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会最早进行的比赛是足球比赛。一般安排在开幕式之前拉开帷幕。过去只有男足,提前一天;现在又增加了女足,比赛提前两天。比如,中国女足
8月6日晚迎战瑞典队,中国男足则于8月7日晚迎战新西兰队。
我记得,中国足球队首次闯入奥运会决赛圈,已有二十年了。1988年汉城奥运会,中国足球队在高丰文教练带领下,实现了中国足球的“奥运梦想”。很不容易。高丰文是一位“神奇”的教练。正是他,1983年执教中国青年队闯进了第2届国际足联“可口可乐”杯青年足球赛;1985年,又执教中国少年足球队,在国际足联16岁以下“柯达杯”世界足球锦标赛闯入前8名。1987年,他又带领国家足球队闯进第24届汉城奥运会足球决赛圈。对这位教练,我是敬佩的。对中国足球的奥运表现,我们也莫名地寄予很高期望。
中国足球队的第一场奥运比赛,安排在韩国南部的港口城市釜山。中国的体育记者也纷纷在比赛前一天飞抵釜山。一行人中,有《中国青年报》毕熙东、《解放军报》孙晓青、广州《足球报》的严俊君、《光明日报》夏浩然等人。中国足球队的第一个奥运会对手是西德队(当时叫联邦德国),一个老牌的足球强国。对这场比赛的预测,也是我们当时最感兴趣的话题。
《足球报》的严俊君(时任总编辑)先生,向来以敢言著称。中国足球遭遇“黑色5.19”之前,他曾写过《竹密难挡流水过》,认为香港队防守在严密,毕竟难挡中国队的连续进攻,并大胆预测中国队至少2:0胜香港队。后来,他也提出过著名的“保卫成都”的口号。严俊君敢言,以及会“忽悠”,同行中自有评价。做记者的,观点大胆,也是一种风格。这届奥运会,他又提出一个观点,叫“乱棍打死老师傅”。意思是说,中国足球队是初生牛犊,没有思想负担,说不定,一阵乱棍之下,德国人远途奔袭,必定不适应,胜负还真难说呢?这也说明了当时中国记者的盲目乐观情绪。估计是受此影响,我商量着,同严俊君先生合写一篇足球评论,题目叫《乱棍打死老师傅》,刊于《新民晚报》体育版。这也是我们俩唯一的一次“业务合作”。哈。
然而,被乱棍打死的,不是德国人。这场比赛,中国队被“足球老师傅”德国人着实教训了一回,三个鸭蛋。0∶3。毫无还手之力。中国记者,也被德国乱棍打晕,不知道该怎么自圆其说。这届奥运会,中国足球队总共有三场小组赛,分别以0∶3不敌联邦德国队,0∶2负于瑞典队,以0∶0平突尼斯队。“一球未进”的表现,让国人极为不爽。这支中国足球队,也被媒体称作是“最没有进取精神的球队”。当年,中国足球队的领队年维泗曾对此表现出一种莫大的失望和无奈。有关的情景,我曾在《如烟旧事》中有所论及。汉城奥运会后,高丰文和他的球队又冲击了一次世界杯,但是两个“黑色三分钟”,葬送了他的前程。高丰文,这个“神奇”教练,从此沉寂……中国足球则陷入了不断地“从失败走向失败”的怪圈。
(严俊君先生收藏的一块奇石)
当年共同见证历史的中国记者,大多数离开了体育的圈子。毕熙东,从《青年体育》总编辑任上退休,现在“中青网”帮忙,但是,他仍在写体育类的文章。这位老哥,一支笔至今老辣。夏浩然,已退休。前几天在北京碰到,依然精神良好、身体健康,依然有点“冷面滑稽”。孙晓青,早已不做体育,如今已是少将军衔,官至《解放军报》总编辑。最有意思的是严俊君先生,他早已离开其一手创办的《足球报》,现在一门心思在玩石头。据说,现任广州岭南奇石收藏家协会会长。其收藏奇石已有几十年,藏石品位高雅,极具观赏性。我已有十几年没有见过他了,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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