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散文诗 |

当你脱去了那件复明了世界的金光夺目的外衣,我才真正的看清了你。像一块烧的再不能完全的炭,赤裸裸的躺在时间的煅炉内。然而却不以熄灭的方式死去,你宁愿把自己粉碎了,再无穷小的细化,染亮所有未眠的心事,让孤独或是祈祷的人们在夜里仰起头颅,一颗颗的怎么数也数不清。
此时,你以水为巾、以树为衣。你真的老了吗?山也长过了你的高度!你真的累了吗?火车也能把你远远地甩开了。我不禁想起往昔一个个朝代,总是自己将自己燃尽,在最后的时刻,让所有人一目了然,既而没落。你似乎开始腼腆,羞怯的红脸不知在哪躲藏。
哦!你是在悠远的年代,叮叮当当的铁匠铺里,金属的碰撞中溅起的最后一枚火花,靠着天与地的滋养,始终盛开着;你是在狼烟铁骑的古战场上,一个将死的士卒仰天喷出的最后一口血,无论前进的车轮多少次在天穹碾过,也无法磨去或是班驳一点颜色,相反似乎更加鲜亮!
看着,看着,我猛然发现,你身边那些烧着的云比你本身更加辉煌了,那是火与热的遗产啊!却与朝霞一样光芒万丈,相互背离的一瞬是那样的相似。啊!我明白了,死亡是一次再生,而出生是一种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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