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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重读《小说的智慧》,米兰昆德拉在《某处之后》有这样的一段话:
的确,一个诗人如果不是去寻求隐藏在“某处之后的诗”,而是“保证”使自己服务于从一开始就知道的真理(它自动上前,是“在前面出现”),那么,他也就抛弃了诗的使命。这种先入的真理是叫革命、或者异议,基督教信仰还是无神论,它是较为有理还是站不住脚,这都无所谓。一个诗人,如果他不是为有待发现的真理(它是耀眼眩目的)服务,那么,无论他服务于哪一种真理,他都是一个虚假的诗人。
说得真好。也让我汗颜。
我的许多小说和诗歌,其实找到的也只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真理。小说和诗,似乎更应当探寻被掩藏在日常下的、阴暗处的生存之谜,情感之谜,人性之谜。它更应当模糊,而诗,尽可能地使这种模糊保持住,虽然诗人所做的看上去是使之清晰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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