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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见我穿着由一只狐狸皮做装饰的毛衣,提醒我在国外是要被环保主义者往身上泼油漆的。
所以我绝不在冬天出国。当然,环保主义者也绝对不会在大冬天裸露着群躺在街头示威。
津涛说回东北老家,见一票女同学全部发家致富,提前奔了小康,她们站在一起,一圈赤橙黄绿青蓝紫貂皮大衣挨个耸立,场面颇为壮观。而东北女性最大的梦想就是快速拥有一件甚至N件貂皮大衣,这不是为了单纯地抵御寒冷。想到这样一个皮毛至上的世界,真是好女一身毛(原版本是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在凯特·莫丝被疯狂崇拜的今天,膘已成了女人公敌)
本人对毛一直有偏好,只是长期住在潮湿温暖的南方,所以没什么机会穿皮或毛。借用四哥严强华的话说:那是一个从来不会有季节变换带来喜悦和美好感受的郁闷之地。因为那里一直葱绿,一直姹紫嫣红,而不会像北方一样某天开窗时发现:下雪了,白茫茫一片;或者某天再一推开窗,发现枝头绿了,花骨朵欲放。
没有冬天的南方,皮和毛所以也只好郁闷地在衣柜里发霉,长毛,一年用于给它们打油上蜡干洗的时间比穿在身上的时间多出许多。那里的老师无法给学生讲冬天,讲棉袄,讲下雪。
来了北京过冬,凛冽刺骨的寒风又使我想起南方的N多温暖的好处。
当然,北京的严冬也还是有好处的。出于对毛的热爱,我在十月份就兴奋地把车里的坐垫、方向盘全换成毛绒绒的装束,还把在海南闲置多年的毛、皮全搬运来了北京。曾在海南夸张地穿过一件羽毛作领饰的丝绒衣服,被当时还年幼的李斯洋小姐讽刺称为:羽毛小姐。她的主要爱好就是一见我穿这件衣服,就冷不丁地拔衣服上的羽毛来玩。当羽毛小姐身上的羽毛越来越稀少时就不敢再穿类似的衣服招摇过市了。
在北方过冬,我可以扬眉吐气了,爱毛者众多,我终于不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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