落下了一个集装箱没装上飞机,那正是俺们驴团的29件行李!这些行李,要后天才能运来,但所有旅行社头人和导游们的手机充电器都在北京的行李里,俺把俺的全球通借给他们,联系滞留祖国的可怜的行李,居然拨了好久,联系不上,只好听天由命。
这便是驴们常遭的第2棒,算是“其次”。
再次,在团体旅行中,结伴而行的三三两两的中国驴友,总希望坐在一起,一起分享好吃的,而中国旅行社在进行集体登机换牌时,很难照顾到这些大团体内部的诸小集团,于是客人上了飞机,一定吵翻天,埋怨旅行社服务不周,某些客人又宁死也不愿换座位,一时坏了心情。俺家还好,觉得坐哪儿都一样,是不是坐在一起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起去了远方。
第四,总是有三分之一的驴,很爱迟到,是迟到驴。所以先到之驴友,没用,到得再早,也得等着迟到驴。这种迟到之累,一般是从在首都机场二层集合就开始,让不习惯迟到的驴友很是气愤和恼怒。好在是,此次旅俄,如俺一般的青驴很少,绝大部分是组织观念比较强的老驴友,在时间观念上,老驴友总是比青驴友做得好。
就在我们慢慢等待的1个半小时里,其他国家的驴友一队一队迅速进了边境。
所有这些全折腾完,已是莫斯科时间23点10分,黑幕刚好降下,整个城市只能看到和北京一样的街灯,其他什么也看不清了。噢,还可以感受一下莫斯科大气魄的外环路,总长118公里,是北京四环路的两倍,但无四环路周边繁华,于是在去餐厅的路上,临座的中学老师一直在问:“莫斯科繁华区在什么地方呀?这儿的楼怎么这么破呀!”
此时,已是北京时间3点15分,驴友困倦万分,已全无心思看什么老莫繁华夜景,昏昏然想着饥肠辘辘。
此时,已是北京时间3点15分,驴友困倦万分,已全无心思看什么老莫繁华夜景,昏昏然想着饥肠辘辘。
当然了,莫斯科的中国饭相当难吃,厨师一般是东北老乡,年薪5万美金,但和西欧洲的国人餐饮一样,就是不知道用功,多是胡乱炒了,把驴团应付了了事,所以俺们在彩虹餐厅的第一顿饭,8菜1汤,3个是夹生菜,1个没放盐,节省下来的盐全都放在了另一个菜里,而那1个汤,基本二分之一是淀粉。
等到大家入住不怎么样的伊兹玛洛瓦酒店睡下,已是凌晨两点。
等到大家入住不怎么样的伊兹玛洛瓦酒店睡下,已是凌晨两点。
酒店是三星级,却条件相当不好。电视是9英寸,是北京70年代水平。在相当于中国酒店中央空调出口处那地方,是收音机喇叭,不是空调,俺儿使了好大劲儿,才转动了与中国酒店空调开关处同位的一个特别落后的小铁钮儿,把收音机打开了。桌子下面,有一个小冰箱,一拽才发现,4个万向轮只剩下仨……
总之,一切平淡无奇,俺们的俄国之旅,就这样开始了。
先看看俺儿从酒店高处拍下的老莫远景吧——
先看看俺儿从酒店高处拍下的老莫远景吧——
呵呵,跟北京没什么太大区别。
如果非说有区别的话,那就是比北京差一些,这是俺儿的直言。
不过,俺让娘爹住朝向好的对门儿,俺娘拍的窗外却有那么一点美好——
有水就好,娘这房间特凉快,莫斯科水多。
再看看俺随手拍的些东东吧,先这酒店外这家中国餐厅,名字起得大,俺们早餐在这儿吃,银耳是馊的,有一天稀饭也快啦,饭菜都非常难吃,一提这儿大家就嚷着头疼。
第一天早晨吃饭便发现,大家都很会抢座位,俺不愿这么狼狈,安排好娘、爹、儿有座儿,自己出去站站,不吃这种气氛的饭,太自私。
看街景,看见这个胖姐姐在城市运河边轻声哭泣,给什么人打着手机。可能太胖了,丈夫不要她。
俄国女子年轻时很苗条,好像一生孩子就胖了。
还看见火车站前这个流浪乞丐——
还看见车流间这个卖花女孩儿,她不说话,就这么走着,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嫁给中国人……
这位老大爷卖的不是鸡毛掸子和方向盘套,而是世界名著!
这小伙儿穿着苏联衣服,现在都是俄国了,所以他八成属于崔健。
呵呵,原来俄国女人也拿笤帚洒扫庭除?
这个女孩儿最赞,咱是拿狗当宠物,她养狗熊。
俄人的交通秩序比中国好,俺儿站在街心留张影,后面那车就那么静等着。明明路宽,旁边能过,但它为了百分之百的安全,就是停着不走。一直等到所有人都拍完了,它才毫无怨言地开过去。
呵呵,一下飞机,俺让俺儿从此开始计算会听到多少汽车鸣镝,俺儿一直细心数着,到俺们上飞机,一共听到5声,其中3声可能是在俄国的中国人所鸣。与欧美人一样,俄人完全没有国人那种胡乱鸣镝的恶劣习惯。
这大汉是俺们的大车司机,从始至终没按过一次喇叭,减速是最好的相互示意。还有,他一次没有占有过左侧快车道,因为俺们是大车。还有,他是大学毕业,就像中国共产党员一样勤勤恳恳,驴友让他干嘛只要合理他就配合,勤奋友好极啦!
看来看去,心情好多啦,从此开始,好好看看传说中的变了修的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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