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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沧桑,我的班主任和那些年少同窗

(2009-02-04 10:4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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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书

温星

王典平

陈逆琪

陈卓

陈远虹

曾严

颜晓东

白超

李荣

唐晓红

分类: 【随笔专栏】

              20年沧桑

       我的班主任和那些年少同窗

 

  20年,有多漫长?

  20年,有多少故事和沧桑?

  1989小学毕业。35个一起学习、一起嬉戏打闹了整整六年的少男少女,极少数还有在中学继续同窗的缘,更多的,就此在人群中走散。

  并20年不得一见。

 

  回自贡的第三天(1月24日)夜,和高一届的师兄王典平去看望我们共同的小学班主任王永书老师。

  王老师年过花甲了,穿着一件深红色的缎面小袄,看起来比前两年更年轻一些,皱纹似乎也少了些。

  退休之前,王老师太操劳。

  依然记得,我们是怎样排着长队,等着她一个一个给我们仔仔细细地面对面地修改作文。依然记得,每个周末,她是怎样把班里学习最差的同学带回家,一一补习功课。

  于是乎,有同事讥讽,说当个小学语文老师,哪需要这么费神。

 

  许多语文老师的做法,真和她不一样:当然也改学生们的作文,但从不“手把手”;当然也补课,但不管成绩好坏,只问有没有钱。

  典平说,王老师颇有点中年宋美龄的气质。

  老师掩唇而笑。又推了推眼镜。说,我老了,老了。

  老师的通讯录被小外孙撕了,所以找不到几个同学的电话。所幸还有班长陈卓家的。

  我打过去,用家乡话报上名字,并“命”她立即打车来老师家里。

  那些已经很久远的记忆,就这样被一一打开;那些已经很模糊的画面,就这样一一绽放开来。

 

  整整二十年没见了哟!

  我提议,不如就组织一次同学会吧。

  由于许多同学在外地,更多的同学杳无音信,若非我一再坚持并积极协调,同学会几乎流产。

  大年初四,也就是我即将返回昆明的前一天,陈逆旗刚回到自贡的次日,下午,阳光灿烂。吃饭时人少,王老师、陈逆琪、陈卓、颜晓东、赵霞、曾雪,加我,7个。

  席间,陈远虹夫妇带着他们的双胞胎儿子,呼啸而至。听说,另一个没能联系上的女同学刘晓林,生的也是对双胞胎儿子。

 

  话题就转向了孩子。除陈卓还不想生,同学们都有孩子了,最大的已经七八岁。

  我立即沉默了。

  关于爱情,关于婚姻,关于孩子,我黯然,沉默。

  饭后到茶室接着叙旧。大家都搜肠刮肚地拼命想关于其他同学的线索,然后拼命打电话。

  陆续又来了几个同学,小学跟我玩得最铁的颜晓东,喜欢打架和当老大的“白司令”白超,拳头最硬最能打的李荣,有点甜有点文静的唐晓红,还有给我印象不是很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有点发福的腾超。

 

  倒没真比过谁大一点、谁小一些,不过,逆琪在我心目中是大师姐,颇有大姐风范。加上陈卓,还有曾被选进市里少年游泳队的陈远虹,这“三陈”,当年算得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再加上“一曾”(曾严),每年都是“三好学生”。

  在男生中,曾严真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是个传统而又典型的“中国式帅哥”,个头最高,成绩也最好。不服不行。听说后来他读了军校。

  我们猜测,如今,曾严大约在祖国大好河山的某一角,指挥着至少一个团的兵哥哥。

 

  “三好学生”名额刚好四个,始终被他们四个霸占,总也伦不到我。这点我一直都记得。

  许多事情和许多细节,虽然已经有些模糊,大家也都还记得。

  王老师说,“当年你写作文就比较特别,不喜欢按照我或课本上出题的要求去写,总有点创新,总有点另类。”我说,感谢老师对我写作的启蒙。

  逆琪说,“有一次学校做大扫除时,你曾用铁铲伤过我的手,几工分长的伤口哟,许多同学都到家里看我,就你没来。你还记得吗?”我说,恩,对不起,那时我很胆怯很内向,好象是故意躲开了……

  陈卓说,“你打第一个电话给我时,若不报名,我还真听不出来,你的嗓音变得蛮有磁性哟,很好听。”我说,要是我讲普通话,在电话里会更有杀伤力一些,你信不信?

 

  远虹说,“明明是我的数学成绩最好嘛,结果毕业会考时就你的数学考了满分,而且还拿了总分第一,我有点没想通哟。”我说,哈哈,我的成绩本来就只是中等而已嘛。

  晓东说,“你记不记得,我还帮你打过一场架,打罗健。”我说,我还记得当时你说,打他何须我动手,于是你就帮我揍了他一顿。

  腾超说,“我在你们家吃过两次饭嘛,你给还有印象?”晓东插话,“我在你们吃得最多了。”我恍然大悟,说小时候我家很穷嘛,原来都是你们给吃穷的。

  …………

 

  龙都香铭(注:自贡特产的一种茶叶)在高高的玻璃杯中悬浮,浮起了少年时代的清香。而那个用六年时间组合而成的时代,那个对于我们的世界观、价值观以及整个人生都具有着启蒙意义的时代,和我们,已经隔了整整20年的尘烟。

  茶室内情义幽幽,暖意融融。

  那些已经很模糊的画面,就这样一一绽放开来;那些已经很生疏的记忆中的面孔,就这样一一生动起来。

 

  凭着记忆,我们完整地例出了全班35个同学的名单。其中一个,却不得不画个框框起来——向波,几年前,因吸毒而死。

  向波,这个小学时代就已练就一手漂亮书法的男同学,没人埋怨他给我们班增添的“污点”。唯有对人生无常的感叹。

  那天分别前,大家都说,下次同学会,一定要把34个同学全都聚齐。可是,该选个怎样的日子再聚呢?

  “温星结婚的时候!”有人大声提议。

  心情沉重。不禁自问,“那一天,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到来呢?”

 

  次日,我出发离家前,接到赵霞祝平安的电话。路上,逆琪大师姐不断发来短信,暖暖的祝福伴我一程又一程。

  “路上顺利吧,何时能到昆明?我也在去成都的路上,惦记着你。忧思切切。岁月蹉跎,我们都不再是从前的丫头小子。但儿时情谊最真,重逢亦最欣慰。天地虽大,命运总是眷顾我们。见你一切皆好,更是替你高兴。期待下次重逢时,你妻儿成双。一路保重。”

  “当年,总习惯躲开送别的亲友,独自踏上开往成都的那趟夜行列车。十年转瞬即逝。如今的我,貌似强大,内心的孤独,却依然刻骨。此番同学小聚,重拾前缘,实大慰胸怀。但念及自身,又无法不五味杂陈。常叹谁明我心。大家天涯相隔,唯有相望,共勉。彼此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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