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周。今天在厂里学习的课程是运行管理,这是我花了10年心血的东西,听起来就是小儿科了。先讲的是HSE CASE, 就是我们常讲的安健环,原理和电厂差不多。接着讲可靠性管理和可用性。讲课者是三个从生产支持部来的工程师,一个讲跳机原因分析,一个讲各个阀门控制,一个讲在线检测和寿命分析。其中有个工程师一看就是Aboriginal,叫Rajan Moorthy。早听说这个厂里有三个Aboriginal,这可能就是其中之一。我一阵兴奋,总算逮着一个机会和Aboriginal谈话的机会了。不过,在课堂上找老师聊天可不是时候。好在他很活跃,在其他两人介绍情况时,这个人也不时插话,我觉得他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
中午在食堂吃饭,我看到Rajan和另外一个工程师坐在一起,就走了过去。我问他在那里受到的教育,他说在英国利兹上的大学。我问他是那里人,他说是马来人。这明明是说谎,我突然替他难过, Aboriginal出身是很见不得人的吗?
下午由第一天给我们安全教育的Narda Schneider给我们讲酒精和药品管理。这里的人们由于生活单调,经常要喝酒,也有年轻人吸毒。这会影响工厂安全的,他们安排了在厂门口随机抽取检查,吹波波,验尿。他们还想把这项工作推向承包商,但受到工会的抵制。我想,换我我也抵制。搞技术的人有时候很会走极端。接着,由地方消防当局派驻woodside的消防官员介绍紧急事件处理的办法,就是我们今天经常讲的危机预案。
今晚,是在Karratha的最后一晚。我觉得还没有完全熟悉这个地方,并且,有点舍不得。但其他人都想回去了,说这里出入不方便。突然想起一首古诗:客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日忆咸阳。无端更渡桑干水,却认他乡是故乡。但我的心情好像又并不是这样,我并不特别怀念珀斯。我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再来,那时,我将是一个行色匆匆的访客。我们在这里呆了整整10天,这一切,是一个独特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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