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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穿过我青春所有说谎的日子》,作者周晓枫。在这里,她借用巴沙的口:“和理想主义者打交道最麻烦……一般来说,所有的理想主义者都对现实认识不清”。随后,她说,“理想主义者信任理想的绝对价值,把它当作改良世界的利器。摘下浪漫的粉色眼镜,现实却提供了本分而残酷的注解:如果理想是利器,那么它的方向对准的并非现实,往往是理想主义者自己。”有过某种理想经历的人都能深谙这句话后面的潜在,我有一个朋友,在我和他进行某个问题的争论的时候,他往往采取“不理智”的方式,后来他告诉我,如果他的“理想根基”发生动摇,那他四十多年的所有努力都是空白,而他也确实缺少直面“自己的一生都在为错误奔忙”的勇气。就是说,他知道,可不敢接受——悲哀真的是巨大的。有时我也在想:我是理想主义者么?我的理想和他的在本质上是否存在真正区别?我如何判断我的所谓理想建立在了一个“正确”的根基之上?……“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和你?”在对“理想”表示充分怀疑的同时,我也对无理想具有巨大的恐惧,无理想,它会形成纯粹的消耗,甚至影响他人,如果整个社会笼罩在一种无理想的平庸无聊中的时候,它形成的下沉,形成的绝望和对社会创造能力的破坏也是极大的。我,我们,应该如何选择呢?——我更多的是针对自已的。“许多的面对都不够坚硬,一碰即碎。”
三,思考能使我们过得更好么?能让我们更值得信赖?还是,加重了负荷,加重了生命之灰?还是,还是……
七一年生的,批评家,文化记者李静是我的朋友,哈,先说是朋友,然后,她在许多方面可做我的老师。她肯定不看中批评家和记者的身份,她的目标是写一部长篇,一部让自己不脸红的长篇,恰恰这也是俺的想法。每年,她都应花城出版社出版一本《中国随笔年选》,这也是我的必读书目之一,我重读的这两篇文章和随感都来自她2005年的年选。不是为她的年选做广告,而是想借此表达谢意,她的文字和她选编的文字给了我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