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病人,谁道闲情抛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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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病人,谁道闲情抛掷久?
文、周瑭
最近显得颓废了些,以冬眠的名义终日无所事事,沉迷在幼稚的游戏里自欺欺人的挥霍着原本可以折腾的时间。码字没欲望,聊天没激情,如果老是躺在被窝。很难保证自己身上会不会闲得长出蘑菇。清楚的知道,这样的悠闲与散漫都是暂时的,眼睁睁看着过完生日就近年尾。难免有些紧张,毕竟可以供我这样消遣的时间将会越来越少。年后又即将是漂泊的开始,虽然字面意思显得很沧桑,但其实只是习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原本生活给我的样子就是如此吧。
记得早先跟人聊到浪子一词,他们说可以见酒喝酒,逢妞泡妞,类似等等如此云云这般。心下哑然。难不成浪子也成浪荡了。我有些厚颜无耻的想,自己是否是一个浪子呢?逢酒必喝仿佛做到,但逢妞必泡那肯定会被雷霹的。就算雷不霹我,贤惠的妻子会黯然哭泣不动我分毫,我想妞的爹也会打断我的腿。想到这个问题,有些憧憬起遥远的阿拉伯,就象小时候会想起阿拉丁一样。思维在无人时候显得跳跃。随手一带就能把自己扔的好远好远。正如图片中女孩手里的蒲公英。想着自己早先也跟那玩意儿差不多。被风吹着,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是从哪里出去的。血里有风,漂浮不定。或者,这就是浪子吧。没有显赫的资本,没有辉煌的基业。有的只是流浪,在无数个车站与出租屋里想起一片草原。牧羊人手里的皮鞭把天际的云彩轻轻松松的赶下山去。而我或者类似于我这样的人们,只不过留给余晖一抹背影。早先有人说,那是孤单。
在很多年之后才发现,自己喜欢古诗词的缘由。一种意境,可以从简单的语句勾勒出淡然的场景,却又可以浮想感触。没有诗的工整,所以它显得跌宕。虽然现代诗的追随者们长期以咖啡夹杂颓废或者三百年不洗的百摺裙临摹那幅场景,但总有无病呻吟的痕迹。偶尔搀杂点行为艺术,更让人恶心不已。早先也参考着看王国维那厮的人间词话,但终究感觉欠缺点什么。所以就干脆只看原文,独自去领悟词作者那份心境,想象着当时的画面。偶尔也假装把自己带入场景,狠狠的装上那么一回。不管水电费和工资合理不合理这样的问题,我把这当做有点古典气息的理想主义。这样的念头总是稍纵即逝,毕竟,对酒当歌都不在树下只能在KTV或者酒吧了。要换成李白之类的豪放人士,难以保证他们会不会兴致来时K点药丸之类。那绝对为一大损失。所以环境造就人那是肯定的。
闲人多废话,更何况我这样的午夜病人。偶尔想到冯延已的鹊踏枝。“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长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不小心又墨迹好多。不小心又是凌晨几点,还是毫无睡意。年轻时候写过一句酸话:“人之所以会寂寞,只是因为人太多。如果只有你和我?”一些过期的情话,一些不定期蹦达出来的废话堵着房门,无处可逃。
或者只是无聊,或者有些感慨,或者什么都不是,那是什么呢?要不,就算无病呻吟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