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博合影。(黑马摄)
真不明白,说到啥,能够笑成这样。(罗子摄)
不知这狂咳怎这样缠牢我,一直不退?傍晚参加博友聚会,打不着车,只好跳上12路。车慢慢到中途,博友们接二连三电话打来:还不到呀,要开席了。我心着急,却发现,将吃饭地点记错。赶紧下车。伸长脖子,仍见不到空的。狂咳一阵后,上8路车,坐司机后。司机手扶方向盘,回头180度看我。他开几步,回头看我。又开几步,又回头看我。终于,他问:喝酒了?我晕。生气地冲他翻白眼:没看到是咳成满脸通红的?我想,再咳不停,微汗冒出、双颊烂红如醉的模样被司机一直看在眼里,他该将车开上人行道了。
到滨北牡丹,席已过半,我与这位笑,与那位点头,却说不出太多话,嗓子已嘶哑——这该死的咳嗽,要折磨我到何时呢?
于是安静地,与这位合影,与那位碰杯。都是熟人,都是因博而聚的人,不需要太多客套。
在席上,看大侠如穿花蝴蝶满场飞,听闽南语歌后陈飞款款清唱,想黑马、文子、罗子拿相机咔嚓不停,不知会将怎样的美或丑形象贴博上,与厦门因子、厦门石笑、在水一方、静水流深合影(女博们怎都是好听的四字名呢),婉拒木林琴瑟的频频劝酒,谢谢老林和庆梅将厦门网玩得红红火火……
饭后,去巴拉巴拉唱歌。大家歌兴浓,大侠、午后衣橱一曲接一曲,木林琴瑟且歌且舞,止止壶天也按耐不住,深情并茂高吼《梦陀铃》……我只有听的份,喝一杯白水接一杯白水。听歌时,突然想起今天是青年节——曾有几个青年节是与厦大三位博导一起度过,这日子,老夫聊发少年狂,我们四人做饭,喝酒,聊天,打牌,将一晚过得情趣盎然。便给一位发短信。他回说:时间过得真快呀。
时间确实过得快。大伙喝完大侠买的20支啤酒,又喝完止止壶天买的20支啤酒,意犹未尽,曲终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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