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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晚游泳的鱼
(2006-03-15 01:27:30)| 分类： 诗歌 |
在生活的表面，其实完全可以这么简单：
用腮呼吸，用鳍游泳。用水的平静来安置睡眠——
眼睛睁着闭着全无关系，这是
你可以理解的随波逐流
就像某一个人，六点起床，八点上班，六点下班
中间是大片的空白，他在空白之中忙忙碌碌
一线三点，三点一线。
看几眼新闻，漫长而枯燥的电视剧，和叫做妻子的人
睡觉。某一天，他肯定会梦见
自己是一条一天到晚游泳的鱼
游了这么多年，却还在原来的水域，原来的单位，原来的床上
就像那条鱼的梦见。它也这样梦见
在生活的表面，那条鱼简单，快乐，至少并不痛苦
它适应了水中的生活，包括平静，缓慢，日复一日
它吐出了汽泡，然后将它重新吞回自己的嘴里。
在生活的表面，只是这层表面越积越厚
它像一块海棉，它像身体里的油脂
它像四处都看似透明，却四处都是墙壁的鱼缸
某一天，那个人和他的鱼同时梦见
自己，正在悄悄地变成一块漂流的木头。
用腮呼吸，用鳍游泳。用水的平静来安置睡眠——
眼睛睁着闭着全无关系，这是
你可以理解的随波逐流
就像某一个人，六点起床，八点上班，六点下班
中间是大片的空白，他在空白之中忙忙碌碌
一线三点，三点一线。
看几眼新闻，漫长而枯燥的电视剧，和叫做妻子的人
睡觉。某一天，他肯定会梦见
自己是一条一天到晚游泳的鱼
游了这么多年，却还在原来的水域，原来的单位，原来的床上
就像那条鱼的梦见。它也这样梦见
在生活的表面，那条鱼简单，快乐，至少并不痛苦
它适应了水中的生活，包括平静，缓慢，日复一日
它吐出了汽泡，然后将它重新吞回自己的嘴里。
在生活的表面，只是这层表面越积越厚
它像一块海棉，它像身体里的油脂
它像四处都看似透明，却四处都是墙壁的鱼缸
某一天，那个人和他的鱼同时梦见
自己，正在悄悄地变成一块漂流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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