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帅,她不屑一顾的哭了。
文、周瑭
曾经,有编辑问过我一个难度系数比较高的问题,给我一篇你自己最满意的作品。诚然,我对自己那点破字有自知之明的。无任何专业水平,没所谓独到见解。还是非著名人士。文字于我来说,就跟上网找动画片看一样,纯粹就一个玩。能把文字称为作品者,我想大体有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作家,一种是专家。而我能与“家”这个字沾上关系的是,我是家长。所以,只好做得意的作品就是我的老大周语涵。顺手在电脑里找出发给她。
周语涵小朋友延续了我开朗的性格,从三个月踢她妈肚子开始。CT里面象条鱼一样游来游去。去年端午节后的第二天下午四点多,她第一次看着我笑,然后就是一阵猛哭。头发比我的平碎还长,乌黑乌黑的,圆忽忽的脸,一个小酒窝。自从她出现之后,我只能对那些不小心加为为好友并追我我帅不帅的网友们说:当年曾经帅过。记得锐博弱水问我,红尘,一年多没见你了。在写长篇呢?我说,是在写短篇。是啊,一篇一篇的尿片。因为天气缘故,不能给周语涵用纸尿片,我一直觉得一大包的纸尿片对于骨骼以及皮肤不好。所以,我跟赵本山同志那年春晚的目标是一样的,写篇《伺候月子》。
周语涵十个月了,一直想给她写点什么。她的每一篇故事似乎都是让我感动的。或者说,除了她,应该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要求我做什么,就算敢,我也绝对不会做。但是她可以,她可以延续了我的开朗,却翻倍的继承了我的嚣张。可以把我的杂志撕的粉碎,并一本接一本,可以把我新买的衣服上面尿的洗了又洗,可以在我给人做东西的时候,把键盘敲到死机,可以把我的电视遥控器摔成三片。当我想睡觉的时候,她能把我叫醒讲那些语言学家都听不明白的话。而她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刚想求她给个笑脸,她却嘟着小嘴巴睡着了,看样子,她对自己的“暴行”意犹未尽。
周语涵虽然缺点很多,但值得肯定的优点也不少。小小年纪也知道我赚点钱不容易。居然从不吃奶粉,这点,侄女值得批评。弟弟每次都说,奶粉越来越贵,那一刻,我只能幸灾乐祸的安慰到,没办法啊,我家语涵不吃奶粉。的确,她喜欢吃米粉。而二十块左右的米粉和一百多的奶粉是不在一个层次的。更值得表扬的是,连米粉她都不是很喜欢,戒奶之后最喜欢的是吃饭。还是稀饭,有女如此,夫复何求?坐在床上,她就是一副最动人的画。她会冲我笑,然后把小手挥着老高。向我展示她小小的酒窝,把眼睛迷成一条线。把我没事用来磨牙的饼干瓜子之类扔的满床都是。这样的行为是很让我生气的,但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笑笑。毕竟,她生气的时候,后果比这被她扔的满床都是零食要严重的多。
由于工作关系,个人习惯在夜里做一些方案或写一点什么东西。而对于一个要抽烟的人来说,夜里做事是个最好的借口,而每一次,我却只能是去到房间外狠狠的抽上两口。有一次习惯性的抽了两口,她被呛醒,把我折腾了凌晨四点,她睡了,我却还在赶着要给人家的东西。想来这样的日子应该是没完没了了。有朋友叫过我几次去北京工作,而每一次,我都婉拒了。等周语涵大一点再说吧。我想妻子一个人是对付不了她的。毕竟,在她的暴力面前,我们只能委曲求全。
前些天,第一个牙齿悍然出现在她的嘴巴里。那一声声奶气的爸爸妈妈叫的显然带着风声。而打这篇字的时候,她再一次把刚换的床单上扔了一床瓜子。别了,曾经风流倜傥的日子。有她的存在,我已不敢说帅了。或者,想起,曾经帅过。当我把曾经自认为超帅的照片递到她手里时候,她随手扔在了地上,不屑一顾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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