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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丑石诗会”侧记/谢宜兴

(2010-10-10 20: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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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石诗会

刘伟雄

谢宜兴

安琪

福建

福鼎

友谊

文化

分类: 安琪收藏

探花:丑石诗会图集之三(唱诗岩20幅) 
2010年丑石诗会/福建福鼎/探花摄

          

                       快乐而温暖的旅程

                             ——“2010丑石诗会”侧记

                                        文/谢宜兴

 

91718日,“2010丑石诗会”在福建福鼎举行。来自北京的安琪、浙江的友来和福建本省冰儿、巫小茶、哈雷、大荒、陈晶、谢宜兴、邱景华、叶玉琳、缪华、探花、刘伟雄、王祥康、林典铇、迪夫、白鹭、眼儿等20多位诗人、诗评家参加了诗会。

 

关键词:快乐与温暖

 

1985年创刊至今,《丑石》走过了25年历程。从年初开始,我们就计划筹办一次诗会,纪念《丑石》25周年。由于各种原因,多次定下的时间都被冲毁。计划总赶不上变化。而这次临时动议,却完成了酝酿中的会聚。

17日下午,京九龙大酒店黄河厅。诗会开始前,大家翻看着桌上摆放的2010年第2辑《诗探索》,其中新诗图文志”栏目以20多个页码刊出“《丑石》纪事”专辑,包括邱景华和刘伟雄分别撰写的《“丑石”:超越地域的现代诗群》和《“丑石”25年,诗歌见证了我们的成长》,以及谢宜兴整理的《“丑石”简史(1985—2009)》和数十张“丑石”活动的老照片。这也是《丑石》25年的最好纪念。诚如“编者的话”所说:“坚守新诗25年的《丑石》诗刊,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团体的生生不息。中国新诗的发展,就是在众多诗歌团体的共同努力中不断地走向高峰。”        

诗会由《丑石》诗刊主编之一刘伟雄主持。邱景华首先发言,他认为在中国诗坛上,一个诗歌民刊能延续25年,并不多见。而《丑石》之所以“诗运长久”,主要得益于多元的意识与开放的心态;共同做事并认真做事;在艺术上求异。他说,诗歌创作是个人行为,是创造性劳动,不是加入一个群体,诗艺就提高,也只有求异,群体才有生命力。

哈雷回顾了上世纪80年代诗歌激情燃烧的岁月,和闽东青年诗歌协会办《三角帆》诗刊、办朗诵会的情景,他说,当时不仅诗歌整个文学都处于被全社会关注的状态,很多人投入诗歌写作,现在精英远离了,诗歌被边缘化了,很多“流派”分崩离析,可《丑石》能坚守下来,特别不容易。一个婚姻要是经过了25年,离婚就难了!《丑石》的诗歌精神很纯净,开放包容的心态使每个人的诗写风格不同。诗歌不需要流派,诗歌好不好不在于什么流派。大荒也认为,诗人本质上是独立的、自由的,《丑石》可以把诗人的生存状态表现出来。哈雷从另一个角度说,闽东还有一群喜欢朗诵诗歌的人,朗诵使人重新认识诗歌,对诗歌发展是个促进。写诗与身份没有关系,我们首先要做个可爱的人,然后才是做个诗人,做个快乐的诗人!

以“自1994年就与刘、谢,与闽东诗人打成一片”为起始句发言的安琪,认为《丑石》能够坚持下来,关键是作为核心的两个发起人如磁铁结构稳固,又有吸附性。叶玉琳也认为,是《丑石》组织者的谦逊、平和、大器、宽容,成就了一份刊物。安琪说,《丑石》没有口号,但《丑石》特别温暖。许多诗群前卫、先锋、激进,但《丑石》不同,它不像火焰,暴烈式的;更像海水,大海宽阔包容,永不枯竭。包容性与吸纳性有利于《丑石》长久发展。《丑石》25年,本身就是一部诗歌史,从中折射出闽东乃至福建诗歌史。探花也认为,在诗歌无关仕途、经济的今天,《丑石》非常温暖,无论诗歌创作研讨或其他活动,诗人们走到一起,感觉都是兄弟姐妹,很亲切!

在霞浦牙城度过童年、现在浙江苍南工作的友来说,一个民刊能存在25年,全国少见,但最重要的还是贡献了多少值得一读的文本,有多少诗人从这里走出来。他希望《丑石》能不断推出新人。《采贝》主编缪华谈到办刊与培养本地作者的关系,丑石诗群与闽东诗群的异同,他说,虽然诗歌是个人表达心灵的方式,“丑石”每个人的诗写各不相同,但《丑石》要把大家团结起来,发现、培养诗歌新人。本次诗会年龄最小的巫小茶则建议重新开放“丑石诗歌论坛”。她说,从大学时代接触诗歌,和三米深一起做“零空间诗歌论坛”开始,诗歌就是精神的寄托与梦想,后来“零空间”停了,一直把“丑石”当做自己的诗歌家园。加入“丑石”,有一种精神回归的感觉。

来自宁德核电站的迪夫以“如猫对鱼”表达了自己从早年开始对诗歌的一往情深。他说,诗歌一可提高文化素养,二可养心也养身。诗歌让他永远盈溢着充沛的精力。他认为诗人的心眼是清澈透亮的,与人交往很真,爱诗可以交到真君子。他说核电企业与外界基本隔绝,一是工作刻板,二是压抑情感,但是核电站也能挖掘到诗歌。他的话像是自勉,又像是希望与会诗人们多关注他的核电企业。就像陈晶说,要努力成为可读的诗人可爱的诗人,既像是对自己的要求,又像是与大家的共勉。王祥康、林典铇、白鹭等诗人也结合各自的创作实践,做了简要发言。

谢宜兴则谈了《丑石》创办以来的一些思考:诗艺汲古用洋中的逐渐变化,诗观锋芒碰撞中的相互渗透,诗风多元追求中的真心包容,等等。他说,《丑石》没有宣言旗号,但不是没有理念;《丑石》开放包容,也不是没有底线。《丑石》有自己的定位、品质和高度!

最后发言的刘伟雄说,《丑石》就像一个没有篱笆的庄子,我们当庄主是煮茶人,投亲借宿路过歇脚来喝一杯,我们都欢迎。20多年来,诗歌成为了我们友谊的媒介,它使我们感到诗歌和友情的温暖。但在诗歌中得到温暖的我们比起安琪,对诗歌的付出是有限的。我们要反思:为诗歌,我们还能做些什么?《丑石》还能做些什么?

 

联欢会:起伏与交融

 

17日晚,与会诗人们与福鼎、霞浦两地诗歌朗诵协会的部分会员举行联欢,诗与歌的起伏、交融留下了难忘的“丑石之夜”。

“都说你的花朵真红火,都说你的果实真丰硕;……我把满腔赤诚献给你,愿你永远坚强,永远蓬勃!”联欢活动在哈雷的《祝福祖国》歌声中拉开序幕。其浑厚的男中音赢得了第一波掌声。曾经在军营生活过的缪华,则以一曲《说句心里话》博得众声喝彩。读音乐出身的巫小茶与陈晶是好朋友,她除了独唱《西游记》的插曲《女儿情》,还与陈晶一道声情并茂地演唱了旧版电视连续剧《红楼梦》的主题曲《枉凝眉》和流行歌曲《飞鸟与鱼》,大家感叹“专业的功底就是不一样!”在白鹭与眼儿分别唱了《像我这样的朋友》《东方之珠》后,安琪唱得十分到位的闽南语歌曲《爱拼才会赢》,令大家刮目相看!看来闽南人唱闽南语歌曲,可谓以“正版”取胜!

歌声伏,诗声起。福鼎市诗歌朗诵协会的叶潇潇,同时也是福鼎市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自然被推举为临时主持。来自霞浦县诗歌朗诵协会的徐小杏、陶文莹、林洁、兰如水分别朗诵了《采贝》上的诗歌作品《绿雪芽》《始终》《蝴蝶的尖叫》《音乐谷》。谢宜兴也朗诵了《丑石》诗刊上刘伟雄的《夜雨成雅路》,“黎明来临前 我要赶到雅安 / 成雅线上 奔驰着沸腾的向往”,他故意以夸张的口吻,点出并放大了诗人在成都到雅安路上的焦急与向往。

在大家掌声的鼓动和催促下,刘伟雄唱了他的保留曲目《难诉相思》,福鼎市文联主席郑清清唱了电影《知音》的主题曲,这两首上世纪80年代流行的歌曲,把大家带入了那个刚刚开放,清新美好,充满纯真和渴望的年代。长着一张“明星脸”、友人们戏称“刘德华”的霞浦县文联主席张斌唱起了刘德华的《如果你是我的传说》,而陶文莹的独唱《传奇》,道出了相思的人儿“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的缠绵与执着。

一组爱情歌曲末了,叶潇潇和福鼎市诗歌朗诵协会的张婷婷分别朗诵了刘伟雄和王祥康的诗歌。王祥康的新诗集《纸上家园》即将由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张婷婷朗诵的《剥茶针的母亲》即选自带到现场的这本新著的校样。也因此,大家要求王祥康也朗诵一首。好像是要与张婷婷对应似的,他选择朗诵了《父亲坐在门槛上》。让我们感受到了诗人诗句之外内心之中涌动的对父母诉不尽的深情。仿佛为了表达大家心中的这种感受,张婷婷还演唱了歌曲《爱在天地间》。“情未了,象春风走来;爱无言,象雪花悄悄离去。”父母与父母之邦,大爱总无言!

在哈雷和巫小茶合作演唱《北京一夜》,煽情演绎千古离愁之后,叶潇潇也演唱了越剧《红楼梦》选段《黛玉葬花》,随着那一声“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的喟叹,歌声消停,顷刻间的沉默被词境与歌声带来的伤感填满。

这时,好像谁也没有了唱歌或者朗诵的欲望,迪斯科乐曲适时响起,歌厅暂时成了舞池,我们看到那么多的诗歌扭动起来,像一池优游的鱼,甩尾摆鳍,物我两忘。

一个夜晚,冰儿、友来、邱景华、林典铇一首歌也没唱,他们沉默着,倾听着,也思考着。探花忙着给表演者留影,大家也就减免了他的节目。但大家一致认为这个夜晚,最快乐的人是王祥康!晚饭时因为高兴多喝了两杯的他,乘着几分醉意跑前跑后,为每个表演者敬酒、拍照,还时不时来一段即兴伴舞。仿佛这个夜晚的笑声都被他一个人承包了!

福鼎市诗歌朗诵协会曾静的《自由飞翔》再次激起了大家欲飞的感觉时,时钟已敲响了《难忘今宵》。我们知道一个美丽的夜晚就要存进记忆的磁盘了。人生许多时候都是这样,只能以明天的“难忘”来抵御“今宵”的惆怅!

 

同题诗:唱诗岩与石兰

 

1 8日上午,诗会组织与会者赴福鼎、霞浦交界的唱诗岩村与石兰村采风。那是今年春天刘伟雄“误入歧途”偶然发现的两处美丽的海边古村落。

车子抵达福鼎市硖门乡后,向海边牛郎岗方向开去。在小山岗上一个转弯,只见茶园、竹丛、树林等构成了巨大而起伏的绿色,眼前豁然开朗,令人心旷神怡。不一会,唱诗岩村就到了。

唱诗岩村以魏姓为主,为河南入闽魏氏后裔。村祠堂记载,本村始祖魏有连由福清贵村迁居至此,已经280余年。据介绍,唱诗岩村现有400多人,可我们见到的除了几个老人、妇女,基本看不到青壮年。当然,其中的原因不言自明。

在一座土木结构、门牌“唱诗岩村 42”的房廊前小憩后,我们来到村东北的“唱诗岩”。那是一块天然两层、形似舞台的巨石,想必是村人闲暇时节唱诗、对歌之所在。站在唱诗岩上,村庄和村边的庄稼一览无余。刘伟雄指着不远处的庄稼地告诉大家,春天的时候,那里是大片的油菜花地,蓬勃的黄色蔚为壮观。拍照之后,沿着向海边的小路,穿过一片甘薯地,大家继续往前走。在另一块斜面无尘的大石头上,村前蓝色的大海、金色的沙滩、绿色的海湾和建设中的宁德核电站尽收眼底。东北面的山坡上,针叶林间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石头,有人提议说,如果投资开发唱诗岩,可叫石刻“山海经”而颇有名气的大荒在那些石面刻上山海经故事。

从唱诗岩折回头,我们来到石兰村。村比路高,只石砌的古堡留有一小门。古堡上绿树成荫,小门前架起一块《石兰古村简介》的木牌,像是广告,写着石兰村的历史沿革。据载,石兰村邓氏先祖于宋绍兴二年(1132)从江西吉安庐陵县迁徙而来,迄今已有近千年历史。传说邓氏先祖迁居时一路走来直到石兰,卧于一庵前石壁上,梦见一长者笑着对他说:霜寒雪冻,芝兰盛开即居地。邓公醒来,见石兰遍地盛放,便定居下来,石兰村名也由此而来。元末明初,倭寇作乱,石兰村生存环境恶化,村民们集体逃离家园。直至三十年后明洪武年间,才重振家园。并于万历八年建成长方形的绕村古堡。

进入古堡小门,但见一条长长的青石古道。沿着古道一进村,便见一个大池塘,塘水绿得化不开;坝头两棵老榕树,据说一棵树冠发黄另一棵便全身变绿,人称夫妻树。近村更见一棵已有千年历史的老樟树,被百龄榕树根团团抱住,浑然而成榕抱樟奇观。名列全国500树王之第39位。时近中午,这里与唱诗岩所见相似,人烟稀少。当地的诗人朋友介绍说,村中还有其它古树和古井等景观,但大家已无心寻访。许多老木屋人去楼空,柴扉虚掩,墙头檐角瓜藤蔓延,喜欢摄影的径入拍摄,捕捉到不少美图佳构。

离开石兰村,我们提议与会者分别以“唱诗岩”和“石兰”为题进行同题诗创作,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响应。我们相信,我们真诚的歌咏将擦亮“唱诗岩”,而“石兰”也将在我们美丽的诗句中再度绽放,吐露芬芳!

                                                    201092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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