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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和他的"兄弟"

(2006-05-25 16:2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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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和他的"兄弟"

  

  首先声明,这里的“兄弟”二字不是余华的热销书《兄弟》,而是指八十年代与他同时出道的苏童和格非。前些时见到格非,格非说他要出去一段时间,谈起余华,因为是老熟人了,便直截了当地问:余华对批评界的看法究竟在意不在意?格非笑道:“当然在意,可以说是非常在意。要是你我也在意啊。”我想这倒是实话,作品就是作家的孩子,没有一个作家会真正不在意的。

认识他们三人很早了。最先认识苏童。当时他北师大毕业刚刚在《钟山》当编辑,上北京来组稿,当时北京有许多小圈子,李陀、沙青、林谦、多多和我常常在林谦家里聚。有一天林谦把苏童介绍给我们,向我们组稿,在座的都似乎都不热情。回家的路上,苏童和我坐一趟车,一路跟我谈小说,让我再写一篇类似《河两岸是生命之树》、《对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调查》的小说给他,我答应了,但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并没兑现。之后不久,苏童的“枫杨树系列”便以不可阻挡之势红了起来,再过两年,《妻妾成群》改编成了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便更加火爆起来,几乎与此同时,余华的〈现实一种〉、〈河边的错误〉、格非的〈褐色鸟群〉等纷纷出现,他们的作品我都喜欢,特别是稍后孙甘露的《信使之函》,更给我留下极深印象。

后来我调到央视,开始热情颇高,写了一个单本剧《风铃小语》,获了第十四届飞天奖和中央电视台CCTV杯一等奖。但是好运不长,我的情绪很快陷入低谷:中心让我请了苏童、余华、格非来策划一部戏,我提出加上孙甘露,被当时的领导否决。奇怪的是,这三位先锋好手策划了一部不是他们所长的拐卖儿童的题材——说实在的,辛苦是真辛苦,每天策划到凌晨两三点,而余华绝对是主侃,主要故事都是他的,侃到激动之处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苏童是助侃,倚在被垛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格非在三人中年龄最小,却最老成,他端坐在那儿,几乎是一言不发。

最要命的是,他们策划完了就走了,并没有兑现“分片包干”的诺言。这下子我可惨了,我们的部主任让我一个人来写,这样的题材简直就要了我的命。这是我一生中头一次写这样违心的命题作文,幸好兴安还帮我介绍了一个合作者。写完了,我觉得好像虚脱了似的,死了大量细胞。更要命的是,写完了,又突然说,中央台怎么能搞这样的题材?这是揭露社会黑暗面嘛。我的心理承受力历来脆弱,未等领导最后定夺,便将剧本转给了王朔。当时他的时事公司刚刚开办不久。王朔帮了我的大忙,非常痛快地签了协议.后来这部电视剧以《千里难寻》的题目面世,也没什么反响。

后来与苏童在花城笔会上相遇,告诉他这一段故事,他哈哈大笑。

余华和他的"兄弟"

 

    与苏童\林白在花城笔会上

 

此事之后,我好长时间都拒写电视剧。人说,性格决定命运,可我的性格真的不是一种成功的性格。照我看,成功的性格不外两种:一种是执着,一种是变通。可我是既不执着又不善变通。如果执着,我会想办法说服领导,用“海枯石烂”之法;如果善于变通,我会遵循领导意见,修改我的剧本,用“暗度陈仓”之法。但是我当时只有一种反应,就是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大人给一个孩子舔了一口糖,然后指着一大堆脏袜子说,你把它们洗出来,糖就是你的了,可孩子用了最大的力气洗干净袜子,大人却说,这些破袜子卖给卖破烂的得了,根本就没有洗的必要。

 苏童一直在南京,格非调到清华后倒是常有见面的机会.至于余华,去年在法国作家罗伯·格里叶见面会上见到他,发现他这十几年来根本就没什么变化,起码是外貌没怎么变,当时他情绪颇佳。那天,是我第一次看到《兄弟》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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