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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分类: 声色笔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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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里说“明明有这么多选择了,还有那么多人被迫去做不喜欢做的事情,要早起,上课,参加高考。如果这也算是一种伤痕,这是一代人的“心理伤痕”。如果说文革后的伤痕文学解决了一代人的某种焦虑,那么这一代人也有着这一代人的焦虑。“
面对这样的焦虑和伤痕,韩寒粉墨登场,《人物》列举了他的塑形工具:叛逆(或者为叛逆)、张扬的性格、长发、赛车、出唱片、巨额版税、不买房子、点击数上亿的博客、与女明星交往等等------所有这些,写作只是貌似门槛很低的敲门砖,通过这块砖,他成为立体的韩寒。尽管李师江评价他,“在艺术上基本还没入门,小说基本还处于耍酷阶段”,这并不妨碍韩寒成为众多青少年的偶像。
不管怎么说,我非常喜欢看韩寒聪明而犀利的对话,哪怕是骂架,骂得不着脏字又痛快淋漓,比对骂者显见得高明。例如“这坛那坛最后还不是祭坛,这圈那圈最后还不是花圈”,让人一愣,然后哑然失笑。
这次的访问,依然有精彩语录。问,你很少涉及到比较现实或者重大的题材?答,首先我不明白什么叫重大的题材?厦门的px游行算重大题材吗?我写了让我发吗?不能。主流文学就是上床,这就是主流文学的重大题材。
问:你没有真正触及到中国现实------答,中国真正的现实你是不可能在出版物上看到的,也不可能在报纸上看到,所有发表的都不是中国现实。
问,你认为你写得是纯文学还是什么?答,文学就是要写自己心里要表达的,卖得好卖得不好,不管文学的事。纯和不纯是从内心的动机来分的,而不是**说了算的。卖得好就不是纯文学,卖得不好就不是纯文学,我觉得这特别愚蠢。
有些偏激,甚至有些无赖。可是也能自圆其说,即使秀,也秀得爽快,尖锐,不遮遮掩掩,故作君子。看惯了一些文人的明争暗斗,惺惺作态的虚伪,这样的锐利便觉得格外痛快。
http://imgnews.baidu.com/it?u=3648933014,1571413344(真是秀啊,十分的减分)
我没有看过他一篇小说(试图看《三重门》未果),只听人说过韩寒的思想和写作都离物质太近,想来也是,正如策划前言里所说,“天使站在废墟之上,回望历史。这样的悲怆,韩寒不具备。这是轻盈的一代,他们的重负来自于物质,而非灵魂的强大拷问。”
有趣的是同期杂志,《郭文景,我的野心是越写越好》,有一段话,“中国有些民间小调悲悲切切的,但它和柴可夫斯基的那种悲剧交响乐不能相比,你悲悲切切也就是因为吃不饱饭,这个痛苦很容易解决。老柴不愁吃喝,还和贵族混在一起,但是他的作品里的痛苦是更高层次的,更深的东西。内心世界很平,很空,不敏感,又没有天赋或者想象力,再多磨难也没用。”还有一段,“什么才是真正的真诚?就是你自己表达你真实的想法,真诚的干预社会也可以,我头破血流,根本不去想又没有后人感激我。如果先想着我要有纪念碑,纪念碑前还得有鲜花,那简直太虚伪了,这比真诚地表达‘我爱钱,我相当百万富翁”还要虚伪一百倍,还要丑恶。
http://t1.baidu.com/it/u=93161118,2426834642&gp=-12.jpg(摆pose 就难脱秀嫌,包括雅人文景)http://t8.baidu.com/it/u=703797225,85833918&gp=42.jpg
真的,还有什么比真诚、自由的表达自我更幸福呢?这一点上,郭文景比韩寒距离幸福更接近,虽然韩寒貌似在幸福的光晕里------
更重要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有无限靠近幸福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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