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和小白就不亲近的轩,在小白四月份开始每天夜以继日的拉活,基本见不到面的情况下,显得愈发疏离。连着两天说是值班,夜不归宿也就罢了,晚饭给我们准备的也就越来越敷衍与潦草,剩饭加上剩菜就是一顿,为了给学习很辛苦的轩儿增加营养,只能放下背包换了衣服就飞奔厨房,或切点熟食调个料汁或再炒一两个小家伙可口的菜,只有等一家老小都吃完放下饭碗,上楼写作业的写作业,回自己卧室的回卧室,忙碌再三的自己才终于得以喘口气。可晚上的时间和早上一样紧张,于是乎洗碗烧水擦油烟机,扫地扔垃圾,一通忙活之后,腰似乎变成别人的,咬牙扶着楼梯上楼,铺床,准备呆会洗漱的睡衣裤,然后又一头扎进卫生间清洗自己,待把自己塞进被窝已然将近九点的样子。
躺在床上,思考这些日子以来轩对小白的态度,竟然达到了不闻不问的状态,爱走就走,爱回就回,愿意去哪就去哪儿,这也正是自己对小白的日常写照,可这又有什么办法,不是轩我俩无情,而是用情太多太深不但得不到回报而且还被自私的认定理所当然,“我本将心照明月,无照明月照沟渠”,罢了,换不来真心与温情就放手,把心力收回来,转移到所爱之人身上,并照顾好自己,如此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