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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安琪随笔 |
四人:三女一男。皆不认识。
三女中有我。
四人在某房间。
来了一客。一男跟他发生过节。
他死。
我们四人都被抓。
说是抓,也没关起来,但却被明确告知,我们四人要被车裂。
车裂?五马分尸那种?是的。
我痛哭,吓得发抖,全身冰凉。
可怕的五马分尸!我想我要在车裂前自杀,服毒或跳楼均可。
至少比车裂好。
可是我们被牢牢盯着,虽然没关起来,但是被盯着。
也就是说,非得车裂。
我们三女大喊冤枉,那死者只与一男有关,怎么牵到我们身上?
没用,就是要车裂。
我突然想起侯马,他不是警察吗,我要请他帮助,可以死,但不要车裂。
打手机给侯马,一边哭一边说。
边上两女很紧张地听着,夸我能干。
哭着说着,突然想,这是梦,不会车裂。
就醒了。
脚露在被子外,一片冰凉。
秋天到了,经常在半夜冻醒,也因此,经常做噩梦。
梦醒,还犹自抽泣,惊悸大喘。
梦中一直出现的词:
车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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