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内向 |
四月九日
一如既往,这个标题与内容无关。不想起标题的原因是今天组七月的稿子,一天给十几篇小学生作文重起标题,起得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现在好不容易写点想写的东西,就不难为自己了。而用这句广告语做标题的原因是广敏在广州做化妆品,我昨天帮他们的一款新的沐浴液想名字,想得走火入魔,满脑子都是广告。最后想出了几个相当有意境的名字如“荔妃”“沐兰”“浣施”(品牌所有不得盗用),得意不已,以后如果在市面上看见有如上几种化妆品,请广大劳动的和不劳动的妇女们不要犹豫,放心购买。
一如既往,这个标题与内容无关。不想起标题的原因是今天组七月的稿子,一天给十几篇小学生作文重起标题,起得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现在好不容易写点想写的东西,就不难为自己了。而用这句广告语做标题的原因是广敏在广州做化妆品,我昨天帮他们的一款新的沐浴液想名字,想得走火入魔,满脑子都是广告。最后想出了几个相当有意境的名字如“荔妃”“沐兰”“浣施”(品牌所有不得盗用),得意不已,以后如果在市面上看见有如上几种化妆品,请广大劳动的和不劳动的妇女们不要犹豫,放心购买。
最近每天看一部金基德的电影,看得很细致,每看一部都像被扒了一层皮,如果是蛇,看全了金基德也该成精了。昨晚看完《烂泥情人》后终于忍不住对金基德的好奇心,找了一些他的照片,边瞻仰边嘟囔,真看不出,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儿,脑子里装的竟然全是稀奇古怪的东西。雷锋叔叔说,一个人偶尔拍一部牛掰的片子并不难,难的是拍的每一部片子都牛掰,一个人偶尔一肚子坏水也不难,难的是一辈子都是一肚子坏水。金基德真是了不起。
四月十日
住在公司楼下的老人去世了,我们听得见和尚们袅袅不绝的诵经声,单元门外的草地上也摆满了花圈,又赶上下雨,真是又凄又凉。这个老人和我爷爷一样,挺过了一个可能是他们一生中最寒冷的冬天,却在这个春天离开了。
住在公司楼下的老人去世了,我们听得见和尚们袅袅不绝的诵经声,单元门外的草地上也摆满了花圈,又赶上下雨,真是又凄又凉。这个老人和我爷爷一样,挺过了一个可能是他们一生中最寒冷的冬天,却在这个春天离开了。
四月十一日
下午开会,我的背后就是长窗,感觉自己像是耶稣坐在最后的晚餐上,开会,开着开着窗外就下雨了,四月的天,娃娃的脸,说的真是一点也不错。开完会就下班了,下班后雨就停了,我骑车回鱼化寨,又是周末了,还是在丁家桥停车,进那家小饭馆吃干拌面,最近我又开始厌食了。前段日子,我的饭量一直保持着与西安的物价同步增长的喜人态势,因为那时候我在跑步,这几天我的食欲却跌得像中石油的股票,(我对股市一无所知,想起这个比喻是因为下午开会的时候我旁边的申霖说起中石油,貌似是跌得最狠的)因为我不跑步了。我不跑步是因为四月五日那天右脚大拇指忽然疼得灵异,于是顺水推舟,解脱了自己。我一直遗憾自己长不胖,那么就请让我食言而肥吧。
四月十二日
下午和张亮、老朱打台球,我不小心又打出了一个丁俊晖都没打过的球,简直只有“出神入化”四个字方能形容。话说我猛捣一枪,球直奔底洞而去,却没进,“呯”的一声凌空弹起,“啪”的一声落在桌沿上,然后朝反方向冲去,也就是说它在狭窄的桌沿上笔直而凌厉地铤而走险,一直冲至中洞跟前,又凌空弹起,“噗”的一声进了中洞。很明显,这是我今年的最佳进球。而且,这个球如果出现在斯诺克比赛现场,很可能会给国际裁判出一个国际难题,这个从桌沿上打马经过的球究竟算不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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