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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问题:后理论时代的文学景观》(吴子林著)出版

(2016-07-13 18:33:49)
标签:

文学问题

后理论时代的文学景观

吴子林

南帆

刘小新

分类: 安琪收藏

《文学问题:后理论时代的文学景观》(吴子林著)出版

《文学问题:后理论时代的文学景观》,吴子林 著。闽派批评新锐丛书,南帆,刘小新,主编。海峡文艺出版社20166月。

 

[目  ]

 

总序/南帆

 

自 序

文学的绦虫

——当下文学创作、研究之去蔽或敞开

唯一有价值的就是拥有活力的灵魂

——讲述中国故事的方法或主义

奥威尔问题

——汉语文学之语言问题断想

重回叙拉古?

——论文学超轶政治之可能

安尼玛的吟唱

——格萨尔神授艺人的多维阐释

“你们信仰上帝吗?

——信仰与写作的质地

不可言说的言说

——信仰叙事的内在难度

“作家们的作家”

——当代作家原创力探源

修辞立其诚

——重建诚的文学

明天会出现什么样的词

——2030年中国文学的可能面相

菲洛克忒忒斯的神弓

——当代文学批评的歧途与未来

用背脊读书

——重构文学阅读的意义境域

“生命的学问”

——文艺学研究的一种可能向度

后 记

 

《文学问题:后理论时代的文学景观》(吴子林著)出版

[自 序]

 

岁月在指缝间悄然流走,恍惚间从不惑之年起步奔五牙床动摇,鬓发稀疏,皱纹加密,肌肤松弛,血压攀升……

——毕竟是岁月留痕了!

河畔,芦苇在微风中婆娑作响,晚霞晕染着齐唰唰的山林,叶儿旋着片片金光,空气中混合着青草和松木的味道。

沉浸在无边的寂静之下,我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人总要有点东西,活着才有意义阿城如是说

文学是最公平宗教,不估量有多大的能力,也不计较有无成功机会;尽我心尽我力尽我份,如此而已

虚虚复空空,瞬息天地间;本乎一己之心得,心不容已地撰为文字,将心智置于貌似捕风捉影的事业。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可自拔地写作,只是源于持久兴趣,以文字追逐那碎影流年,夯实贫乏之我

在《人生之体验》的“导言”里,唐君毅先生坦言:愈是现代的人生哲学之著作,愈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何故?这些著作纲目排列整整齐齐,叠床架屋,除了可助教学或清晰些观念性知识,实无多价值;它们不能与人以启示,透露不出著者心灵深处的消息,且足以窒息读者之精神的呼吸。反之,中国先秦诸子典籍,希伯来之新旧约,印度之吠陀,还有古希腊哲学家断片式的箴言,其中自有著者的心境与精神、气象与胸襟,并以其天纵之慧,抉发人生价值,示人以正路。

何以故?唐君毅先生指出:

那些人,生于混沌凿破未久的时代,洪荒太古之气息,还保留于他们之精神中。他们在天苍苍、野茫茫之时间中,忽然灵光闪动,放出智慧之火花,留下千古名言。他们在才凿破的混沌中,建立精神的根基;他们开始面对宇宙人生,发出声音。在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之心境下,自然有一种莽莽苍苍的气象,高远博大的胸襟。他们之留下语言文字,都出于心所不容已,自然率真厚重,力引千钧。他们以智慧之光,去开始照耀混沌,如黑夜电光之初在云际闪动,曲折参差,似不遵照逻辑秩序。然雷随电起,隆隆之声,震动全宇,使人梦中惊醒,对天际而肃然,神为之凝,思为之深。

千祀之后,读者诸君遥念圣哲,诵其诗,读其书,不能不怀想其为人,直接感应其精神气象及著作方式,而景仰企慕,有以自奋,祈望向往,继发其潜德幽光。

可是,环顾当今之世,“唯物功利之见,方横塞人心,即西方理想主义已被视为迂远,更何论为圣为贤成佛作祖之教”。环顾当今学界,能践履钱穆先生所云学问之“四部曲”,学贯中西,融会百家,称心而谈,开拓万古之心胸,做到出才情、出见地、出思想、出断制者,又有几人?

凡能称得上“学”者,绝非一般领域,必是包罗万象,宏细兼容,有挖掘不尽之思想资源,能拉得住人心,重若千钧,是一片让人定气凝神、依枝栖息的精神家园。此“学”带给人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看待世界的方式,而与自己的生活融为一体,生命因之点燃的火焰永不熄灭。难道不是这样吗?

史震林(16921778)《西青散记》里有几句话:

嗟君何感慨,一往不可攀。仰视碧落,俯念苍生。情脉念痕,不知所始。醉今梦古,慧死顽生。淡在喜中,浓出悲外。

唐君毅先生的名著《人生之体验》便是在此种有所感慨的心境情调之下写的。“仰视碧落,俯念苍生。”上下无依,迥然独在;上开天门,俯瞰尘寰;既虔敬礼赞,又同情恻悯,其心灵是平静的、超脱的。因此,唐君毅先生说:“在此心境情调下,我便自然超拔于一切烦恼过失之外,而感到一种精神的上升。”由此心境情调而成之文字,于关节处解隙,于有碍处洞达,豁然醒目,畅然不隔,立意闳中,立论不移,而最为人所珍爱。难道不是这样吗?

然而,历史与现实赋予了太多背离学术自身发展的制度逻辑,几乎摧毁了人们对于学术的心理依存。在浮躁喧闹的边缘,太多的著述是“为人”写的,不是“为己”写的;远离本心,违背初衷。对自己不够诚恳,也就无法影响他人;除了形式逻辑,及纲目式结论,谈何引领思想之力量?既不能“度”己,更不能“度”人,纵使“著作等身”,又有何益?

张潮(1650—?)《幽梦影》有云:

文章是案头之山水,

山水是地上之文章。

又云:

有地上之山水,

有画上之山水,

有梦中之山水,

有胸中之山水。

地上者,妙在邱壑深邃;

画上者,妙在笔墨淋漓;

梦中者,妙在景象变幻;

胸中者,妙在位置自如。

如何绘出“胸中之山水”,每一个有抱负的学者都不能不加以思量。

人生之本在心,文章之本亦如是。朱子有诗云:“此身有物宰其中,虚澈灵台万境融。敛自至微充至大,寂然不动感而通。”文章的背后,是悠远寥廓、不可目视的人格、风骨和境界。人格修养的归宿即境界,“有境界则自成高格”(王国维语)。

毋庸讳言,许多问学者心智都败泄在了世俗人际关系上。他们苦心积虑地赚取、提升自己的声誉,实利成癖,虚荣入骨,总是以各种“幻影”——如科研课题、重大项目及其丰厚资金,还有名目众多的荣誉、津贴和奖项,等等——充当自欺欺人的逃路,从不再向上攀援,辟以蹊径,以克服现有研究之困顿、局促。

每个人都绞尽脑汁,为所欲为,每个人实际上也都难有所作为。不仅学养不足,不成格局,更谈不上“导夫先路”的创造。“语言的粗糙就是内容的粗糙”(汪曾祺语),正是心智的坏朽,酿成了文章的邋遢不堪;对此,许多炮制为文者并未醒悟,仍我行我素地“任性”并“幸福”着。

作为一个终极眷顾,生命的境界是依次递升的。由于每个人的“才”“命”“力”不一,其所进益亦有所至而止,其文章精神层级之境亦自有其极限——或本能性表现身体欲望,处于不识不知的混沌状态;或满足于个体功利需求,以博取功名利禄为指归;或凝合为一道德主体,遵循特定社会标准、典范,满足于政教人伦驯化;或“上下与天地同流”,“参天地,赞化育”,臻于“自如”的“至乐”之境。

《金刚经》云:“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无所住执某物,不思得失,不思荣辱不媚俗,不媚权贵;祛除计算操作规划,是谓出离是谓得解脱宁神静气,气贯于一,生其心,即无中生有,自由创造,生命精华自然喷薄而出。曾国藩诗云:长将静趣观天地,自有幽怀契古今。

我喜欢读书,沉迷于理智与情感交融的心境;

我喜欢思考,执著于精神的探险而无中生有;

我喜欢写作,陶醉于内在性灵的充盈或发现

我的一点学术理想——

返回内在明镜灵台,与纯真的生命对谈,将理论研究变为自发性的创造,将理论研究转变为文学问题的专业性参与、学理性反馈

带着斑驳的经验、琐屑的记忆,装着一个时代进入历史,直面中国的文化原典,从“小学”入,由“义理”出,在回归中实现超越;

以孤绝的勇气,鲜润的语言,开辟榛芜,不让外部世界压迫同情心、想象力和创造力,迈向更高的完善与存在,以克服自己的时代。

文学和艺术,始终面对、叩问人类永久的价值;就像随手撒下的花籽,不久便是漫山遍野的格桑花……

这部自选集收入了我近年来的十余篇新作,它们存留了我个人的某些思考,可谓探索性的“尝试集”。

是的,“写作,那是唯一填满我生命并让它欣悦的东西。我做到了。写作从未离我而去”(杜拉斯语)。

我的授业恩师童庆炳先生生前一直关注本书的撰写与出版,对于我的探索亦勉励有加。谨将此书敬献恩师!

是为序。

 

《文学问题:后理论时代的文学景观》(吴子林著)出版

[后记]

 

一年又一年,周而复始。

仿佛可以荡涤一切前尘,从头再来,如同新生。

夜雨敲窗,山风滚落。

曾几何时,一个乡下来的孩子,站立在被风吹得发白的乡间路口,遥想壮丽原野,痴痴遐想:“远方有多远?”

几条路蜿蜒下来,一个清清瘦瘦的青年,驻足城市繁华街头,沉默而倔强,他的心里有千万种声音在轰鸣,在奔走。

再后来,步入中年,身居嘈杂而蓬勃的京城,无论是寻找迷失的自我,还是紧随命运的牵引,心头日夜不息的潮汐与风浪,总将自己推送到未知的海岸。

尽管贯穿脱胎换骨的痛苦,以及重获新生的喜悦,眉宇间目光清澈如故。

远方或许真的并不远,又或许,远方除了地平线,什么也没有。

如是而已。

日光之下,万物简单如初。

时光起伏、交错、交汇,文字炽热、瑰丽、浩荡;梦想因之掀开,骨骼血肉顿生。奔走在忙碌劳作的命途,我渐渐领悟了此生的宿命。

如果说生命的意义在于体验,写作则是极力拓展体验的边界;那一篇篇文字便是一个个生命的休止符,一段段悲欣交集之碎片的记录。

一切纷至沓来,人生真是丰富啊,就让一切都跟随命运去嬗变吧!

收入此书的十余篇文字,是完全按照我个人的喜好摸索而得的。不论是选题,还是文体,都不那么“规矩”,不那么“逻辑”,不那么“论文”;它们或迷离跳跃,或直率清淡,或慷慨激越,或静默低回……

这首先得感谢《小说评论》主编李国平先生,由于他的热情与大度,这些文字以“文学问题”专栏形式一篇篇面世。

还得感谢著名的文艺理论家、批评家南帆先生,因为他的大力支持与帮助,拙著得以第一次在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

最后感谢我的太太诗人安琪,她是每一篇文字的第一读者;倘若说这些文字有“诗性”,这多半归功于诗人的同化!

                                               

                          吴子林

                          201645日北京家中

 

《文学问题:后理论时代的文学景观》(吴子林著)出版

吴子林,1969年生,福建连城人,文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文学评论》编审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主要致力于中国古代文论、文学基本理论、中西比较诗学及中国当代文学理论的研究与批评已在《文学评论》《文艺理论研究》《小说评论》《文艺争鸣》等发表学术论文100余篇著有《中西文论思想识略《童庆炳评传》《批评档案——文学症候的多重阐释》《文学瞽论》《20世纪中国文学史通论》(第6卷)《中国现当代文学论争中的理论问题《经典再生产——金圣叹小说评点的文化透视》《自律与他律》(合著)等,另有《艺术终结论》等各种编著20余部,诗歌散文随笔若干。现任中国文艺理论学会理事中国中外文艺理论学会理事巴赫金研究会秘书长叙事学研究分会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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