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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吃螃蟹”的尴尬(春城晚报·深度事件)

(2013-11-21 09:3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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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晚报

深度新闻

深度事件

主编温星

大闸蟹产业

分类: 【深度报道】

“第一个吃螃蟹”的尴尬(春城晚报·深度事件)
“第一个吃螃蟹”的尴尬

2013年11月21日春城晚报·深度事件·记者温星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们喜欢用这个典故来褒扬敢为天下先的开拓精神。

无数的事实证明,勇于开拓的人,很可能功成名就并斩获丰厚,也有可能折戟沉沙甚至杀身成仁。
    红河州石屏县介于这二者之间,情势尴尬。
    早在1998年,石屏县就在全省率先向上海、江苏等大闸蟹产业发达地区派出考察队伍,

并立即购回蟹苗达20万只。这个规模,即便在今天看来,也是非常大的。
    但时至今日,这个云南“第一个吃螃蟹”开始探索大闸蟹养殖的地方,却并未能有大的作为。

局限于连年干旱等诸多因素,目前,号称“品质绝对不亚于阳澄湖大闸蟹”的石屏大闸蟹,

其年产值不过三百余万元,而且,基本没走出过红河州,连省城昆明的市场也不曾进入。
    甚至,石屏的大闸蟹至今依然“无名”,曾经有过的“异龙湖大闸蟹”和“宝秀镇大闸蟹”,

严格说来并非正式名字,更未在工商部门登记注册。
    面对晚报记者,该县分管农业的白世荣副县长承认“内心的纠结”,

“是的,我们在产业化方面做得很不够。”同时,他也强调,

“不过,明年肯定会有更多的措施出来,我们一定会继续深入地探索。”
   
【内版正文】
15年前率先“吃蟹”,至今仍“困”于红河

石屏“无名大闸蟹”困局待解  

“第一个吃螃蟹”的尴尬(春城晚报·深度事件)
中国人所钟爱的大闸蟹,学名为“中华绒螯蟹”, 主要产于长江水系,

其中最为著名的,莫过于家喻户晓的苏州阳澄湖大闸蟹。
时下正是吃蟹季节。昆明市场内蟹的品种很多,其中许多都自称是

“最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或“最正宗的大闸蟹”,让人眼花缭乱,真假莫辨。
据可考证的历史,国人吃蟹有着至少近三千年的悠久历史,

自古以来,蟹就是一个无法忽视的产业,于今尤甚。
在云南,昆明、曲靖、文山等地均有蟹出产,并也都试图给自己戴上一“正宗”的帽子。

与此同时,几家来自阳澄湖大闸蟹故乡江苏等地的全国性蟹产业连锁企业,

也都纷纷“杀”进云南市场,如“蟹都汇”、“蟹之都”等等。

其中,前者在云南的连锁店达十家之多,仅昆明就有4家。
“群雄”逐鹿云南蟹产业市场之时,作为云南最早尝试开拓蟹产业的石屏县,

却犹如一只“无名大闸蟹”般偏安于红河,几乎被隔绝于这个巨大的市场之外。

“这么好的蟹呀,却没能做大,有点可惜。”当地多名政府人员均在晚报记者面前叹息。
如何才能突破瓶颈,走出如今的尴尬与困局?


八只脚的“越狱高手”


晚上9点,红河州石屏宝秀镇赤瑞湖夜色笼罩,就快到农历十五了,颇为皎洁的月光撒在湖面上。湖周边那些大大小小的水塘,波光粼粼,静悄悄的夜里,偶有几声犬吠破空而来,凝神细听,更有成片悉悉索索的响声不绝如耳。


“听见了吧?它们都出来了。”带队的宝秀镇党委副书记李伟华低声提醒。


大家蹑手蹑脚,一起来到一处水塘边。手电光柱扫过,便见塘边因水位降低而露出的土坎上,挤着一大片蟹,都试图向上攀爬,却无处着力,纷纷掉了下去。


“塘边要用水泥或瓷砖砌起来,这些八只脚的家伙可都是越狱高手呀,如果放一根木棍儿在这边上,它们绝对排着队一个一个地爬上来,一夜之间就能逃个精光。你信不?”当晚前来抓蟹的蟹农郑建祥说。


说完,他将手中的竹篓挥向蟹群,众蟹受惊四散,却仍有五六只被立即 “捉拿归案”。


如此夜色中抓蟹的场景,在以养蟹为经济支柱的宝秀镇并不常见。一般来说,天黑之后,蟹农们只需将悬在蟹塘水面上的笼子稍微放低,让水面刚好漫过笼口,第二天早上直接提起笼子便OK,里面一定有不少的蟹。


“它们自己会进来,连饵料都不用放。”郑建祥说,只有在需求量很大、这种简便捕捉方式不够用的时候,才会晚上专门出来再抓。


不过,对于蟹农来说,即便不需这样,晚上经常出来巡夜也是必不可少的。为此,他们都必须在塘边搭棚而居,张文平、张红梅夫妇便是常年住在自家的蟹塘边,“防止它们逃跑呀,也防止小偷光顾,以前经常被偷哟。”


他们承包的蟹塘并不算太大,约15亩,养殖时间却是最久的,有8年多了。晚报记者来到他们的蟹塘边时,是中午时分,张红梅正摇着一叶小舟去到塘中,将前一天晚上放下水面的几个笼子逐一提起来,每个笼子的网格上都爬满了蟹,个头最大的甚至能达到六两左右。


“我家的大螃蟹,养得最肥!”她抓起其中一只,伸到镜头前,用一种满带自豪的口气说。


张红梅介绍,每亩水塘每年承包费是1500元,可投放约1500只蟹苗,每只进价1元,看起来并不贵。但在养殖过程中,还会有不少的投入和辛劳的付出:每年初最迟到春节后要开始投放一批新苗之前,需要将塘里的水全部抽干,用一定浓度的生石灰水均匀喷洒于塘底,消毒后,再施入发酵的畜禽粪,并注入新水,培肥水质;投入蟹苗后,每三个月需要给水塘换水;蟹会脱壳十几次,每脱一次长大一点,这过程中的营养也很讲究,除了水草,还需要喂食许多绞碎的小鱼小虾……


折腾这15亩蟹塘,夫妇俩一年的纯收入有六七万元。在仍是省级贫困县的石屏,他们觉得相当满足。

“第一个吃螃蟹”的尴尬(春城晚报·深度事件)需要抓蟹的时候,蟹农将笼子沉入蟹塘水面,大闸蟹便会自己入笼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养蟹的人,通常都舍不得吃蟹。“我不爱吃,留着卖。”张红梅这样说。


说到吃蟹,最家喻户晓的一个典故,大概要算至今仍经常被我们拿来褒扬敢为天下先精神的那句“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语出鲁迅《集外集拾遗》中的《今春的两种感想》一文:“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令人佩服的,不是勇士谁敢去吃它呢?”


那么,究竟谁才是天下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


有一个传说,流传甚广。


几千年前,江南水域中有一种双螯八足的甲壳虫,不仅挖洞毁田,还经常伤人,百姓称之为“夹人虫”。后来,壮士巴解受大禹指派,到江南任治水督工,困于虫害,工程迟缓。巴解苦思之下,在城边开掘一条围沟,灌满沸水,并燃火炬为诱,夹人虫大举来袭,纷纷跌入沟里,浑身通红而死。与此同时,异香四溢。巴解好奇地从水中抓起一只,掰开甲壳,香气更甚,禁不住一口咬下,没想到,竟比之前吃过的任何东西都更美味百倍。于是,曾人人谈之色变的恐怖害虫,摇身变成了人皆争相食之的珍馐美食。


当时,这种虫还没有正式的名字。大家为了感激巴解,便用他的“解”字,下面加个“虫”,为之命名曰“蟹”。


巴解当属虚构,传说更不可考。另一个说法指向汉武帝,理由是《汉武洞冥记》有如下记载,“善苑国尝贡一蟹,长九尺,有百足四螯,因名百足蟹。煮其壳胜于黄胶,亦谓之螯胶,胜凤喙之胶也。”不过,这显然也很不靠谱,且不论此书是一部荒诞无稽的志怪小说,单说这汉武帝乃一代君王,怎么可能冒险去尝从未见过的奇怪之物?真有这份“敢为天下先”的精神,恐怕早就被政治对手给毒死了。


关于吃蟹,虽见诸于文献却尚存疑云的还有一场“蟹灾”,发生在春秋时期的吴国。《国语》中,越王勾践与宰相范蠡一次对话时,曾提到“今吴国稻蟹不遗种”。意思说,吴国蟹灾严重,以至于粮食作物因此减产,甚至到了连明年春播的种子都留不足的程度。


青年作家龚令民在其《大话花边历史》一书中,对此进行了一番考据:“令人感到蹊跷的是,春秋之后几千年类似的蟹灾却再无人以及文献提及,按照中国人凡事必书的史学传统,书上没了文字,那蟹灾也就是消失无疑了。”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他的结论是,“答案很简单,就是人一口一口把它吃没的。”“闹蟹灾的那些年,人们也不是没有吃蟹的习惯,我国早期文献《周礼》和《汲冢周书》中就有吃蟹的记载。”

“第一个吃螃蟹”的尴尬(春城晚报·深度事件)瞧这位老兄,想爬上蟹塘的水泥坎逃走。如何“防逃”,正是养蟹的关键之一

 

数千年的蟹文化

这种推测性的考据不无道理。《周礼》所载“蟹胥”,据说就是一种螃蟹酱,可见早在二千多年前,螃蟹确确实实已作为一种食物出现在我们祖先的餐桌上了。若从此说,我国吃蟹文化有近三千年的历史。


另外一个说法是,国人吃蟹应该可以追溯到长江三角洲的松泽文化和良渚文化,即至少已经近五千年。因为,考古工作者在对这两个文化地质层进行发掘时,发现先民食物的废弃物中,含有不少河蟹壳。当然,此说尚缺乏进一步的考证和研究。


历史上,北魏贾思勰的《齐民要术》介绍了腌制螃蟹的“藏蟹法”,把吃蟹的方法又提高了一步。后来陆龟蒙的《蟹志》、傅肱的《蟹谱》、高似孙的《蟹略》,都是有关蟹的专著。


晚报记者登录当当网图书频道,分别以“蟹文化”、“河蟹”、“湖蟹”为关键词检索,发现如今出版市场中,关于蟹类养殖技术的书籍不在少数,而蟹文化方面的却寥寥无几。


从历朝历代那些丰富的吃蟹典故和诗词来看,在古代,吃蟹,更像是一种文化和生活方式的载体,而如今,在市场经济熏染和实用主义生活态度影响之下,其文化内涵似乎已经渐渐被剥离,蟹,变得更像是一种单纯的食物和商品了。


蟹文化兴盛的第一次热潮,大约是南北朝时期。当时的大文人毕卓与其说是以文而名,不如说是以吃蟹而名,“得酒满载百斛船,四时甘味置两头,右手持酒杯,左手持蟹螯,拍浮酒船中,便足了一生矣!”虽然说的只是他自己的“理想”,从中却不难窥见当时文人热衷吃蟹的时代背景。


我国封建文化巅峰的唐宋,同样也是吃蟹文化发展的高峰。李白钟爱于此,有诗曰:“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苏东坡更好玩,曾“以诗换蟹”:“堪笑吴中馋太守,一诗换得两尖团(蟹)。”


不过,爱蟹爱到最极致的,当数明末清初的李渔。在他常年的“财政预算”中,有一笔雷打不动的开销是专门用来吃蟹的,曰“买命钱”。据说,一年365日,他一日也离不了蟹,一顿最多可以吃30只。蟹上市的季节,他家必大批量采购,其中相当一部分被置于“蟹瓮”,腌制成“蟹糟”,以便随时享用。


李渔府中有专司“蟹务”的丫鬟,唤为“蟹奴”——其实,如此迷恋吃蟹,李渔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蟹奴”,拿今天的话来说,则该叫“蟹控”。


《红楼梦》第38回的“螃蟹宴”,因为被曹雪芹放置在了《红楼梦》庞杂的故事情节尤其是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三人复杂而又微妙的关系中,而显得饶有趣味,且充满了伏笔,信息量巨大,是为千古“蟹文学”之又一经典。


恰是在《红楼梦》所处的历史背景即清代,官宦显达之家吃蟹的传统,更是从一种文化,演变到了极其繁琐乃至“变态”的地步--之前明代已发明并进入上流社会的“蟹八件”(吃蟹的8种工具),变成了十件、十二件、十六件,最多时,一整套吃蟹工具竟多达六十四件。

“第一个吃螃蟹”的尴尬(春城晚报·深度事件)蟹农张红梅得意地说,我们家养的螃蟹最大

石屏县的纠结 

“吃蟹要用这么多工具?!那人不被工具给绑架了,就毫无乐趣可言了。”与晚报记者聊起吃蟹的文化,石屏县外宣办主任郭蕴秋说。


记者采访中了解到,在云南,石屏县是最早尝试“吃蟹的乐趣”即最早尝试开拓蟹产业的地方。


前文提到的蟹农张文平,原来是保秀镇水产站站长。他回忆:早在1998年,县里就在相关主管部门支持和组织下,前往蟹产业发达的上海、江苏考察,他是考察组成员之一。经过认真对比,认为上海的大闸蟹更加适合石屏县的水质和自然条件,便一次性购回了20万只蟹苗。“好贵呀,当时单价要4元,现在才1元一只呢。”


“主要是养殖在赤瑞湖里。”石屏县水产站站长张承斌说,这第一次尝试着养就相当成功,县里得出了石屏可以养大闸蟹的结论。但是,有人故意破坏了湖里隔离的大网,养成的蟹全都逃跑了。


提起这一段,张文平依然很痛心,“血本无归呀,当年相关部门和我们自己筹集的100万元资金,就这样陪了个精光!”
经此“滑铁卢”,石屏县开拓大闸蟹产业的雄心受挫,开始了数年的蛰伏。


随着全国范围内大闸蟹产业的火热之势,红河决定将引进新品种进行培育列为州内重点科研项目。据2006年10月31日云南省农业厅官方网站发布的一条消息,该项目当时已历经三年,投资107万元,终获成功。 

      
由此,石屏县的大闸蟹产业走在了云南全省前列。与原来不同的是,此后,养蟹主要集中在宝秀镇赤瑞湖周边的水塘,而异龙湖和赤瑞湖中基本不再养,其定位调整为了蟹塘的补水“水库”和蟹的食物来源。


然而好景不长,始于2009的连年大旱,让异龙湖和赤瑞湖储水量大大减少,甚至出现局部干涸的极端情况。


“天旱是第一大因素,而天旱又直接导致了蟹的食物短缺。”石屏县分管农业副县长白世荣告诉晚报记者,石屏大闸蟹向来都是纯生态养殖,主要喂食来自于两大湖泊的小鱼小虾,因此,近年来的减产是一种必然的趋势。

“就这点量,基本不可能出红河,我们州就‘内部消化’完了。从没销过昆明,不过,总是会有昆明的朋友专门开车来吃。”白世荣说,石屏认为自己的大闸蟹品质绝对不低于阳澄湖。但发展多年,至今,却连一个商标和正式的名字都还没有,“曾经叫‘异龙湖大闸蟹’,后来,又想叫‘高原大闸蟹’,都没定下来。”

“第一个吃螃蟹”的尴尬(春城晚报·深度事件)“上面是公的,下面是母的。”蟹农向记者讲解大闸蟹“性别”的差异

艳羡中的产业链


11月12日,在昆明工作的建水姑娘小王专程到石屏吃蟹。当天并非周末,但在赤瑞湖畔蟹农郑建祥的农家乐,她还是撞见了好几拨昆明来的食客。


两天后,在建水家中,小王在厨房里打开带回家的蟹笼,一只大闸蟹迅速窜出,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直奔而逃。她急得大叫,弹跳起身,追入洗手间,那位八只脚的“横行将军”慌不择路,竟猛地掉进了蹲坑。


小王沮丧半响,又回到厨房,见篓子里还剩的两只蟹已死。她几乎要哭了。决定不能浪费,照样蒸熟了吃掉。结果可以想见:肚子剧痛,又拉了两天。


小王对蟹的热爱颇有代表性,像她那样吃蟹出问题的情况却并不多见。要是拿比较具有可比性的小龙虾来对照,显然,媒体上关于吃小龙虾“中毒”或吃出其他问题的报道显然超出吃蟹,在今年这个就快要接近尾声的“吃蟹季”,昆明尚无一例这样的曝光个案。


就在9月底,天津倒是有两位老人吃蟹吃进医院的报道,原因在于他们吃的是生腌螃蟹。这种腌制螃蟹,也是明末清初著名“蟹奴”李渔的最爱,现代梁实秋也特别喜欢,曾在其《吃蟹》一文中将腌蟹描述得活色生香。


不过,这样的吃法并不安全。“吃蟹一定要蒸透,最关键的就是这个!蟹的主食是小鱼小虾,体表和肠道里难免有一些细菌和污泥之类,如果不高温蒸熟,当然容易吃出问题嘛。”郑建祥笑呵呵地解释,“另外,蟹性寒,过敏体质的人吃了可能会恶心、呕吐,健康正常的人也最好不要吃得太多。”

郑建祥既是老板,也是蟹农。他的农家乐已经开了8年,以当地所产大闸蟹为招牌,生意一直比较红火。随着蟹的需求量越来越大,5年前,他开始自己养殖,承包了30亩蟹塘,自给自足。


郑的妻子介绍,当地蟹的价格通常60~70元/斤,一般的蟹每只二三两,一斤会有四五只,也就是说一只蟹大约十二三元。而农家乐餐桌上,每只一般卖17~20元。“现在我们自养自销,利润当然还会更高一点。”


石屏县副县长白世荣说,利用养蟹,带动农家乐及旅游等相关产业,正是县里发展大闸蟹产业的基本思路。

让石屏艳羡却又想都不敢想的参照是,去年,阳澄湖周边地区倾力打造大闸蟹集群产业链,带动了相关的旅游餐饮、休闲度假、农副业甚至招商引资,从而推动了整个区域整体的经济发展,实现年经济效益200亿元左右。

回头看石屏县,前几年乐观的估计是,即便不算异龙湖,全县适合大闸蟹养殖的面积也有近2万亩。实际上,这些年最高峰时养殖面积为2000余亩,目前则只有400亩,产值大约300万元。


至于“带动起来的相关产业”究竟已经做到了什么程度,目前,并无相关数据统计。


白世荣并不掩饰自己作为全县水产业主管领导的无奈与纠结,“是的,我们在产业化方面做得很不够。不过,明年肯定会有更多的措施出来,我们一定会继续深入地探索。”


白世荣介绍,县里即将推出一系列新措施来推动宝秀镇的大闸蟹产业。一、加大目前每只蟹苗给蟹农补贴5角的补贴力度;二、修缮从附近水库引水补蟹塘的管道,以更好地保障蟹塘用水;三、将从上海聘请权威养殖专家常驻石屏,以期进一步改进本地蟹农的养殖技术,从而提高大闸蟹整体的产量和质量。

“第一个吃螃蟹”的尴尬(春城晚报·深度事件)

本报记者 温星 摄影报道 责编 高小进

【春城晚报·深度事件/主编黄娅黎温星邓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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