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祸兮”今天打字速度提高了,增加了工作量,再说说自家的事儿。
我少儿时期是在天津河西杨庄子度过的。那的渡口是伙伴们经常玩耍的地方。
其实,在人们的评价中,它是“杂八地”。在人们许多故事中,有一个解放前争码头的实事儿,是这样说的:为了与河对面的郑庄子争夺码头的卸载权,本庄一位杜氏夫人(我的记忆中她一直都是瘦瘦的挺和善的老太太,直到去世,她都挺受大人们的尊敬),在河两岸的男人们几次群殴无果的情况下,只身坐于对岸渡口,破口大骂,不必细表,最后只一句话便扛鼎码头。所道何来。那就是“想要这个码头的,过来跟我抱着跳河”。这边的低下了头,那边的流了汗。打那,本庄的爷们们,不少的都有了稳定职业。。。那以后杜氏再没有过泼赖。做为那的后人,我不知道我染了什么。我只知道: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丢。
今之想来,杜氏是在道的:抱定对立面,对方不死,我就健在;对方消亡,我亦无存!
《老子》言:“道之出口,淡乎无味。”可我只能冒犯我所异解的老子之道,跪呈我的实解于同窗之前。违道之事,下不为例。
前文“卑鄙”必是对应“高尚”,可自然界本无区分。人间不能没有区分,但区分并无定论。特定时空必由权者解释。好比“刽子手”“医生”孰好孰坏无可一言定论一样。又:你我现居“卑鄙”,倘我直言删除“正直”,会怎样?结果,已然湖中频现。请君思,无“卑鄙,“正直”何在,无“正直”,“卑鄙”安存,两者均,你我何论孰者为何。岂不自笑。试看此时心境若何。我“内心挣扎,恐惧”所为者何,君知否。不再赘言,个中义理,我文多有寓含,明者当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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