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中的草船,或梦里的纸箭
(2008-09-23 10:2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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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中的草船,或梦里的纸箭
凸凹/诗
循环、循环……无限循环的血液,在
有限的秘宫,上下五千年,行程千万里:
一叶草船摇橹身体,涛声去了老远。
而五谷随风分撒的能量,令颂辞滑下桅帆
成为反水的动词。一切多么普适,又多么
吊诡,时间格外用功——
两岸这双手折叠的纸箭,每一天都把草船
喂得饱饱的。“阳光、雨露、禾苗壮”
——这几乎就是我明喻的生长和秩序。
我在我的山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我在我的朝廷罢黜百官、出将入相——
把荒诞做成真理,或者说
拿真理等于荒诞。两种道具变幻的魔术
让一千个虚词随物赋形,一梦生二,
二生三,三生万物;让——残月分娩圆日:
九个大阳射成一个,两条岸划在一起……
可借不来纸箭的草,载不动三生石的船
凭什么去循环奈河桥反做的梦鸟和
那只释梦的巫蝶。今晨,生活的平衡木,
万物两分,草船与纸箭不说话,此消彼长。
我中穿未过。摇翅单飞未果。
从零到零,一条大河送我去远方、归故乡
2008.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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