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到了Marianne的电话,
也让我记起了一件可笑的往事,一段荒唐而又美丽的往事.
可能别人没有说过这句话, 我从不怀疑这个道理:
人到了不觉得自己愚蠢的时候就是很危险的时候了. 是呀,
我只是没有想到我自己也会那样愚蠢.

硌山矶机场LAX
六月的加洲白天如同火炉,
但到了晚上9点多, 空气似乎突然变得是那样的凉爽.
等在酒店大厅真不是滋味, 如是我决定去大学校园走走.
在酒店寄存下我的行李, 便打了一个出租车去了UC DAVIS
的校园.
背上我的一个包,
里面带了些水我真打算在校园里好好逛逛. UC校园的景色是不错的,
尽管是在灯光下, 许多的雕塑在夜色里显得更有情趣.
那年的六月初, 我的确很兴奋, 因为我要去加洲大学(UC
Davis)作一个多月的访问, 我的第一次去加洲,
也因为我可以顺路去洛杉矶,旧金山去看看,这让我向往很久了,
盼望着从冬天的南半球的寒冬跳跃进到阳光灿烂的美国西海岸的夏日.
六月六号晚上六点多的飞机, 够多的六了吧, 我有意这样安排的,
希望这次旅行一定不会出什么差错.
航程经AKL到LA走SACRAMENTO一共会要16个小时左右,
加上转机两次需要4个小时的机场滞留,我预测21个小时后能到达.
于是定好了六月七日的酒店.
旅行的确很顺利, 可到了SACRAMENTO, 加洲的洲府, 我就傻眼了.
彻底地傻眼了. 为什么呢? 因为加洲大学的各个分大学都在举行毕业典礼,
SACRAMENTO市周围上百公里范围内的酒店全部被毕业生和他们的家长们定,
我只是到了酒店才知道这事, 于是也发现自己的疏忽:
忘记仔细算时差.
我从新西兰出发到抵达SACRAMENTO的酒店经历了近22个小时,
美国西海岸时差跟我出发地是21小时, 是晚21小时. 换句话说, 从六号出发,
过了一夜, 却还是6号!!! 可我定的房间从七号开始.
老天,
我是知道这个时差的, 只是忘记去仔细想它了. 我这下完了,
我得在酒店的大堂坐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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