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12日星期三)
2011年第一天,我“闭关”在家。
屋外阳光很好。屋里我一个人,与好茶、好烟、好面包相伴。
在网上,拍了2件衣服,送给自己当新年礼物。
静默里,写了3首矫情的诗——我心里的暗,随着敲出的一行一行文字,缓慢消散。
在网上,与女友闲聊几句,与“兄弟”闲聊几句。晚上,与“老K”聊诗歌,聊诗歌走向。
我把我的很多诗传给老K看。他评论说:这一首太透彻,令人绝望;这一首也悲绝;这一首倒有几分天真;这一首也挺好;这一首最具风致;这一首很有杀伤力,会让你的仰慕者们难以自持的……
然后,他说:读你的诗,可以欣赏,可以共鸣,可以感动,而有些人的诗,完全读不出味道。
然后,我说:有你这些赞扬,我就继续写下去——能得到作为评论家的老K赞扬,于我,毕竟是开心的事。
2001年第一天,是以失望开始的——对某人失望,对某事失望。然而,接下来日子,陷入无比忙碌中,自然没有时间沉浸在矫情的失望里,自然没有时间对旧年回顾对新年展望——直到今天伸展腰肢,舒舒服服,开开心心,心无挂碍,望望阴冷天空,继续用羽绒服将自己裹紧,才明确感知,2011年过去12天了。
这刻闲暇里,仔细去想,2011年的开端对于我,是良好的。首先,我居然无比勤奋写了5首诗,并写了1万字的工作文字——将自己埋头在电脑前,埋头在诗歌的情绪与别人的故事里,那几天,思维的跃动让我几乎处于崩溃边缘。其次,前两天传来一个好消息,我的《新男女关系》获得一个小奖,我元旦期间写的诗,也被某刊物飞快“放入”第三期目录。
这样的新年开始,是不是预示,我将以无比勤奋的状态度过2011年——想到这,立马郁闷无比,恨不得窝进温暖被中,啥也不做,只管蜷在梦里。
女儿回来了。我煮饭婆的角色定位,又得以继续发挥作用。
去菜市场,扑面而来的,总是小贩的亲切招呼声:好久没看到你来买菜了,出差了?我微笑点头,然后兜一圈,买回大包小袋。
对女儿说:吃了半年食堂,大概吃进无数味精、鸡精,老妈给你做的菜,一概不放味精、鸡精,如果味道不足,为了身体健康,请随便吃吧。没想到,女儿一本正经说:每个菜都好吃呀,我们在学校,那吃的,哪是享受,只为了不饿死,才命令自己吃的。
没那么恐怖吧?女儿一一数落饭菜如何难以下咽,说如何想念老妈的手艺。我这个当老妈的,在严重表扬之下,乐得不知东南西北,便俨然无限热爱烹饪的大厨模样,每天对她说最多一句话就是:想吃什么,老妈煮给你吃。
洗手做羹汤,做出的一粥一菜,都是俗世的烟火气息,都是平和的不惊情绪。这样的新年新开局,于我,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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