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
日子一日一日过得潦倒不堪。头发很长了,最长的一根可以拉到鼻尖,在眼前像春天一样轻舞飞扬。衣服很久没洗了,散发着一股大雨浸泡的秋日原野的气味。这也是我们宿舍一直以来的气味,真怕一觉睡去,醒来发现浑身发霉了。脚还在痒,我祈祷它尽快进入冬眠,好好睡一觉,明年春天再用达克宁招待你。
下午在街上走,看见一些玩耍的小孩。一个小孩坐在墙角的沙堆上,喃喃自语,我看见他的手在扮演一艘船,在沙土上拉着汽笛航行。他像一个孤独的船长,水手们都不跟他玩。不远处,水手们,那些和他一样脏兮兮的小伙子、小姑娘,在玩什么游戏?他这个像船在沙上翻起的浪花一样年轻的船长,搁浅在大西北的黄土高原上。
下午,在学校最后面的十号楼里写一个故事。整栋楼几乎是空的,我的呼吸能激起灰尘,让它们像幽灵一样飞翔。我在写一段爱情,涂涂抹抹,草稿纸像一幅抽象派素描。我用一个下午写了一千个汉字,发现这不是个简单的职业。发现我一直以来把写字修炼得像出家一样,现在想还俗,写一些浅薄卑微的小文换钱,实在很难。还有很多汉字等着我去把他们找回来,一排排坐在纸上,拼凑一个爱情发生的经过。
写完后觉得这个文真有点汐子的风格。呵呵。
PS:在晚城诗兄的博客里发现了两个西藏的小孩,很忧伤,转贴在这里:
(出处:《越过人间的眼睛背叛了西藏(风马与经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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